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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菜的葬礼 第八十九章

小说:田菜的葬礼  作者:年香  回目录  举报

夜女郎入场当夜女郎,其求就只有赚钱,穿好玩好,剩下点给家里补贴点。

在明明灭灭的灯光下,看到马总手里的几张钱币,她的眼睛一闪一闪亮晶晶地盯着,开心的脸贴到马总的左耳悄声说:“我带着呢亲爱的老板,这事你选对人了,我不但可以帮你办好这事,还可以给你个性福。”

她细语娇喘地说着,但马总是什么人?可用刀枪不入形容他的情感世界,除非他自己爱上,谁怎么挑逗他都无动于衷,坐怀不乱,在感情世界里他与钱费德是完全不同的两种反应,何况,他现在是要夜女郎帮他办事,何况他心里现在住着的是小飞镇长,他轻轻推开她说:“宝贝,先办事呗。”说完他搂住夜女郎的后腰,二人紧贴着身走出了小舞池,一幅热烈中的恋人亲昵的画面,让坐在歌厅里的人认为他们俩恋爱了,其实,一切都只是演戏各取所需罢了。

夜女郎做这事儿娴熟得连一直在旁边的马总都没有看出一点破绽,坐了一会儿进了一下卫生间,不慌不忙坐下来,让后开瓶倒酒,敬田菜,第二杯敬钱费德,第三杯要敬小飞镇长,夜女郎一举起酒杯叫飞姐,还没来得急说到敬酒,马总就站起来对着钱费德说:“钱董事长,我请小飞镇长跳一曲好吗?”钱费德看着他和飞镇长:“准许。”

马总牵着小飞的手轻快地走进了小舞池,夜女郎这边和其它两个夜女郎喝着酒、唱着歌,喝了过量鬼豆酒的田菜和钱费德已经微微发热,坐在沙发上旁若无人地紧贴着热吻起来,瞬间拉扯着田菜的衣服,三个夜女郎才不管旁边老板的事,马总和小飞镇长从舞池走出来,看到他们俩撕扯在一起,马总心里当然明白是怎么回事儿,但小飞不知道,睁大眼睛惊吓地看着这一幕,三个夜女郎听到小飞的声音,随声站起来,很惊讶地看着这一幕,他们依旧无法顾忌旁边人的情绪,这时,小飞发出:“快把他们两拉开,他们怎么了?”的大喊声。

三个夜女郎七嘴八舌地去拉开他们俩,试图把他们拉开,但没有多少作用,小飞和马总加入才把他们俩拉开,但这一拉开,田菜就往后门跑了出去。今天这间房是特用的,平常就用于专供一些头面人物和关系人物享用,门也有专门的通道,从这里进出连他们夜总会的保安都不知道,除了老板,只有当天派去服务的夜女郎和领班知道。

喝了过量鬼豆水的田菜,跑起来快如野驴,一边往外跑一边脱衣服,跑到马路上时已经一丝不挂,她出来之前木爷爷就千叮铃万交代,不能再碰鬼豆,再碰就没命了。

她正摇晃着倒下时,一辆赶早去菜地里拉菜的小农用车在黑暗中亮着灰暗的车灯驶过来,模模糊糊看到一个晃动物倒下,吓得他急刹车,但没有刹住,本能地感觉到好像压到了那个晃动的不明物,下车一看是一个全裸女尸躺在了血泊中,把他吓得差点晕过去,用手指轻按下手脉已经没有跳动,又轻按鼻孔也没有了气息。他不知道这个裸人是先死了被他压到还是被他压死的,急得不知所措,忽然听到一般追赶而来的人的呼叫声,他怕被来人误解,慌乱中脱下自己的外衣把尸体包裹起来抬上车就开着跑了,跑到荒郊野外,把她丢在了一棵松树下,掰了许多松树枝叶盖住,点上一支烟,喃喃自语地说:“你是谁?以这种方式让我遇见你,我也没有能力好好安葬你,你就不要怪我了,好好安息吧。”

马总带着三个夜女郎追到了那条公路,看到血迹和车轮印,马总有点慌张了,深思了一会儿严厉地说:“估计,田菜是被人救走了,我们回去后必须说田菜跑丢失了,我们追了一路没有找到。”

三个夜女郎虽然天天泡在歌舞升平的酒肉场里,但没有见过这种场面,吓得瑟瑟发抖,下鬼豆的夜女郎转身跌跌撞撞地,嘴里含糊其辞地重复念叨着:“他说不会死人的,怎么就死了呢?她肯定死了。”

马总严厉地呵斥到:“你,瞎说什么?你再瞎说我明天就开除你。”

田菜疯得往外跑时钱费德被小飞拥在怀里,模模糊糊解开衣扣,喃喃细语地倾述着:“菜儿,来我们到家了。”

小飞脸上五味杂陈,复杂得不知所措,她好像反应过来是被人下鬼豆了,对着一直低头围着他们俩的夜女郎和马总大声吼到:“你们还不赶快去追田菜,快呀。”

他们全部人走出了房间,关起门来,钱费德和小飞就在沙发上倾尽了激情,完事后钱费德整个人神志已经醒来,但全身软绵绵地,几乎起不了身,小飞知道这种情况,所以没有催他,让他趟在自己的双腿上,大脑却进入了深思:“这事到底谁干的?夜女郎?马总?”脑海里反复肯定、否定,否定、肯定地循环着。

不一会儿忽然听到哭喊声,她竖起耳朵定了定神,哭喊声越来越近,小飞听出来了是一个夜女郎的哭喊声,她哭喊着急促地敲门:“董事长,田菜她已经......”

