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教授起身走出了监护室。
“我儿子如何了?”萧东临夫妇忙是上前问询。
“伤情稳住,应是无碍了,先生和夫人就不用过于担心了!”
这让萧东临松了一口气,连声道谢。
突然。
房间里传来一声惊呼。
“老师不好了!病人的脏器又开始出血,已经止不住了!”
“什么!刚刚不是还好好的吗?”常教授大惊失色,一把年纪了,那里惊受得了这起起伏伏,一个供血不足趔趄倒地。
几个学生赶忙上前搀扶。
监护室再次乱作一团。
“会不会是因为宁主任刚刚拔了那个实习生的几根银针啊?”
常教授的一个学生提出了一个猜测。
“什么银针?快扎进去啊!拔了就重新扎进去啊!”兰凤钗不懂医术,但也明白,伤情能被几根银针控制住一次,就能控制住第二次!
“这..我试试!”常教授捡起地上的银针,消毒过后按照之前的记忆,转捻进针。
不过萧家三少爷的伤情还在恶化,并无好转。
“不行不行,之前那个实习生的行针之法我毕生也未曾听闻见闻,必须得找那个实习生来亲自施针才行!”
常教授擦拭着额头的汗水,这一刻只想一把拍死宁主任。
刚刚他就不让拔这银针。
宁主任倒好,坚持要拔了银针!
现在呢?
出事了吧!
“那还等什么,快去请啊!院长呢,那实习生不是你的人吗?”萧东临沉稳的性子也忍不住发起了脾气。
“这..我已经把他开除了啊!”院长慌了神,早知如此,刚才就是打死他也不可能把杨斐给赶出医院!
现在人都走了,还到哪里去请呢!
“别慌别慌,我刚刚让手下的人跟着那小子呢,我现在就打电话!”兰凤钗是庆幸不已,还好留了一手,不然今天儿子真的就没希望了。
另一边杨斐刚刚躺在宿舍的床上。
今天还是他来医院第一次进宿舍。
说是个仓库更贴切些。
几块破板和两摞砖头拼成的床,连一床褥子都没有。
一路走来其他实习生是什么待遇,杨斐看的一清二楚。
精装修双人间!
毕竟这里是庆州中心医院,庆州最大的医院。
杨斐能住进这个“仓库”,估计也是拜宁主任所赐。
噔噔噔~
小憩没超过十分钟。
门被人敲响了。
“小子,赶快给我滚出来!”
两个壮汉来势汹汹。
也怪兰凤钗打电话的时候没说清楚,情急之下让保镖把杨斐绑也得绑来!
两个保镖还以为是要问责杨斐,又怎么可能给杨斐好脸呢。
半天看没反应。
咚咚咚~
两个保镖砸门的声响更加剧烈。
吵得隔壁的实习生也无法休息,出门一看两个壮汉的体型,是敢怒不敢言!
突然。
“滚!”
一声低沉无比的声音从房间里传来,就像是地狱的恶鬼在摩擦着喉咙,令人不寒而栗。
两个保镖也是相识一眼,没想到年纪轻轻的小实习生有如此气势。
他们怎能落了面子。
砰~
一个保镖直接起脚,将原本就破烂不堪的木门给踹开了。
看见杨斐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另一个保镖怒气冲顶,一把抓向杨斐脖颈。
要知道这两个壮汉全都是退伍下来的,身上的肌肉不是摆设,功夫也是实打实的。
这一手下去,如果力道控制不好,给杨斐掐死都有可能。
“我们要不要报警啊!”
“你疯了吧?报警不是得罪这两个凶汉了嘛!你就不怕被报复啊!”
“这小子就是个乡镇出来的专科实习生,跟咱们不一样,犯不着为了他得罪人!”
“说的也是!”
几个隔壁的实习生目睹了这一切,却无动于衷,甚至转身离去不再关注。
也正是这时。
房间里仅剩下保镖和杨斐三人。
杨斐出手了。
几根银针破空射出,无规则的落在了两个保镖身上。
下一秒。
两人就像是中了毒一样,浑身瘙痒,肌肤开始泛红,躺在地上浑身抓挠打滚,痛苦异常。
聒噪!
杨斐直接拎着两人的衣领扔出了宿舍大门,重新躺在床上。
门外惨叫连连。
“痒死我了!”
“救命啊!谁来救救我们!”
“这...这是怎么回事啊!”兰凤钗拎着挎包,看着眼前的一幕焦急无比,却又束手无策。
“别管他们了,快进去请杨大夫!”
萧东临匆匆忙忙赶来,就是担心手下人办不好事,果不其然出了岔子。
房门没上锁。
夫妇二人推开房门一看杨斐竟在睡觉。
要说两人是有文化的人,知道有求于人该是什么姿态,没敢贸然打扰杨斐,而是压抑着焦灼的心,敲了三下门。
“杨大夫,您救救我儿子吧!”
没有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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