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诞节，亦称耶稣圣诞节、主降生节，天主教亦称耶稣圣诞瞻礼。译名为“基督弥撒”，它源自古罗马人迎接新年的农神节，与基督教本无关系。在基督教盛行罗马帝国后，教廷随波逐流地将这种民俗节日纳入基督教体系，同时以庆祝耶稣的降生。
但可笑的是在圣诞节这天不是耶稣的生辰，因为《圣经》未有记载耶稣具体生于哪天，同样没提到过有此种节日，是基督教吸收了古罗马神话的结果。也就是说，所谓的圣诞节只是那些信徒在走投无路时为了迎合别人的行为而强行界定的一个节日。也就是说,这个节日是一种自欺欺人的结果。
然而就是这样的一个节日倒是在国内十分流行，尤其是高中生、大学生这些年轻人所喜爱的。毕竟在他们眼里圣诞节就只是一个用来玩的节日，而不是西方人眼中的新年或者宗教文化。
就像我身旁的这些同学一样，离圣诞节还有一个星期，就已经开始盘算了。其实在早上上学的时候我就已经发现路边的一些店的玻璃墙上已经贴上了有圣诞气氛的帖纸，不少水果店已近推出了一个一卖的圣诞特别版苹果，貌似外面比学生还急切。
天气是真正地冷了下来，但不要以为就可以随便穿自己喜欢的衣服了，临迴附中早已准备好了冬季款校服。所谓的冬季款就是长得有点像冲锋衣，但里面是一个可以拆下来的内衬，然后就是比冲锋衣要长一点。不过庆幸的是没有配套的裤子，虽然附中的校服基本上只有上衣。
不过到了教室里基本上就都脱了，有空调就是好。不得不佩服空调发明前人在冬天里的意志，但既然有空调，那那些所谓的意志就和我无关了。果然空调才是好的发明，发明空调的人真应该得奖。
课依旧在向前推进，但相比而言教室内安静了不少。冬天本来就是一个让人不想动的季节，人类进化中最大的缺陷就是没有冬眠，为了弥补这个缺陷，所以我理所当然地窝在自己位置上一动不动，甚至上英语的时候忘了把书拿出来。
到了放学时间，天已经差不多暗了下来，但社团活动还会继续。我也要去那个冰冷的会议室，而且还要面临同样冰冷的人。
来到教科楼，温度进一步下降。教科楼本来就人少，再加上入冬以来太阳光根本就照不进去，给人的感觉就是在弗雷尔卓德之中漫步。
铁是金属中导热性能的佼佼者，这个结论在我触碰到门把手的时候深有感触，这种感觉就是所谓的深到骨髓里的冷。
门打开后，常欣楚早已坐在那里。上身穿着校服，下面穿着黑色的打底裤，穿着一双白色运动鞋的脚轻轻地跺着。双手里捧着装满热咖啡的马克杯，把在看的书摆在桌上，只是在要翻页时用手指轻轻拨弄一下。偶尔也会举起杯子微抿一口咖啡。
她这种状态我到也习惯了，半个月前她就差不多开始这种模式。那个马克杯之前我也见过，只是泡的好像是某种红色的液体，而且我对这种红色的液体有种莫名地熟悉。
“下午好。”常欣楚稍微地偏了一点头，整个身子缩地更紧了。
“哦。”虽然我很不愿意再碰那冰做的门把手，但还是把门关上了。
老实说室内不比走廊温暖，本来就是一个很大的会议室，而且在我进来之前一直是她一个人在里面。
就在坐下的一瞬间，我深深地感受到了来自世界的恶意，寒冷的刺感直接从脊柱传导到大脑。我不禁打了一个寒战，感觉自己跟没有穿裤子一样。
