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间到了早晨五点多,“吱!咔!…”仓室外间的房门被打开了,走进来两个手持公文的年轻警员。
与值班警员简短交谈了一下,就来到了王晓所在的仓室,大声喊道“那个是王晓,收拾一下出来,”。
正在迷糊犯困的王晓,听见有人叫,一个激灵睡意全无,赶忙应声走了过去,被带到一处审讯室里。
让王晓坐到了一个带手脚锁扣的椅子上,“你是王晓,我是北城府巡捕队的,现在对你提讯,把这些资料签一下”。
一名警员把手上的几页纸,放到了审讯椅自带的桌子上,有一些表格,还有拘留通知书等,让王晓一一签字按手印。
刚刚签完字,早已经待在门口的另外两名警员,速度上前不等王晓有反应。
也没有解释,咔!咔!咔!的就是手铐脚镣伺候着。
一边一个警员押着王晓就往外走,门口早就有一辆金杯大面包制式车等着了,后备箱打开是一个不锈钢的笼子。
有两个倒霉蛋早在笼子里面蹲着了,把王晓塞进去后关门上锁,前后两辆车打着灯闪往郊区开去。
一路上看着城市里上班的人们,骑着自行车或开着车自由自在的奔向幸福生活。
而自己却在笼子里就像一只狗一样被关着,王晓那个后悔啊,悔不当初。
可又非常无力的发现,自己无论如何也逃不脱命运的安排,合着自己该有这一劫。
就刚才被带出门的时候,一位陪同押送的好心警员告诉王晓。
对方在医院因伤重救治无效死亡3人,重伤7人,这事不好善了,做好心理准备吧。
王晓很清楚这事儿的严重性,往好的想牢底坐穿,弄不好真有可能会被枪毙,因为一次死亡三人属于重大刑事案件了。
城市套路深,好想回农村,陷入痛苦思索中的王晓低着头,不在看那街道上城市里的繁华。
王晓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回到大山里自己的家乡,他好想回家啊!真的想家了!
房前屋后开几片小田,养养花,种种菜,养上鸡鸭十来只、一条大黄狗、一群羊、还有牛、马、兔子……
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没有拥堵,没有汽车尾气,没有人心险恶的算计和利益纠纷。
置身于阳光明媚、清山绿水、莺歌燕舞的大山之中,有的只是大自然的洁净和内心的安宁……
北城府第五看守所,围墙高五米多,墙顶加装有三层电网,门口一座高大的塔楼,塔内有两名持枪武卫人员站岗巡视,
门口三道铁门,可谓是守卫森严,只要是犯事进来的,想越狱估计够呛。
毕竟四周警卫队的枪里压得都是满匣的子弹,可不是小孩子玩儿的pp弹。
制式车开进了监区,同行警员去办理交接手续,所有案犯则下车蹲着。
正对面是几个手持警棍的武卫人员,就盯着你,只要有一点异动,棒子就会落在身上,这是一种威慑的意思,当然没有人敢有异动。
交接手续完毕后,和王晓同行的共三个案犯,一起被牢头儿带进了一个房间里。
先做一下简单的登记,然后被带去做体检,抽血、尿检、采集指模。
王晓和几个犯人脱下自己的衣服,一丝不挂的穿上带条纹的号服,老x京布鞋。
每人再分发一个大礼包,里面装有日用品,牙膏、牙刷、毛巾、脸盆等,当然都是免费的。
准备妥当后重新戴上手铐脚镣随着牢头前往仓号。
只有王晓是加了脚镣的,其他两名案犯只带了手铐,估计牢头们也知道了王晓的武力值有点儿高啊!
“王晓进33号监室”管教牢头一边走一边分配着监室。
解开手铐脚镣,打开铁门一共有两道门,进去到仓里,牢头叫来仓头儿,简单交代一下锁门走了。
仓头是一个有纹身的中年汉子,左脸上一道刀疤非常醒目,带着一股社会大哥的凶厉,坐在铺上面对的王晓,笑着问道:“说说犯什么事进来的?详细点不挨打、少耍滑头!”
