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之国,日向家宗祠。
偌大的祠堂中,日向家族人一个个神情肃然眼神凌厉。他们的目光统一集中在了一个一个年仅十三岁,长相英俊的少年身上。
少年半坐于祠堂门边,脸上的神情玩世不恭,与这肃穆的气氛格格不入。
看着这些日向族人或是不满或是悲愤或是唾弃的眼神,少年不仅没有任何反感,甚至脸上还露出了一丝淡然自若的笑意。
良久,在日向祠堂的最上方一名三十多岁的中年人,发出了他那铿锵有力的声音。
“日向寒云,你如今已十二岁,我们不可能在相信你所说的话,今日举行族会只有一个目的,让你恪上你应该背负的笼中鸟,你,可听明白了!”
这名说话的中年人正是日向日足,这一届日向家族的族长。同时也是原著中雏田的父亲。
日向日足说的那名年轻人名字叫做日向寒云,出生于日向分家的一支,与众多日向分家不同的是,寒云到了如今的年纪额头上仍然洁白一块,没有所谓的笼中鸟诅咒。
寒云嘴中叼着一根稻草,白色的眼瞳扫了一下祠堂两边的人,所有族人无论是宗家还是分家的人,都向他投来了不善的目光。
宗家之人的不善在于,他们觉得寒云既然出身于分家,就应该刻上笼中鸟,为他们宗家一辈子卖命。
至于说分家的人为何也看寒云不爽原因很简单,分家的人个个都被打上了笼中鸟的标签,每个人都背负了保护宗家到死的使命,偏偏寒云到了这个年纪还没有被打上标签,因此一个个心中落差之下自然也很不爽寒云。
见此状况,寒云的嘴角翘起一抹笑意拍了拍手掌。
“罢了,时至今日,我也懒得再装了!”
穿越到火影世界十多年的时间,为了逃避笼中鸟的诅咒,日向寒云先是装病,再是装疯最后装傻,躲过了一次又一次所谓的宗家仪式。
不过笼中鸟的厄运似乎是每一个日向族人都无法逃避的东西,他终有一天会到来。
日向日足点了点头,旁边的几个日向一族的仆人马上明白他的意思,打好了水另外几个拿出了符文画好了符咒,端着这一系列东西来到了日向寒云的面前。
“寒云,即将为你打上笼中鸟的诅咒,你先把额头清洗一下,放心很快的!”在日向日足的吩咐下,几个日向家的仆人迅速的动作起来,然而他们的手还没接触到寒云,啪的一声脆响响起。
寒云将这几个仆人的手全部打开后,饶有兴趣的望向了日向日足。
“族长,你理解错了吧,我只是说我不想再装了,但没说我愿意为你打上什么笼中鸟的标签啊!”
此言一出日向日足大怒,日向家的族人更是哗然不已,一个个都是站起身来纷纷对寒云做出了义愤填膺的声讨。
“寒云,你什么意思,按照我们日向一族的规矩,在踏入忍者学校掌握忍术之前就必须刻上笼中鸟的标签,你一拖再拖,究竟寓意何为?”
“寒云,你身为分家之人,却不知好歹妄图反抗命运,你不配为我日向族人!”
“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若是今天你还不愿意刻上笼中鸟的标签,休怪老夫执行家法,今日必打断你的双腿!”
……
看着这些自己所谓的长辈在自己面前展现的嘴脸,寒云并不慌张,仍然是淡然一笑,仿佛根本没将这些事放在心里。
等自己的族人口诛笔伐够了,日向日足觉得差不多了,终于睁开了他那久闭的眼睛,示意众人噤声。
日向日足看向寒云的眼中充满了一抹寒光,他身为日向一族的族长,不可能亲自去做某些事情,他的眼神放在了他下首座位的一个人身上,那个人和他长得有七分相似。
“日差,他的话你也听清楚了,他既然是你们分支的人,我就给你一个机会,你去亲自帮他刻印上吧,至于说他今天的无礼,我待会儿也会另作处置!”
日向日差听到这话心中感慨万千,虽然他和日向日足是亲兄弟,不过此刻两人的身份已是天差地别,一个是正儿八经的家族族长,一个只是分家的族长,说到底日向日差现在算是日向日足的仆人。
不过日向日足如此吩咐也是看在了一定的情面上,让日向日差解决这件事情,相当于是给了日向日差一定的自主权,日向日差叹了一口气,缓缓起身走向了寒云。
“寒云,不要怪我,我们日向家族的命运由不得你来反抗!”
听着日向日差的话语,寒云却是淡然的摇了摇头。
“族叔,这句话你已向我说过多次,说这是我们分家欠宗家的,我们应该以死偿还!”
听到这话,日向日差停住了脚步,眼神中略有伤感。
日向寒云这一世的父母在第三次忍界大战中战死,虽说是战场厮杀,但是他们的死都和所谓的保护宗家有关,日向寒云曾问过日向日差,难道这还不够吗?对此日向日差没法回答,如今已经靠近了寒云日向日差只能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寒云,别怪族叔,我这是为你好!”
说着日向日差伸出了手,一步步靠近了寒云的额头,寒云看着日向日差的动作,嘴角翘起了一抹弧度。
“为我好?既然如此我更不会刻印上什么狗屁笼中鸟了!”
就在日向日差的手即将触碰到寒云的额头之时,寒云侧身一闪轻而易举地躲过了。不过日向日差对于寒云的反应似乎早有所料,他立刻反转手臂豁然打向了日向寒云,日向日差准备先将寒云制服再刻上笼中鸟,这样会方便一点。
日向日差五指平行,手掌夹杂着空气的摩擦声,迅速的将手打向了寒云身上的某个部位。
在日向日差白眼的观察下,寒云的身上查克拉流动一览无余,日向日差所使用的点穴可以阻断查克拉流动,一旦点中寒云的身上寒云便没有了任何力气反抗。
不过让日向日差有些差异的是,面对他这极快的掌法,寒云只是微微起身,但站在原地动也未动,轻而易举的举起了一只手,以一个刁钻的弧度,轻轻松松的架住了日向日差的手掌。
日向日差的手距离寒云只有两寸之遥,但那两寸之遥似乎成为了天堑,日向日差使出浑身解数,额头上轻轻爆跳,但他的手再也无法前进分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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