看了一会儿书后，我的整个手已经和书降到了相同的温度。我将书摊在桌上，把手伸进口袋里。奈何这是校服，口袋和夏季校服一样只有薄薄地一层。我又把手抽出来，放进裤兜里。虽然这样使得我的动作有点奇怪，但我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眼下已经进入了12月，我和常欣楚用相处来形容已经有两个月了，但其中无非就是简单的打招呼。严重点的就是她单方面地讽刺我，我到已经习惯了，甚至丝毫不讨厌。
“你很冷吗？”常欣楚突然问我。
“倒也不是很冷·······”
常欣楚将书签夹入书本，放下手中的马克杯，起身来到会议室黑板旁的一个小桌子。这个桌子本来就是用来放杂物的，入冬之后常欣楚就把它用来放自己的电热水壶和马克杯。常欣楚从桌子的抽屉里拿出一叠纸杯子，从中抽出来一个倒进热水。然后她又打开了一袋速溶咖啡倒进那个杯子，迟疑了一下后她又返回那张桌子边从抽屉里有拿出了一个一次性的勺子，用那个一次性的勺子在杯子里搅拌。
为什么那个桌子的抽屉里面有这么多奇怪的东西？关键是你竟然都知道。
常欣楚搅拌了一会，拿着那杯咖啡来到我面前。
“给，小心烫。”常欣楚将那杯咖啡递过来。
“哦，谢谢。”我双手接过咖啡。
“不客气。”常欣楚顺手捋了一下耳边的头发，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热量不断从热咖啡杯传到双手上，僵硬的手指也慢慢温暖起来。
“喝下去的话会更暖和的。”常欣楚突然说道，眼睛仍旧盯着书。
“哦······”我懵了一下，然后喝了一口。
瞬间，我清晰地感觉到了自己的食道和胃，曾经生物课上复杂无比的消化系统在这一刻显得无比明了，但是真的烫啊。
“最近没什么事吗？”
“两个星期后要元旦了，学生会会主持操办元旦艺术节。”常欣楚将右手抵在下巴，似乎在思考什么。
“明天要进行艺术节节目的初选，你明天下课之后直接到体育馆去。”
“诶？节目初选不是归文艺社管吗？”
“话是这么说，但考虑到到时的情况文艺社可能人手不够，而且你闲着也是闲着。”
喂，这句话可稍微有点过分了常小姐，我天天可忙着看书啊。要知道现在多少高中生天天忙着连书都看不了。
常欣楚没有再说话，继续盯着桌面上的书。我握了握手中的纸杯，感觉已经没有那么烫了，便一口喝了下去。
还是往常的自习课，我关闭了自己的装死模式，开始完成今天老师布置的课后作业。上一次这样做也就是那场友谊赛之前的时间，我可不想把作业带回家，因为我绝对不会做。
下课铃响后，我整理好书包便走出教室。我所在的东区是最靠近体育馆和操场的，只要顺着楼梯一直往下走，就能直接从教学楼的东门出去，然后直接来到体育馆的侧前方。这样的话，我能避免很多寒风。
来到体育馆里面，已经有不少人在了。这种能在全校人面前抛头露面的活动总会引出那些拼命想出风头的人。
我缓步往里走，发现常欣楚已经站在那里和柳纤雪及其他几个人在交谈什么，之后柳纤雪和其他人便散开了，留下常欣楚站在原地。
不一会儿，几个男生搬来几张桌子和几把椅子，差不多是个报名点。常欣楚顺势坐下，翻开手中的文件夹。
“哟，凌霄云你也来了。”柳纤雪发现了呆站在一旁的我。
“哦，我只是来打打杂活，被迫的而已。”
“哈哈哈，这个回答倒是挺符合你的性格。”
“看来人挺多啊。”我看向体育馆内的人群。
“毕竟每个班几乎都有上报的节目，而且还要逐个面试。”柳纤雪叹了一口气。
“那还真够麻烦的。”
“好在小楚想了很多好办法，而且她已经把目前所有的工作都安排好了，真不愧是学生会长。”柳纤雪露出了十分崇拜的表情。
我再次看向常欣楚那边，大的人群已近开始分散成一个个小团体散落在体育馆里。
