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象递给他俩一人一瓶矿泉水，三人边欣赏着这朝歌市的夜景，边喝水。几分钟的工夫张秧的透明塑料瓶已经见底。他把瓶底对照着月光看了看，说：“古人是对月饮酒，我们三人是对月喝水。”
看完之后，他把塑料瓶随手一扔，丢进了脚下的草丛里。而后寻找到一条下山的路率先朝山下走去。文象、杨晋把塑料瓶装进背包侧面的小兜里，跟着下山。
三人踩在高低不平的山路上，深一脚浅一脚地往脚下灯火通明的地方赶。等回到一条公路边时，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多。此时路上行人绝迹，偶尔有几辆车轰鸣着经过。
“得找找新南方烹饪学校的位置。”张秧说完打开了手机，他在打开微信时忽然惊叫起来说：“你们看，这是什么？”
文象接过手机，看见了张秧朋友圈的一条消息。那是赵清扬发的消息，里面有一张图片，照片上的人弓着腰，上身和腿部均盖着被子，而屁股裸露在外。下面还配有一行小字：招生办曹主任的光屁股，哈哈哈。
文象记得报道那天，在宿舍楼下与赵清扬姐妹擦肩而过，这两人当时扬言要干票大的，掀曹主任的被子，没想到还真给干了。
文象说：“不知道曹主任的女儿曹倩看到这张照片会作何感想？”
杨晋说：“赵清扬姐妹和曹倩不是一伙的么，她俩姐妹怎么会去掀曹主任的被子？”
张秧说：“谁知道这两姐妹脑子怎么抽的。”张秧又翻开姐姐赵清青的朋友圈，也是一样的光屁股照片。想起那天被这两姐妹在走廊里拖拽，张秧禁不住骂了一句：“这两只害人精。”
三人穿过朝歌市外围的环城公路，在一个十字路口问明新南方烹饪学校的位置，匆匆往回赶去。
次日，清晨，文象去食堂吃早餐，刚进餐厅，就听得里面有人小声议论说：“你们知道吗，昨天夜里，赵清扬两姐妹闯进曹主任的宿舍，偷偷掀了他的被子拍照，还发朋友圈了。”
过不多时，赵清扬两姐妹在一群女生的簇拥下闯进了食堂。她们往食堂中央的桌子边一坐，旁边的两名男生赶紧端着手里的包子从另一个门逃出了食堂。还有三名正准备掀开食堂门帘进来的男生，单脚跨在门口，却忽然停住了，改口对同伴说：“要不今天我们去校外吃早餐吧。”
姐姐赵清青忽然大步追了上去，拎住那名男生的耳朵说：“什么意思，看见我两姐妹就想去校外吃早餐了？”
那名男生伸手打掉赵清青的手说：“谁怕谁啊，要不是学校狗屁不通的限制男生不限制女生的奇葩规定，我才不怕你呢。跟你说，在平常的学校，挨揍的就是你这种女生。”
赵清青说：“可惜这不是平常的学校，姐妹们上，给我打。”
赵清青刚喊完，她身后的女生一轰而上，瞬间把那名男生摁倒在地，一顿狠踩猛踹，整个食堂里都充满那名男生凄厉的惨叫声。男生却并不服软，他口头上仍然大喊着：“你们最好别出校门，否则会让你们女生个个扒光了衣服游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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