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而言之,在这干呆着非良策也,需想法子出去才行。眼前有两条岔道,皆是拥有数不清分支道路的走廊,办公桌这也无引导,只能靠运气了吗?
“唉,怎么会这样,算了,按照男左女右来吧。”我走向左侧走廊。
途中,我没望向走廊内其他的分支路线,仅直直地走着。
可确以那时我已死,和我老妈一起……可我不知母亲是否有这好运重生,不过既然自身如此,就安定后好好生活吧。但令我好奇的是,那时有个声音呼唤着我,我方醒来,是谁?且我为何未忘记前生记忆?且不是自孩童时代重新来过……
“搞不好其实是穿越呢。”我想着。
四肢配合着胡思乱想的脑袋不停前行着,直至我于一旁发现一熟悉的物件。
“嗯?这是……枪?”我蹲下觑视着。
像是二战步枪,这是春田?kar98?还是……
“加兰德!m1加兰德。”我拍手言道。“还有m1刺刀。”
“呜哇,想不到能摸到这枪。”我抱起它抚摸着,并嗅了嗅。
崭新的光泽显露于其上,一瞬便对其爱不释手。我如同吸猫般抚摸着。
可疑问随之而来,这儿怎会有枪械?且还是二战时期的,从这光泽来看或为出厂不久……2142……想不出它们之间有何联系。
“对了,子弹。”我环视着地面,发现一旁的小箱子,打开一看,里头放着近百发弹药与几块桥夹,一侧的背包与皮质的弹夹套等装备亦与其为伴
“应该是7.62的吧…..”我拿起子弹研究着,然子弹上并无标注。
我将子弹填入桥夹,总共八发。拉开枪栓后,枪内并无子弹,在我想填入桥夹时,我停下了。
“之前就想听听这声音,干脆先拿空的试试吧。”我拿起一旁的空桥夹,填入其中,拉上枪栓后,再次拉开。
“叮!”一声清脆且熟悉的声音响起。
我的身心得到了满足,有生之年竟有机会亲自操作并听见这天籁……上辈子值了!
“好了,不闹了。”我自我吐槽着,并捡起弹出的桥夹。
我将弹药箱放入背包,同枪一齐背起,绑好弹夹套,径直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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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许久后,我见前方有道人防门,带着转盘的那种,似乎门后有何不可告人的秘密般。
我旋转着转盘,卡得不是很紧,却也转了足足两三分钟,体力消耗如同跑三百米般。
“咚!”这声提示着阀门到头了。
我缓缓推开它,沉重的声效随着大风与光线的涌入,使我对外充满好奇与希望。
而现实,却予我心腹一击——虽是出口,亦望见了天空大地,然眼前是一片赤色大地——焦土、枯树、尸骸、风沙铺天满地,仅有还算灿烂的阳光安慰着我,给予我动力。
“妈呀……”我带着装备,踏出第一步。
空气中充满着火烧杂草与另一股说不出的味儿。风拍打着我的衣服,从脸部感受来说,是阵寒风,而身体却感觉不到冷,或许是这紧身衣的功能。
“2142年2月14……目前也的确处于冬日。”我回想日期。
可我想这并非重点,重点为,世界为何如此衰败?我不是重生了吗?不应该迎接美好生活吗?这和我想的不同呀。
想到这,我仅能得出一个结论,我或许转生至未来世界,且是残败的。
而衰落的缘由,或许是“聚弹”吧,自己国家遭受其打击,便没理由不反击,如此一来,世界秩序条文便将沦为废纸,各国将不再受约束……
“脊背发凉呀,真是。”我不敢再多思虑。
可处境庶几就是如此,而若是如此,世界便不再安全,野外猛兽与亡命之徒将成生存的威胁,我必须武装起自己。
想着,我蹲下,自弹药箱中拿出五块桥夹,每块填入八发子弹,以备不时之需。
填入一块后,我端起枪一步一个脚印走着,不知是否会同电影一般,倏然跳出变异生物将我杀死,加上此处较两面山崖围绕,可见度不高,我遂谨慎前行,直至开阔处。
我放下枪,边走边望着无边无际的暗红大地,这景色如火星般,不,或许逾其数倍,毕竟这儿曾经或许是生机勃勃,水流同飞鸟万物携日月辉煌过。如此想来,心里便愈是悲凉。
“呲呲……”这时,身后或是何处发出阵怪响。
“谁!”我猛一回头,并四处张望。
此时,我发现约百米不到处,三只狗或是狼的生物奔驰而来。我遽端起枪,透过机瞄,准备射击。
“嘭!嘭!嘭!嘭!嘭!”我一口气将五发子弹射出,可加兰德的后坐力比我想象中大,五发子弹仅仅命中一只的头部。
“靠。”我来不及换弹了,仅有的三发是唯一的机会,可为预防不测,我快速将刺刀卸下,插于腰带中。
此时,另两只距我仅有十几米,我强忍恐慌与手抖,将三发子弹打出。
“叮!”桥夹向枪支右侧弹出。
另一只倒下了,剩下一只仅有尾部中枪,且丝毫不见其有退缩之意。
“这真的是狗吗?”我于吐槽中拔出刺刀,准备搏一搏,我不想在这儿死去。
我摆好战斗姿态,待其近在咫尺并扑来时,看准时机,反手将刺刀划出,这一刀划在其眼部,我被其扑倒,它则因眼部受伤而嘤嘤悲鸣,趁其破绽之时,我连续捅其头部、鼻子与眼睛。
数秒后,它倒下了,而我依旧捅着,生怕其仍有余力。待其再无反抗能力之时,我推开尸体,将刺刀仍于一旁,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呵,呵……我去,这是来真的?说好的美好生活呢?”我将主观的意识代入了现实,这反差令我疲惫。
数分钟后,我托起因分泌肾上腺素而颤抖的身体,收拾好散落于地面的装备。
我望着四周彷徨,尤其是身边这长着三个头的“狼”,它其中一个头似乎因坏死而腐烂,肚子下长着类似水母触手的组织,爪子如蜈蚣脚般密密麻麻地野蛮生长于其脚底……这场景令我作呕的同时,汗毛亦纷纷竖起。
“喂!喂!这边!”一回头,不远处传来一阵人声,共有三人。其中两人向我招着手。或许是被方才的枪响所吸引。
究竟是敌是友不好判断,可比起一人流浪,结伴才是精明之选,我遂奔走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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