“喂，学姐快来呀，该你清点班级了。”不知何时一个女生走到了我和柳纤雪身边，还是个初中脸，估计是高一的学生。
“知道了。那我先去忙了，待会儿见。”
“哦。”说着柳纤雪在那个女生的拉扯下离开了。
我晃晃悠悠地向常欣楚那边走去，那些小团体里也像是派出了自己的代表，手里都拿着一张表，走到报名点那交表。
“看来很忙啊。”我走到常欣楚身边时，她已经开始整理成册的表格了。
“的确人真多，看来这次主动来看一下是一个正确的选择。”常欣楚将表格中两个年级分开。这里说明一下，临迴附中的高三学生是不参加元旦晚会的演出的，但是可以观看节目。
“那我能做些什么？”
“把二年级的表格根据表演内容分成两组：唱歌跳舞的分为文艺类，小品相声的分为喜剧类。”常欣楚边说边把二年级的表格递给我，自己开始分高一的报名表。
“对了待会儿初选你还要跟着一起筛选。”
“这个恐怕不行吧，就以我这种人几乎所有的节目我都不会觉得好的。”
“说得也对，像你这种单细胞生物的确不会有审美功能的细胞器，没有发现这一点是我的失职。”
“我这个单细胞生物只会拼命的进化细胞壁和自己的口沟，可以的话我甚是想退化掉自己的纤毛。”
“你竟然能厚颜到说出这种话，不愧是你。”常欣楚叹了口气，用手扶了一下额头。
“总之你待会儿就和我一起去看二年级的吧，就当是充人数。”
“哦，这个我最擅长。”
说着常欣楚已经把高一的报名表分好，还贴上了便利贴做了标注。虽然这家伙的嘴真的毒，但在做事这方面只能用干净利落来形容。
“你把高二的分好后就直接放在桌子上，待会儿高二的就在这边初选。”常欣楚揉了揉太阳穴。
“哦哦。”我漫不经心的分着表。
稍微休息了一会，常欣楚拿起了刚分好的表格，起身走向柳纤雪那边的高一报名处。
而我则以养老的心态将高二的表格分好，也学着像常欣楚一样贴好便利贴。做好后便在椅子上伸了个懒腰。
就在我逐渐发呆的这点时间，两个年级的人也逐渐找到了自己应该站的地方。
“请问，你是哪位？”一个陌生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我向声源侧身，发现是三个高一的学生。
“就是学生会来帮忙的。”我边说边起身。倒也不是为了把位置让出来，四个座位是刚好够做的，我只是不喜欢和陌生人坐得太靠近。这也是我坐地铁经常从头站到尾的原因。
“哦哦，这些表格是你分的吧，多谢了。”那三个人顺势坐下，开始整理我分好的表格。不过他们专门空出来最左边的位置，至于是给谁留的不言而喻了。
用高一的人来选拔高二的节目，高二的人选拔高一的节目，再在其中插入一到两个相应年级的人。于公于私都很绝，即使想刻意的挑毛病、托关系也都不可能，可以说是十分公平的选拔机制。
不愧是常欣楚，不论是学习还是处理事务。
“啊拉拉，看来有一只单细胞生物似乎在为自己的细胞壁不够厚而苦恼呢。”
这话当然是常欣楚说的。
“那到不至于，只是怕自己的废料影响到其他人，进而拖慢工作。再说了细胞壁是一种自我保护机制，而
脸皮顶多是一种自我欺骗，两者不是对等的。”
“真是服了你了，明明是自己脸皮薄不好意思和高一的学弟学妹坐在一起，非要找一些子虚乌有的理由。”常欣楚叹了口气，满脸是嫌弃。
“一般人在身边有陌生人的情况下，都会有有不适感，做事都会有所顾虑。我可不想影响到他们，再说我的事已经做完了，没必要做那。”
“让自己不再是陌生人不就行了？”
