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倩仍然难以置信地看着文象，顾不得脚下正疼痛呻吟的姐妹俩。她决定穿好鞋袜，换个场地，跟面前这小子来一场光明正大的决斗，摸一摸他的真实实力。
曹倩顾不得众人哄笑，单腿跳到过道对面的餐桌前，伸手抓起袜子穿回脚上，又蹦跳到鞋子的位置，把白色运动鞋穿好。
“喂！你们在干什么！”忽然人群后面传来低沉的男声。
众人回头看，只见脸肥嘟嘟、脑袋圆得像皮球的教导主任站在餐厅门口，怒目瞪视前方。
人群慌乱起来，“呼啦”一声围观的人四散而去，不少人赶忙去窗口打饭。只留下曹倩、文象、杨晋、张秧，以及摔倒在地、衣不蔽体的两姐妹。
教导主任伸出手在空中画了个圈说：“你们几个，跟我来！”
文象、曹倩站着未动，其余几人拖着身体晃晃悠悠地朝教导主任走去。教导主任再次指了文象、曹倩说：“你们俩也来！”
文象、曹倩等一行人进了教导主任办公室。看着衣服破烂的两姐妹，教导主任不由得皱了下眉头说：“你俩衣服是怎么回事？”
妹妹赵清扬指着文象说：“他干的。”
张秧抢着说：“她俩想按住文象让曹倩踢打，挣扎中扯破的。”
教导主任又看向曹倩问：“是这样吗？”
曹倩看了看文象，点头承认说：“我想打他，这两姐妹帮忙，撕扯中就弄成这样了。”
教导主任再次皱了下眉头说：“你为什么想打他？”
曹倩说：“我打的人多了，还需要理由吗。看他不顺眼就打。”
文象以为曹倩会借机污陷自己，没想到她倒主动承认是自己的过失，这让文象对她刮目相看。
办公室里沉默着，教导主任抽了支烟，放走三名女生说：“你们三个女生先出去，你俩回去把衣服换了。三个男生留下。”
等三名女生走后，办公室的门再次被碰上。文象想，既然曹倩承认是她的过失，想来教导主任也不会再追究。他心情也跟着放松起来，文象说：“主任，这学校的女生个个都嚣张跋扈，应该好好教育教育。”
“该教育的是你们！”教导主任话一出口，文象和杨晋都诧异不已。
教导主任说：“我们厨师学校女生本来就很少，而且女生向来都是弱势群体，怎么可能是他们的错？有错也是你们男生的错，你们这些男生就不应该招惹她们。”
张秧说：“今天我们好好的去食堂吃饭，本来就没有招谁惹谁。是那帮女生先招惹我们。”
教导主任再次打断他说：“张秧你闭嘴，男生宿舍走廊打扫干净了？欠那两姐妹的钱还了？”
张秧瞬间沉默。教导主任接着说：“根据我多年经验，男生和女生产生纠纷，百分之九十九都是男生的错。”
文象不敢苟同，他说：“曹倩打人，我们宿舍杨波现在还在医院，难道是杨波的错。”
教导主任愣了一下，接着说：“对，杨波的错。即使曹倩要打人，你们躲着她一点便是，没必要跟她硬碰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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