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升平朝着张一凡看过来，微微冷笑道：“依你之言，这次警务一处的行动失败，跟你们没有一点关系，都是警务一处的错。”
“是啊！齐副局长英明，这件事确实跟我们没有一点关系。”张一凡淡然说道。
王科达也看出齐升平并不想处置两个人，因此没有再多说什么。
“这件事我看就算了吧！你们可以离开了。”
齐升平看着夏继成说道：“不过夏处长，你手下那些人也应该让他们动一动了，警察局不养闲人，这两天有一批走私货物到沪市，就交给你们警务二处了。”
“是，多谢齐副局长的重用，要是没有什么事，那我先行告辞了。”
齐升平摆摆手说道：“去吧！张一凡留一下，我有事要问他。”
夏继成脸色微变，不知道齐升平葫芦里又卖的什么药。
转念一想，似乎又明白过来了。
“顾耀东，我们走吧！”
顾耀东愣在原地说道：“那我师父......”
“你和夏处长先回去吧！齐副局长想跟我聊聊，我也想跟他聊一聊。”
张一凡并没有因为单独留下来，而觉得心里有些害怕，他基本上猜出了齐升平的心思。
留下自己，无非看到自己机智聪明，想要拉拢自己而已。
这样也好，对他来说，先找到齐升平这个靠山，以后在沪市警局可以横着走了。
“王处长，你也出去吧！”
等到所有人离开之后，齐升平笑着说道：“你不用这么紧张，坐吧！”
“齐副局长这么平易近人，我怎么会紧张呢？”
张一凡顺势又拍了一下马屁，拍的齐升平心里很舒服。
“你来沪市警察局多久了？”
“七年了！”
“那时间确实不短了，以前替伪政府办事！”
“是啊！好不容易等到把倭国人给赶走了，想要干点事业，可是也没有什么机会，只能在混天度日了。”
“你现在是甲等警员？”
“要是甲等警员就好了，目前还是乙等警员。不过我相信在齐副局长的英明领导下，等我立了大功，就可以升职加薪了。”
......
两个人一问一答，面对齐升平的问题，张一凡全都回答的滴水不漏，顺便拍拍他的马屁。
张一凡一方面展示自己随机应变，才堪大用的能力，另一方面不忘拍齐升平的马屁。
反正拍马屁又不是损失什么，反而能够给齐升平留下更好的印象。
他在赌，赌齐升平想要自己当他的棋子，监视警务二处的所有人。
果然，齐升平看到张一凡为人聪明机灵，又很懂人情世故，确实是个人才，便下定决心，让张一凡做自己的眼线。
“张一凡，那你知道怎么样才能尽快升官发财吗？”
“当然是抓捕地下党了，未来党国和红党必有一战，这些地下党迟早都是隐患。”
齐升平拍着他的肩膀说道：“好小子，有眼光，有前途！”
“这都是跟齐副局长学的！”
张一凡身为曾经的职场老油条，拍马屁的话信手拈来。
齐升平哈哈笑道：“好了，你现在是甲等警员了，只要你干的好，我不会亏待你的。”
“我得到准确消息，有地下党潜伏在警局，所以我要让你盯着警务二处的人，要是发现什么可疑之人，随时告诉我，明白吗？”
张一凡连忙点点头，笑着说道：“是是是，我一定好好完成任务，多谢齐副局长的栽培。”
嘿嘿，前身干了这么多年，还是一个一文不值的乙等警员。
他现在摇身一变是甲等警员了，虽然只差一个等级，工资可是多了差不多一倍，简直是爽歪歪。
升职加薪，有靠山！
这种一箭三雕的事情，全都落在自己头上了，做梦都要笑醒了，妥妥的人生赢家。
“齐副局长还有什么事要吩咐吗？”张一凡问道。
齐升平说道：“现在还没有，不过你可要替我尽心尽力的办事，而且今天的话......”
“明白，天知地知，我和齐副局长知道，绝不会告诉别人的。”
齐升平一脸欣喜地点点头，张一凡的聪明机灵超过自己的预期，应该是一枚好棋子。
“那你可以回去了！不用回户籍科了，继续在警务二处工作。”
“后面有什么事，可以随时找我！”
张一凡笑着点点头，欢天喜地离开了齐升平的办公室。
刚从里面出来，就看到杨奎像个瘟神守在外面，顾耀东也在不远处等着自己。
“师父，齐副局长没有把你怎么样吧！”顾耀东一脸关切地问道。
张一凡故意大声说道：“没事，齐副局长觉得我聪明能干，把你师父的职级升了，你师父我现在是甲等警员了！”
说罢，张一凡转头朝着杨奎看去，先看到杨奎一脸懵逼，随后嘴巴都要气歪了，心里爽的不要不要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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