“喂喂，你好歹是年级第一，怎么会问这种问题？”
“说的也是，那样就是在浪费时间了。”常欣楚脸上多了一丝浅笑。
你大可不必用这么委婉的方式来讽刺我，我有自知自明。
“时间差不多了，你就姑且看看那些节目。”
“那我最擅长。”我最擅长的就是啥事也不用做。
接下来的时间便是预选节目一个接一个的表演，歌曲限时一分钟，其他的限时两分钟。决定权貌似全在那三个高一的身上，常欣楚貌似只是负责记下被选上的节目，至于凌霄云当然是走神。
效率是出奇的高，几乎是在社团活动结束的同时，节目的初选已是差不多结束了。
“看来是结束了啊。”我瞄了一眼常欣楚分出来的表格。
此时其他人都走的差不多了，常欣楚则是再次确认了一下入围的名单，至于我倒是不敢直接走。
“嗯，是差不多了。高一那边应该也差不多了。”常欣楚直了直腰，用手梳理着自己的刘海。
“小楚，高一的初选已经完成了。”耳边传来柳纤雪的声音。
我转过身，柳纤雪正一路小跑向我们这里来。
“嗯嗯，辛苦了。这是高二入选的表，你帮我转交给文艺社社长吧。”待柳纤雪站定后，常欣楚将表格递给了柳纤雪。
“好的。对了，校外团体是怎么安排的啊。”柳纤雪口中的校外团体让我有点懵。呃，应该只有我不知道，高一的元旦晚会根本没去。
“这方面我们学生和社会上的艺人交际不特别多，所以我就请老师去联系了。”
“哦哦，那就没问题了。小楚真是厉害啊，把事情都安排的这么好。”柳纤雪又是一脸崇拜。
“只是基本的事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常欣楚律捋了一下头发。
要是真没啥大不了，嘴角的笑意该怎么解释呢，常欣楚小姐。
“的确是了不起的安排。”一个熟悉且让人头疼的女音响起。
迎面走来的正是常欣玥，常欣楚的姐姐，这个女为啥会出现在这里。
“姐姐？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这不是想赚一下学分嘛，当然也是为了看看妹妹在学校的生活怎么样。”说着，常欣玥将手搭在了常欣楚的肩上。
这就是老师找的校外团体？
“这么说你是以校外团体的身份来准备节目的？”常欣楚似乎有些头疼。
“那倒不是，只是为了来熟悉一下环境，毕竟有一段时间没来了。”语气依旧是温柔，但我却觉得空气更冷了。
“那个，你是小楚的姐姐吧，我叫柳纤雪,是小楚的同学。很高兴见到你。”柳纤雪在一旁冒泡到。
常欣玥转过头看向柳纤雪，那一瞬间我整个人打了一个寒颤，虽然那种冰冷只有一瞬间，但还是然我不适。
“哦！是小楚的同学呀···”常欣玥立马表现出一副阳光大姐姐的形象，和柳纤雪热情地攀谈起来，而一根筋的柳纤雪也变得更加话多。
“那个，没啥事我就先走了。”我向常欣楚说到。眼下不走，到时候等常欣玥想起我也在，就真麻烦了。虽然她完全没理由来找我搭话，但我总觉得很危险。
“好的，反正你现在也没啥用了。”常欣楚说道
好家伙，还要补一刀。
离开体育馆，我第一时间走向了教室，刚刚在发呆时猛然意识到自己把钥匙和门禁放在抽屉里了。
这样来回一折腾，等我出校门已经没多少人了。然而我却看见了一个本不应该在这个时候出现的人。
“嘿！好久不见呀，凌霄云。”
“什么好久不见，刚刚在体育馆不就看见了么。”没错，这个人就是常欣玥。
“哈哈，这不是怕我和你太亲密了，小楚会吃醋嘛。”常欣玥一脸调皮。
“于是，你站在这做什么？等常欣楚吗？”