小飞忽地站立起来往门快步走过去:“你说什么?”

夜女郎上气不接下去,转身指指不远处明明暗暗的一条公路,有气无力地重复了“田菜找不见了,我们没有追上。”

这时,趟在沙发上的钱费德想努力地从沙发上站起来,但已经无力,软的几乎失去了支撑的力气,嘴里却说着:“她不会丢失,她自己会回来的。”

小飞慌乱中镇定地说:“马总呢?”

“他们都回去了”夜女郎应答着。

“田菜她不会死的,你赶快去找马总,告诉他想尽一切办法找田菜”

夜女郎转身跌跌撞撞地,嘴里还是念叨着那句:“他说不会死人的,怎么就死了呢?她肯定是死了,要不怎么会有那么多血?衣服裤子里里外外的全散落在路上,她肯定是吃多了,恍惚了......”

小飞这边叫来了保安牛皮旦,把钱费德背上车,牛皮旦按照小飞镇长的命令,把车开到了乡镇卫生院,小飞去叫了医生,医生一看是飞镇长的人,极速打开一间房,牛皮旦把一直闭着眼睛,面颊上的泪痕还隐隐约约地可以看到,牛皮旦把钱费德扶到床上放平躺下,小飞比手示意牛皮旦走出门去,悄声告诉他:“田菜出事了,你赶快开车回去带那个木风去看一下,这边的事我处理就是了,你们配合马总处理好那边的事。”

牛皮旦看飞镇长的脸色感觉到了事情的危急,但没有敢问,先去找马总问了究竟,马总粗略地说了一遍过程,牛皮旦听后立马去接了木风,顺着马总说的方向一路开车走,边走边看,见到人便停车比划着问有没有见到一个人。

没有问到结果,但他们俩一直走把车开到了山脚下停下,木风突然说:“她会不会躲到山里?”“不会吧?”牛皮旦回应到“她平常很胆小怎么可能一个人跑到山上去呢?”

但木风没听牛皮旦的话,边往山里走边大喊田菜,牛皮旦见状也只能跟随着他走,走了一段放牛小山道,看到一棵松树下堆积了很多新掰的松树枝叶,对牛皮旦说:“这里肯定是有人做过坏事被做记号了,我们老家如果发现有夫之妇出轨,就在他们偷情的地方,会堆积草呀叶呀土呀石头呀等东西,提醒人们不能出轨,出轨可耻,每个人过路都会丢一些土块或草或石头,还要吐吐沫,日久就会堆成一个小山包。”

说着说着不知不觉间走到了旁边,捡起了一颗小石头准备扔上去,突然间牛皮旦发出嗅嗅的鼻息说:“你闻到什么味道没有?”木风没有出声,但看着牛皮旦紧张起来,睁大眼睛半天,凑近看了看,拉开了一根松树支,露出了一只手吓得他往后退,这时,牛皮旦定定神看了一下,瞬间感觉到这应该就是田菜了,点燃一支烟让后去拉开了松树支,果然露出了田菜的脸,顾不得太多,又拉开了一些松树叶,看到田菜的尸体被一件又破又脏的灰蓝色男上衣盖住了乳房和下身,脸、脚都露在外面,木风哭喊着“菜儿菜儿”不顾一切扑过去,牛皮旦使劲拉才把他拉住,木风哭喊着双膝下跪在田菜的尸体旁边,一边捶打自己的胸口,一边哭泣一边说:“菜,我对不起你呀,如果我不带你出来就不会出这种事了,是谁把你推向死亡路上?请你在梦里告诉我,我一定不会绕过害你的人,我一定为你报仇。”

木风突然站起来抹干眼泪:“我要带她回我家。”

牛皮旦凝重地说:“这个太难,回你家的路只有摩托车走得了,你怎么带回去?你骑摩托车带回去,路上会吓到很多人,就算现在我们带回到镇上,我们没有钱买墓地,去哪里安葬她?现在只能去附近找一把锄头或铁锹来,先把她安葬了,以后有能力我们再来处理拿回去,我们暂时不要把这事告诉任何人,这样更好让做坏事的人放松警惕,露出马脚。”

牛皮旦和木风回到公司时已经是午后七点多了,小镇依旧热闹非凡,飞德夜总会依旧歌舞升平,飞德博彩百家乐依旧此起彼伏的喝彩声。

钱费德还在镇卫生所治病,说治病不如说是养病了,因为那个夜女朗下鬼豆时钱费德那杯下得比较少,他现在还不清楚田菜是真的去世了还是只和他一样生病了?

过了两天,钱费德出院了,从小飞口中听到田菜走失的消息,他轻松说了一句:“不应该呀,她会回来的。”

出院的第二天,他就接到小飞转告说他的助理来电话催他回去,他就马不停蹄地赶回了景江。虽然见面时激情万分,虽然听到田菜不见了时有点伤心,但比起他的前程,比起他的庞大事业而言,田菜已是无足轻重了。

完稿

于2021年11月27日晚22:41分于勐海居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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