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吃惊她竟会说自己是十七岁,因为她看起来就比我大不少,而且这种印象在第一次遇见时就这么觉得了。
但她应该说的都是真的,因为她已经跟我解释得很清楚了。
据她说,她看起来像二十多岁的原因主要是因为使用刀的缘故。用刀本没什么,但她却可以同时挥出三刀,而这问题就出现在这特殊的操作上。
听她说,她并不是这里的人,她本来的故乡是离这里十分遥远的一个巨大的国家。听她描述那个国家很大,比这里大无数倍,大到不知道边界在哪。虽然那和这里一样聚集的聚集,无烟的无烟,但那好像并不是划地为国的。
那里的人都有一个特征,那就是拥有刀势的力量。而这种力量很特殊,它能够做到在同一时间内做出不同的动作,并在最后以一个现实,其他为剑气的形式叠加在现实中。
而那个剑气是以无形的刀的位置决定的,一般为刀刃划过的部分和扫过的部分形成的扇形向前延伸出一部分都有剑气。
一般她自己用的刀不会有剑气,但她可以将刀势附加在她自己的刀上,这样就可以使她的刀更坚硬和锋利并且还会形成向前的剑气飞出去。至于为什么会有向前的剑气,她也说不清楚,可能是因为这种力量的加成使得被波及到的空气向前突进了一段了吧。
听到这我不禁想起之前她在挡我的子弹时做出的动作,确实是在挥一刀的情况下砍出了三刀,也可以称她用了两层刀势。如果她还将一层刀势附加在她自己的刀上,怕不是那时我就已经被段切了。
接着她又继续补充,她说正因为如此,所以她的生命在使用刀势的情况下会加快。
准确的说就是在使用一层刀势的情况下生命就会加快为原来的两倍,这也好理解,只要假如在同一时间内有两个你在做不同的事情,两人共花的时间加起来不就是两倍了吗。
当然,延伸一下就可以知道在使用两层刀势的情况下生命就会加快为原来的三倍,而三层就是四倍。不过她说并没有用过四层刀势,因为她根本做不到。
我问了她为什么刀势只能在现实中以刀产生的剑气形式存在,但她说她并不知道。她能知道的就只有她只要想用多少层刀势就可以用出来,并且能够在自己能做到的情况下自由控制。
不过她还是说了可能会有人能做到将刀势的,不过肯定不会在这。
在问完了我想知道的一切后,我又问起了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
“邢琳,你为什么要一直穿着这样一件紧身的旗袍呀。是有什么特殊的事情吗,或者是有什么隐情吗?”我问道,确实我一直都很注意她这身衣服,毕竟这也太突兀了。
她想了一下,随口说道:“没什么,我只是很喜欢这身衣服,这种布料和我家乡的衣服很像。”
虽然看她穿这身衣服确实很好看,但这配上她的行举和身份,不免感觉很是奇怪。
“但是你都把它当上衣穿了,你看这裙摆的开口都到及腰处,而且你还穿件裤子在里面,你难道不觉得怪吗。”我又问了几句,着实把内心话说出来了。
“但是我喜欢呀,我喜欢这样你管不着。”
我没有回答她,沉默了一阵,又问道:“那…,那你为什么要当小偷,你也应该知道的吧。”
这次到她沉默了,不过她马上当做无事发生地回答道:“我肯定有我的理由,反正我肯定不会找什么伤天害理的事的。”
这个回答不是很好,这话已经说明了她存在的问题。但我肯定不会多问,她已经很明确地暗示我不要多问了。
我低下头,选择看着这昏暗的路途,而我的内心不断地在翻江倒海,感觉到感情又混乱成了一团。
我在踌躇,我在想着她为什么要这样做,到底是为什么她会昧着心做坏事却无法接受事实。这本不该这样的,至于应是什么什么样的我并不知道,总之肯定不是如此。
不再说话后我便退到她后面跟着,这时我才开始注意周围的变化。太阳已经开始升起了,但貌似一切好像都变了,仿佛就随着我的心境一同变化一般。
墙不在整洁,开始变得坑洼起来,墙与墙不断的交错使得感觉就像身处地下一般。房子紧密聚在一起,但大多已经十分老旧了。而路面不仅变得窄小也开始变得崎岖起来,但这高低不平也与这其他景观异常适配。
这破败不堪的感觉愈加强烈,使我感到强烈的不适。我很厌恶这种感觉,讨厌到我已经不想去回味这种感觉。
但即便这里已经如此破败,如此糟乱,但我们一路还是看见了不少人。而这些人有一个特点,就是唯恐不及地躲避我们,我虽然并不清楚,但大概还是能猜出些什么。
穿过这崎岖小道,我们终究还是来到一条大路上。但这所谓的大路也远不及入城的那条路,大概也就三四米这样,也就这么样了。
我跟着她走,一旁不断路过一些人,但他们看起来十分消瘦,面无血色。
待我们越走越深,周围的场景也愈发夸张。垃圾开始不断地堆积,房屋也显得更加破烂不堪,臭味也愈加强烈。
……
我极度怀疑为什么要来这里,便又破口说道:“我们到底要去哪,这是什么鬼地方?”
