这天裴文清没有回冯家安排的住处,而且大醉了一场,宿醉街头。
秋晨的屋檐清露,凝结成珠从屋檐边奋不顾身的一跃而下跌落到了裴文清的脸上欲要将裴文清唤醒,可惜仅能换来裴文清稍微皱了皱眉头便没了下文。
无奈之下只能将求助的目光投向朝阳,接收到露珠的求助朝阳逐渐大放光彩,终于将裴文清从沉睡中唤醒。
用手遮盖刺眼的太阳光,裴文清缓缓站起身来也许是酒后劲还没有散尽裴文清身形有一瞬的摇晃之后才站稳。寻定了方向,甩去身上的醉意以及清晨的露气踏步而去。
一番梳洗,洗去身上的酒气以及一身的沉浮踏入了冯家大门,失意并不意味着他就要放弃生活,何况一时的失意。
只不过今时不同往日,他还是有些担忧的整颗心七上八下,直到看到冯天裘才算平静下来,坐到了冯天裘面前。只是他发现冯天裘的眼神不负之前的尊敬,而且处处和他不对头。
裴文清不禁好奇问道:
“你今日是有什么烦心事吗”
裴天裘一言不发只是摇了摇头,裴文清更加好奇了,竟然不是有烦心事为何对自己冷言相对呢?
“那,你是怎么了为何与我冷言冷语”
“我父亲说你没用,而且将要更换老师了”
裴文清来之前已有预感,一个几度落榜的人是不值钱的,也许第一次是因为初来乍到还情有可原,可是这话不应该是从冯天裘一个孩子口中说出,这一刻裴文清感到深深地心痛。
认真地看了一眼冯天裘,裴文清沉默的离开了教导处,他已经不需要在冯家了,或者应该说冯家已经不需要他了,与其等冯家开口还不如自己请辞。
果然不出裴文清所料,冯任羌客气了几句后便给了裴文清十两银子美其名曰是对自己离去的不舍,可谁不知道为的是面上过得去,毕竟当初他去寻的自己闹的满城皆知,如果由他辞自己那么在文人里他的名声就会受到一些影响,或许对于他的影响不大,可是冯天裘可就难说了,毕竟没有谁敢保证下一个被请出去的会不会自己,那样在文人墨客里名声可就臭了,谁还敢来教导冯天裘。
可裴文清自己请辞就不同了,他这是自认文学不足,当然所有人也知道这明里暗里的沟沟道道,一个贡士就算学问在怎么不足教导一个八岁的孩童搓搓有余。但是效果就是这样,我可以自己走,但是你不能求着我来过后赶我走。
“家主便不必再送了,在下告辞”
“先生慢走”
冯家大门口,两人又互相寒暄了一番后,便道别离去,走到一个拐角处裴文清最后看了一眼冯家大门后,步入拐角再也不见冯家的朱红大门,从今以后他与冯家,一个走阳关道,一个行独木桥。
“老板,还有房吗”
“有的,客官你是长驻还是?”
“长住”
就这样裴文清又回到租住酒楼的日子,开始寻找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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