“小楚啊，本来是要等她一起的，可她说自己坐地铁就行。所以就碰巧看见了你啊。”
哈哈哈，好巧。
“那我就先走了”我准备开溜。
“诶诶，我在这等了这么久，你就不知道送我回家啊。”
“话是这么说，可我都是坐地铁回家啊，怎么送。”这女的真的烦。
“姐姐可是个弱女子，再说这天都黑了，万一在路上遇到坏人咋办？”常欣玥一边说，一边露出可怜的表情。
唉！你这表情是咋回事，换做一般的男生早就晕了吧。
“总之快跟我走。”常欣玥拽起我的胳膊就往前走。
“好好好，我送我送，你先把手松开。”
常欣玥看我一脸慌张，嘴角勾起了一丝弧度，随即松开了手。
“好了不逗你了，走吧。”常欣玥转过身往前走。
“往哪去啊？”我缓步跟在身后。
“地铁站啊，这次回临迴还没回家跟爸妈打招呼呢。”
“那为啥不和常欣楚一起呢？”
“父母的房子是在北城区，要坐三号线。小楚是自己在外面租房子住，她要坐一号线。”
“我也不走三号线，估计就只能送到地铁站了。”
“凌霄云你还是真够直啊，嘛那就不为难你了，把这份精力留给小楚吧。”
“都说了只是同学了。”你妹妹是什么样子的你自己心里有数。
“那也要努力上位嘛，虽然小楚有时候会有点严厉。”
何只是严厉，简直就是歧视！
“对了，小楚有跟你说过她在外面租房子住的事吗？”
“聊天的时候提过一嘴。”可能那种交流方式提不上是聊天。
“是吗？看来小楚对你上心了啊。”常欣玥向我眨了眨眼睛。
“玩笑可以开，白话不能说。”
“你是那路线啊？”
“我是坐一号线。”
“那和小楚是一路的啊，是不是背着姐姐我天天一起回家啊，噢姐姐今天不会是打扰到你们了吧。”
“才没有，只是友谊赛那晚碰巧遇到了。”
“这样啊，说起那场友谊赛你还真厉害啊，我全程都在看哦。”
“也就完成任务了，本来就是顶替别人，还是被你妹妹强行报名的。”
“小楚让你上的？也难怪，毕竟前年锦标赛上你的表现挺厉害的，她当时负责过这个活动，应该是知道的。”
“哦？常欣楚高一就在学生会了？”我有些惊讶，但说实话我没有理由惊讶，本来就不可能有一上位就是学生会会长。
“对啊，只是当时为了积累经验，小楚选择先担任体育部部长积累经验。”
这么说常欣楚什么都知道啊。
“哦哦原来是这样啊。”
“而且那场慈善友谊赛，我父母的公司是参与了其中的慈善活动的。而且，因为我们父母的公司和临迴附中是交好的，所以上次的比赛胜利给了我父母公司不少支持。”
这的确让我十分惊讶，而且没有理由惊讶。
“所以说，还是要感谢你的。”说到这里常欣玥再次扬起了嘴角，但却和刚刚完全不同。
也就是说常欣楚是知道以前的事的。
“哦哦···”我含糊的回应了她的感谢。
接下来常欣玥并没有再多说话，我和她就这样走进了地铁口。出于礼貌，我把她送到了候车处目送她上车后，我才来到一号线的候车处。
常欣玥在上车后转身看向我，从她的眼神中我感受到了一丝戏谑和好奇，但至于她戏谑和好奇的是什么，我懒得去想，也不敢想。
回家后，小茹今天并没有来，看来回去拿钥匙个好选择。
就简地吃饭洗漱后，我呆坐在电脑前，回想起今天的事，没有落下的。
我向来是喜欢把事做好后玩，从小的独立让我变得仔细和善于发现细节。
这应该是我为数不多的优点，应该是优点。
原来，她是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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