她回头轻瞟了我一眼,说道:“差不多要到了,这里很危险,你小心点就是了。”
“有什么危险的?”
“这里经常死人,也经常有人杀人。”
“为什么会这样,我还以为这里治安很好呢。”
她白瞟了一眼,轻蔑地说道:“你以为只看到我的通缉令就以为这只有我做坏事吗?”
“那……。”我没说出口,因为我又明白她想表达的意思,这也让我无法再有什么疑问。
“到了,过来。”她招呼着我,随后领着我走进了一个极其狭窄的夹缝中。
很快,我们就来到一个小门旁,接着她作势般的不断用特殊的方式敲着门。在过了一阵,那门缓缓地开了。
“你回来了。”一个小孩从门后探出头,轻声地说了一句。不过她看到我在邢琳的旁边又缩了回去,看来她很是怕生。
我没有说话,就只是跟着邢琳进去。而进去后的样子也不出所料,一切都显得十分破旧。在这个近乎地下的房间并没有窗,仅有的只是墙砖间透过的一小撮光线和一盏老旧的油灯。至于房间里的配置,只有一张桌子和许多凳子,还有一个很长的土炕。
但我进去后才看清里面其实并不是破烂不堪的,虽说里面的桌椅都比较破旧,但并没有积多少灰。包括其他地方也并没有感觉有什么糟乱,给人的感觉就是十分朴素。
里面也不只有一个孩子,有好多个,细数一下才知道有七八个这样。
待我们进去后他们看见了我,便都静了下来,不在打闹和干别的了。
她招呼我坐了下来,便开始跟我陈述:“你之前不是问我为什么要这么做的理由吗,这就是我为什么要这么的理由。”
我迟疑了一下,但然后又明白了她的意思。看着这些孩子我也是十分不忍,但怎么样都不应该要这样做。
“他们的父母呢?”我说。
她转过头,看了下集体待在土炕上面的孩子们,又转了回来。她说:“至于他们的父母,大概都死了,或者他们也不会再要这些孩子了。”
听完我内心一紧,不过我并没有吐露出什么表情。
“但是这并不是你偷盗的理由,话说你偷东西就为了养活他们?还是有什么其他理由?”我不大相信她会如此好心,就算她真的会这么好心,她为什么依旧如此贫瘠,难道被悬赏这么多却没有什么成果?
她停顿了一下,可能是听不懂我想说什么,不过她最后还是懂了。
她又说道:“我没做错什么,而且我从来没有在平民区偷过东西,我只在贵族区才会偷东西,只偷贵族的东西。至于为什么我们这依旧如此不堪,就是因为贵族区的东西无法在平民区处理掉,我没办法只能以极低的价格给别人处理掉!”
“这……”我无话可说,不过我并不认为这里和贵族区有什么区别。倒是这番话惊吓到了那边的小孩。
“那你,你以后该怎么办。”我忽然想到了这个,便对她发问。
她像是抓住了稻草一般,两眼放光地说:“那你,你可以带这些孩子离开吗,或者说,你可以帮我带他们出去吗?”
“等你带出去我再偷偷溜出去,怎么样?这样我就可以在外面独立生活了,就不再担心有人来这里了。”她停顿了一下之后又补充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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