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叔,将贵派遗宝,让他看吧!如此一来,他就会背负更多的感情债,也就更不会轻易的去吸活人血。”
就在求叔抓狂,却又很无奈,很失落时,马小玲开口。
甚至也跟刑飞一样,都懒得在他的面前虚伪,直言不讳地说出了后面的话。
“小玲,这是不是过于草率了一些?”
求叔还没开口,况天佑径直提出了质疑。
倒不是妒忌刑飞,故意要折他的台。
而是出于现实的考虑。
毕竟,作为资深僵尸,他知道一旦吸活人血,基本都会嗜血成瘾,难以自控。
求叔是在抓况天佑时,被他打断了一条腿,但他们却成为了朋友,有几十年的交情。
此时,自然更信任况天佑,直接点头,赞同他的说法。
马小玲苦笑道:“求叔,毛道长的衣钵,本来可以很好的传承。”
“只可惜,前有令弟不顾师门禁忌,写出还阳禁咒,后有毛忧,为情疯狂,想用还阳禁咒令其男友还阳,令他们都被逐出了师门。”
“我得到了毛忧的功力,也对贵派遗宝,有所参悟,却跟你一样,难有收获。”
“刑飞是比令弟修道天赋更高的存在,不说这件事能不能让他背负更多的感情债,如果就此错过,毛道长及贵派遗宝,恐怕永远都只能成为摆设。”
马小玲的话,让求叔也露出了无奈的苦笑,还有意动之色。
他弟弟何有求,确实是难得一见的修道奇才,本为可造之材。
只可惜,在他很年轻时,便不顾师门禁忌,写出了还阳禁咒。
毛忧更是师父毛小方的嫡传后人,修道天赋更是强过何有求。
怎奈无心修道,只顾着贪玩不说,后面还偷出还阳禁咒,想让死于车祸的男友还阳,做出的依旧是师门最为忌惮的事情。
随着这两人被逐出师门,修道天赋相对要差很多的何应求,外加得到毛忧功力的马小玲,对师父压箱底的东西,皆难以参透,他基本都已经绝望。
可是……真要将自己这一门,最宝贵的东西,让明言为了求强,会考虑吸活人血的僵尸来参悟吗?
求叔没再说话,紧蹙着眉头,陷入了沉思。
这始终是求叔师门的事情,即便马小玲给出了自己的意见,她也绝不可能再去苦劝。
因为一切还在于刑飞,就算她真的很信任他,也不敢有绝对的保证。
不出错还好,一旦出错,她就有可能成为最大的罪人。
甚至还只是置求叔师门于不义之地,对马家影响不会太大的单边罪人。
这种对别人暗藏可怕危机,马家却不会爱太大影响的事情,她马小玲还真不会牵涉过深。
“刑飞,如果你能参透我师门遗宝,及我师父所遗之物,又有合适的传人,你是否愿意倾心教导呢?”
良久之后,求叔才抬起头来,看向刑飞,满脸凝重地问道。
“我肯定能将我所知,如实教导,但会不会倾尽全力,不敢保证。毕竟,如果合适的传人,空有修道天资,没有脑子,我即不会浪费太多时间,也没有这样的耐心。”
刑飞的回答,让马小玲都很气愤:“刑飞,你是不是太自私了些?怎么什么事情,都只顾着占便宜,不肯吃半点亏呢?”
“随便你怎么说吧!反正这就是我的态度。”
刑飞淡然开口,还是一幅懒得废话的模样。
或者说,根本就不屑去因为马小玲的话,就要为自己辩解。
“这……其实已经足够了。毕竟,这些东西,对我们一派来说,基本相当于出现了难以承继的断层,要是刑飞能参悟,就算没有太多的耐心,也是个活生生的师父。更有利于我们天道派的发展。”
求叔无奈地说完,就把刑飞独自带进了内堂。
用了颇久时间,还用了很复杂的手法,才从墙壁的机关中,取出了用布包裹了好几层的东西。
费了些时间,小心翼翼地打开后,交到了刑飞手中。
仅有两样东西,实为两本古旧的书籍。
一本为毛小方手扎,一本为道宗密典。
道宗密典,相比毛小方手扎,更加古朴,充满岁月的沧桑。
估计已经流传了上千年。
“刑飞,这两样东西,为我天道派瑰宝,你又不愿意成为敝派弟子。所以,你只能在这里参悟,绝不能带走。”
“现在你就呆在里面,好好的参悟里面的内容吧!”
“待明日入夜,再随小玲他们,一起赶往嘉嘉大厦。”
求叔郑重地交待完后,也不等刑飞说话,便即离开。
出得内堂,让刑飞独留其间,最后还有上锁的声音。
虽然很谨慎,但刑飞一点也不以为意,立马开始翻阅毛小方手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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