“打架,失手杀了三个,重伤8个”王晓不急不缓的说道,怕挨打到不至于,只是不想节外生枝。
一下子来到了监狱这个陌生的环境里心里烦躁、忧虑还有对未来的恐惧,现在只想赶快静下来好好屡屡。
“老弟,哦不...老大,您真厉害,哥哥佩服!”仓头一听杀人进来的,一人弄死了三个,心里咯噔一下!
这小子是个狠人啊,还是不招惹为妙,满面谄媚的站立起来。
仓头也就不敢再继续追问了,盯着对面炕上的一个干瘦的小青年说道“腾个地方给这位新老大睡觉”。
干瘦小青年麻利的抓起自己的被褥,往一边挪了挪让出了两尺宽的一块儿地方,殷勤的接过王晓手上的东西帮着收拾,一脸的媚笑,一看就是个人精。
王晓也没有推辞,就站在床边看着干瘦青年忙活着,干瘦青年热情招呼道“都好了,老大您坐着歇歇。”
“哥!我叫小柳子,有事您说话。叫小柳子的干瘦青年一看就是个话痨,很是健谈,又有眼力劲儿,在社会上这种人一般都能吃得开。
现在是坐铺时间,其他狱友都背挺得溜直,在各自铺位上盘坐着,一个个如老僧入定,没有人敢讲话。
王晓点头“嗯”了一身也学着别人盘腿而坐。
王晓左侧是小柳子,右侧是一名老头,大约有七十来岁的样子,满脸褶子头发花白,但是却目光炯炯、精神健旺。
王晓仿佛能感觉到,这老头看似老迈的躯体里藏着一股神秘的力量,甚是奇怪,王晓也没有刻意攀谈,毕竟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
这个仓室就是个大铁笼子,有两个蹲坑,两个水池,加上王晓一共住着15人。
窗户外面是个小铁笼子放风用的,小笼子外面是一个大放风场,有三四个篮球场那么大,四周是三米多高的铁制围栏,都是拇指粗的铁棍做的。
笼子外的墙壁上挂着一个石英钟,当指针走到了十一点整的时候,听得仓头大喊一声“停!坐铺时间到,大家伙溜溜!”
“嗡”的一声监舍里开始闹哄哄的,大家伸胳膊蹬腿儿的,活动一下发酸的腿脚。
毕竟两个小时的坐铺时间里,必须一动不动太难熬,这会都开始攀谈起来,有几人在地上溜达,还有的干脆躺床上休息。
有七八个好奇宝宝,凑到王晓面前,嚷嚷着给讲讲历史,坐牢太无聊啊,每当来个新人,那就是狱友们最大的乐趣了。
既来之则安之,都在一个监牢中也是缘分,王晓心想着要搞好关系,也是微笑着跟大家相互介绍攀谈起来,一边讲着自己的案情。
当讲到席媛为了钱,跟钱总勾搭成奸的时候,一名青年气愤的当即破口大骂道:“真是个荡妇,还不如一个畜生。”
顿时大家伙都开始七嘴八舌的各种骂,那叫个热闹。
王晓干脆停下来等众人发泄完再讲,听着狱友们或真或假的同情,替自己鸣不平,王晓心里也生出一丝畅快。
“停、都停,先听王晓老大说完,再吵吵!”仓头大哥一声喝喊,顿时大家都止住了宣泄,不再言语了,目光都汇聚到王晓身上,等着王晓继续叙说案情。
一个个的目光灼灼,透露着兴奋的心情,这都是一群被关久了,被憋坏了的人啊!
席媛和钱总的无耻香艳情节,王晓不想再说,那都是他的伤疤,接下来把整个打斗情节,详细说了一遍。
听得这一群狱中豪杰都是激动莫名,大大佩服王晓的武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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