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道上,西风快马,呼啸而过。
突然,马上的骑者一头栽倒在了地上。夏悠勒马查看,是个灰头土脸的男子,穿着脏透了的锦绣服饰。
他伫立不过三息,一群戴着斗笠的人蜂拥围上来。
“小子,我乃青城四秀罗人杰是也,识相点就赶紧滚开,不要多管闲事。”
说话者朝手下使了一个眼色,不怀好意的说道。
夏悠冷眼扫视这群人,他本不想多管闲事,也明白这倒地公子哥大概是福威镖局的林平之,奈何“人无害虎意,虎有伤人心”,他分明从那叫罗人杰的身上察觉到了杀意。
他刚走两步,便是两发暗箭朝他背后射来。
好在他早有准备,立刻拔出剑施展了一招“破箭式”,那两只射向他后背的箭被巧劲掉了一个边,转眼便没入两个偷袭者的胸口中。
“好胆!竟敢与我青城派作对!”
罗人杰恶人先告状,利刃直指夏悠。
“好家伙,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你能杀我,我还杀不得你了?”
夏悠被这强盗逻辑气乐了,他目光凛冽,满面杀意。
“罢了!就用你们项上首级来给罗某消消火!”
话未说完,又是三四个青城派弟子惨死夏悠之色。
罗人杰面色一变,忽而树林间风声阵阵。
夏悠眯眼,手中轻剑空中连连指点。
一八字胡的猥琐矮子捂腹,半膝跪地。
“我听说余矮子最爱装神弄鬼,是个川剧变脸大师,可有错谬?”
夏悠嘲弄,利刃连连拍打余沧海的面颊。
只见他全身瑟瑟,脸上羞愧难当,但却不敢反抗。
因为,仅刚刚一招,他就深切体会到了两者间的巨大差距。
“敢问阁下可是日月神教东方教主?”
噗呲!
夏悠一剑废了余沧海的小腿。
“错了,再猜。”
“那,是向问天护法?”
余沧海忍痛道。
夏悠沉默,余沧海只能从他脸上看到讥诮,然后他便看到了自己的后背、脚跟。。。
身首分离,脖颈处血如泉涌!
“你获得了500点经验值,你升级了。”
鲜血顺着剑锋往下流淌,夏悠在罗人杰惊恐的眼中看到了一只恶鬼。
三下五除二,其余人等皆化为夏悠刀下亡魂,这些经验使得夏悠再升一级。
林平之昏昏沉沉的醒来,浓厚的血腥味扑鼻,他扫视望去。
害死他爹娘的罪魁凶手一一伏诛,在一地尸体中,他找到了余沧海死不瞑目的头颅与刻在地上的七个大字。
杀人者,夏悠是也!
。。。。。。
衡阳城外,绿竹林中,琴弦之声不绝于耳。
“你学会了音律,音律lv.10”
一怪面老叟拦住夏悠,不让其入内。
“本府主人喜好清静,闲杂人等不得入内!”
夏悠瞥了他一眼,暗想:这些江湖人总是爱故弄玄虚,尤其是那些自以为有两分智计的。
他鼓足内力,大声喝道。
“任盈盈!想知道你那老不死的爹在哪吗?”
绿竹林见回音激荡,悠扬的琴声突然中断。
“你!”
老叟怒起,正要动手,府内有仆人前来制止。
“圣姑唤你进去!”
这颐使气指的嘴脸着实让人生厌,小说中描绘的任盈盈固然美丽,但心机过于深沉,甚至利用令狐冲来救任我行。
现在看来,她还有些过于高估自己了。
夏悠如此想到,没有给那传唤的仆人好脸色。
“滚去让她自己出来见我,真当她是什么大人物了?我夏悠可不吃这一套!”
。。。
绿竹林亭楼上。
任盈盈听完仆人的汇报,芊指捏得发白。
“真是狂妄之徒!欺我绿竹林无人吗?”
不过很快,她的怒火便平息了下来。
若是这狂妄之徒的确知道我父亲在哪呢?
“小环,沏上一壶茶。去请外面的公子进来,切记,一定要上全了礼数,不要怠慢了。若是不成。。。”任盈盈眸中冷光一闪,“你就不要出现在我面前了!”
那丫鬟瑟瑟应诺。
夏悠给了下马威后,倒也没为难这些狗仗人势的仆人,那样太掉价。
他大摇大摆的步入府内,其中松石嶙峋、曲径通幽,颇为雅致。
一蒙面女子树屏风静坐于石亭之中,她对面摆上了一席客座,客座前,茶香弥漫。
夏悠坐上,不忘再奚落一句。
“这才像话。”
可见屏风后的女子眉头微皱,但很快恢复了过来。
“公子果真知道家父藏身于何处?”
夏悠轻描淡写的看了看四周。
“此时我若是说不知道,任姑娘可会摔杯为号,一伙五六人将我砍成肉酱?”
“公子真是个风趣人。”
任盈盈的语气突然变得冰冷刺骨。
然而罗浮春风一笑,毫不以为意。
“我确实知道任我行在哪儿,只不过。。。”
罗浮玩弄起手上的酒杯,眼神忽然一认真。
“你任盈盈能付出什么东西来换取这个消息!”
“大胆,你可知你面前乃是。。。”
啪!
夏悠掷杯砸在小厮的嘴上,顷刻间小厮被砸的满口鲜血。
“主人说话,什么时候轮到一只狗插嘴!”
任盈盈挥了挥手。
“把他带下去,我不想在看见他了。”
随着哀嚎声渐消,任盈盈总算回应了。
“你想要什么?钱还是武功秘籍?”
夏悠不经意的弹了弹额前的发须。
“钱?我不缺。武功秘籍?还有谁值得我去学习?”他缓缓顿了一下,“我要黑木令牌!就用它来交换这则情报。”
夏悠的语气是如此的坚定,任盈盈从他眼中只看到了“不容拒绝”这四个大字,她毫不怀疑,一旦她不同意,面前这个男人抢也抢到他要的东西。
任盈盈的味蕾上回荡着一丝苦涩。
“可以,但是你要先告诉我家父在哪。”
夏悠料她也不敢耍什么花招。
“任我行被东方不败关在了西湖梅庄的地牢,友情提醒,梅庄四友可不会听你一个“圣姑”的名号就把人放了。”
话毕,夏悠取走黑木令牌,催动轻功潇洒离去。
临走时,还不忘以瑟和琴,好好的调戏了一把任盈盈。
而任盈盈听着绿竹林外传来的瑟声,稍稍降低了心中对夏悠的恶感,与此同时,在得知了任我行藏身之处的消息后,百般思绪交揉在一处。
一句话,那就是:
圣姑,心乱了!
飞卢小说网 b.faloo.com 欢迎广大书友光临阅读,优质火爆的连载小说尽在飞卢小说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