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相公,小相公?”
谢清河的呼喊将吴阳的思绪拉回现实!
“小相公想到什么了吗?”
谢清河看到吴阳沉思的神色,看起来他有些头绪了。
吴阳点了点头:“有一些想法了,你回去告诉吴刚,这件事我会查的!”
吴阳又嘱咐道:“这几天你呆在家就不要随便出来了,有我的镇宅符,一般魔物是进不去的!”
“明白,妾身会乖乖呆在家里的!”感受到来自吴阳的关心,谢清河眯着眼睛点了点头。
吴阳听到这暧昧的话语,当即哼道:“那你还在这儿干什么?还不快回家去!”
再让她多待在这里一会,吴阳觉得自己的清白怕是保不住了。
“哼,我不能多看你一会嘛。”谢清河撅着嘴,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
“你不走我走!我惹不起还躲不起了。”吴阳说完就要站起身。
“行了行了,我走我走!”
谢清河连忙叫住吴阳,她以为吴阳生她的气,赶紧站起来。
吴阳看她这可怜的样子,心有不忍,轻声道:“我滴大姐,你下次规矩一点,见到我不要那么激动,我又不是不让你过来!你这样别人容易误会的!”
谢清河见吴阳没生气,反而柔声教导她,当即露出笑容:“是,下次不这样了,那小相公可要记得来府上看人家!妾身想你想得可是肝肠……”
谢清河话没说完,当即被吴阳沉下来的目光吓得闭了嘴。
“那我走了!你可一定要来看望我!”谢清河说完,跟柳香茹打了个招呼后不舍地看了吴阳一眼。
“快去吧,快去吧!我一定会来看你的!”吴阳信誓旦旦道,自己不给点表示这女人是不想走的了。
“嗯嗯!”
谢清河得到许诺,高兴地点了点头,终于心满意足的离开了秦府!
吴阳终于松了口气,察觉到柳香茹那阴凉的目光,吴阳端起手上的茶喝了一口,悠悠解释道:
“她是个苦命的女人,是陈友德从邻县抢回来的,县衙那天的事你也知道了,我救了她,咳咳,然后就这样了……”
柳香茹闻言脸上终于挂起了笑容:“大师做事自有自己的理由,不用同我解释那么多的!”
吴阳撇了撇嘴,不给你解释你怕是家都不想让我呆了。
这时,门外一个丫鬟进来通报:“夫人,门外张员外想求见天师!”
“见我?”
柳香茹望向吴阳,吴阳点了点头。
“让他进来吧!”
不一会,一个看起来四十多岁,身材肥胖,穿着绸缎贵衣,手带金扳指的男人急冲冲地走了进来。
“秦夫人呐……”
男人哭腔地喊道,看起来他们是认识的。
刚刚柳香茹已经给吴阳讲过,当年张员外是邻阳县可以和她家匹敌的富豪,两家有生意往来。
“张员外,这是怎么了?有事坐下说。”柳香茹站了起来。
张员外着急道:“我哪里还坐得下,我那儿子都病得不成人样了!你快让天师来啊!”
“天师不就在旁边吗?”柳香茹笑了笑道。
“啊?”
张员外左右望了望,整个屋子除了柳香茹就只有在喝茶的吴阳了。
但吴阳看起来那么年轻,这脸蛋地地道道的小白脸,哪里像什么天师?连青城山上的小道士看着都比他正经。
可柳香茹是不会骗他的,俗话说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难道真是他。
张员外再一看吴阳,虽说年轻,但却给人一种十分强大的感觉,眼神平静,镇定自若,仿佛多大的事在他眼里都不过如此。
像张员外这种老油条,眼光毒辣,很快就相信了吴阳确实是那个天师。
“天师啊!您可要救救小儿啊!”
张员外的思考在瞬息之间,停顿不过几秒立刻就对吴阳抱拳示敬。
吴阳当即放下手中的茶杯,拱手回礼笑道:“张员外莫慌,犬子是怎么了,竟然让你如此着急?”
张员外一把鼻涕一把泪:“我那儿子这几天不知是怎么了的,每天早出晚归,回来后精神恍惚。
我问他去干嘛了他说记不清了,我派去跟踪他的人跟着跟着就找不到了。
这几天他头上竟长了许多白发,面容看起来苍老了许多,二十五的儿郎看起来像是四十五一样。
我和他娘都快急疯了,找了不知多少名医,可他们都束手无策,找不到根源!
我怀疑是妖孽干的,现在整天把他关在家,日夜派人守住他才好了很多。”
吴阳点了点头:“这的确像是妖物所为,不过我需要看看令公子才能确定他是怎么了?”
张员外高兴道:“那就有劳天师了!”
吴阳摆了摆手,站了起来:“不打紧不打紧,走吧走吧!”
张员外跟柳香茹打了声招呼,道了个谢,当即兴奋地跟上走了出去的吴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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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河你们觉得还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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