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向阳皱着眉头，他有些孤陋寡闻了，这种事情从前以为只会出现在影视剧和小说中。
“刚才来的那个男人叫王笑川，他就是我的联姻对象，也是来给我下最后通牒的。”程忆霜惨然一笑，自嘲的开口道：“顺便击碎我作为修真者的尊严。”
“他也不过与我同年，甚至练武时间比我短，却能轻易击败我。”程忆霜忽然转头看着秦向阳，问道：“你是不是有传承在身？”
除了传承，程忆霜实在想不到有什么别的原因能让一个炼气中期的修士如此之强。
传承？啥叫传承？
秦向阳一脸懵。
“对不起，我不该问的，这都是自己的机缘。”看到秦向阳脸上的表情，程忆霜摇头失笑道。
“我原以为，我能在这个年纪进入炼气中期已经算是进境极快了，却没想到只是坐井观天而已。”程忆霜黯然的说道。
“其实，你嫁入豪门和你修真问道并不冲突吧？”秦向阳奇怪的问道。
而程忆霜看他的表情更奇怪了，似乎还有些生气，语气僵硬的说道：“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如果筑基时能保留元阴的话，可以大幅提升筑基的成功率。”
秦向阳真不知道啊！也不知道对方误会了啥？保持元阴能提升筑基几率？那元阳呢？额，打了飞机还算不算元阳？
“那你要不修炼一会儿，恢复一下灵气？”秦向阳更不知道说什么了，硬着头皮道。
“哈哈哈，不练了，不练了！”程忆霜摇头，笑了起来，笑的眼泪都出来了。
“还练什么呀？这天地灵气如此稀薄，根本是要绝了修真者的路，王笑川已经成功了，他让我知道我这个修真界的翘楚什么都不是，他就算是让一只手都能赢我！”泪水顺着程忆霜的俏脸流了下来，秦向阳不知所措的看着，莫名觉得心疼。
“小天，我的灵气可以渡给外界的其他人吗？”秦向阳询问系统，他觉得如果能让程忆霜稍微恢复一些应该能缓解一下情绪。
“不行哦，主人。”系统说道：“天级以上的功法修炼了以后灵气都会有一些特殊的变异，您的灵气更为精纯与浓缩，似乎还有一些小天不知道的变化，其他人是承受不了的，就好像人类无法承受纯氧一样。”
“好吧。”秦向阳失望的回答道。
“当然，如果是极其微量的话还是可以的，而且能增强其他人的体质，多了就不行。”系统补充道。
秦向阳皱了皱眉头，微量是多少？随后看了看程忆霜，觉得杯水车薪。
“哦，如果对方是灵体的话可以无伤的承受您的灵气，但这种灵体相当少见。”系统再次补充道。
秦向阳看着程忆霜眨了眨眼，她是不是说过，她是天生灵体？
秦向阳有些犹豫，他不知道程忆霜口中的灵体跟系统口中的灵体是不是同一种体质，万一不是的话到时候把她弄坏了怎么办？
“灵体有什么特征吗？如何分辨？”秦向阳仔细求证道。
“主人，灵体在小时候可能会显眼一些，通过望气可以一眼看出来，但过了一定的年纪之后，大概八九岁吧，后面就看不出来了，需要您的灵识进入对方的丹田才能看得出差别。”系统回答道。
秦向阳犯难了，根据他的常识来判断，灵识进入他人身体必须要筑基期才能做到，而且要互相信任才行，毕竟一旦进入对方的身体，如果搞破坏的话就太容易了。
“或者还有一种办法，主人您要测试的那个人还在您身边吗？您将他身上的毛发或其他身体组织放进口袋银河中，小天就能知道对方是不是灵体。”
闻言，秦向阳一喜，看了看正在默默流泪的程忆霜，正想要不要拔根头发什么的，就看到自己胸前的衣服上沾着一根长头发。
大概是刚才留下来的。
于是乎，秦向阳将头发取下，放入手中，漆黑的夜里谁也看不见一根头发的消失。
“你，走吧，我留在，这好了。”程忆霜又是难受又是生气，一边吸鼻子，一边哽咽的说道。
这男生也不安慰一下自己，起码给她一张纸巾擦一下吧？
程忆霜越想越委屈，加上身体的疲累和丹田的空荡，她的情绪逐渐不稳。
“主人，这根头发的主人确实是灵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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