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晚上,庄聚贤都没怎么睡,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
第二天起床后,即使他知道不可能用偷的方式拿到神木王鼎,庄聚贤还是喊来了店小二,让他带自己到南院大王府附近转转,熟悉一下周围的地形。
不管这件事最终成不成功,能做的准备,还是要提前做的。
南院大王的王府,在燕京城的西南,占地极广。
那店小二带着庄聚贤花了一个多时辰,才绕着外墙走了一圈。
吩咐店小二离开,庄聚贤上了王府南门附近一间酒楼,要了个二楼靠窗的位置,点了三四个小菜和一壶好酒,继续思考。
一开始还想半夜潜进去偷取神木王鼎,但一看外墙,庄聚贤直接气笑了。
“特么的!就算王府内没有守卫,萧峰也不在府中,光这外墙,我也翻不过去……好家伙,得有十米高吧?”
接下来的三四天,庄聚贤一早就来到这个位置,对着王府继续观察,苦思冥想。
酒楼掌柜的见他每天大清早就来,一直坐到傍晚,开始只是觉得奇怪。
但从伙计处得知,这个客人一直往王府里面看,就紧张起来了。
他很怕这位客人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连累自家生意。
但酒楼迎东南西北八方来客,总不能赶客人走,只好暗地里祈祷,希望是自己多心了。
在这三四天里,庄聚贤看见萧峰出王府门六次,阿紫出王府门四次,但身边满是随从,根本没有机会接近。
等到第五天,这两人居然一天没有出门。
快黄昏的时候,庄聚贤叹了口气,结了账,准备明天不再来了。
特么的!明天老子雇上二十个人,到城外挨个寺庙转悠,专找从西边来的胖大和尚!
先弄明白慧净和尚在哪座寺庙挂单!
既然实在想不出什么方法接近阿紫了,庄聚贤决定还是采用最笨的办法,大海捞针,找慧净和尚的踪迹。
至于找到了怎么拿到冰蚕,只能走一步看一步,尽人事听天命了。
出了酒楼,庄聚贤顺着王府门口的大路,往客栈的方向走。
走了没多远,远远传来一阵骚乱。
庄聚贤往那个方向一看,远远看见街上的人纷纷往路两边闪,把大路中间让了出来,不时有女人发出几声尖利的惊叫。
怎么回事?庄聚贤被人qun裹挟着到了路边。
很快,人们不约而同地安静下来,伸直了脖子,往一个方向看。
不一会儿,马蹄声得得响起,石板路上三匹军马不紧不慢地往这边走。
上面的三名契丹骑兵,挎着弯刀,挂着马鞭。
其中两人的右手上,各自牵了一根长长的绳索。
三个人时不时往后看,纵声大笑。
而牵绳索的那两人,笑的同时会使劲拽一下手中的绳子。
后面是什么?庄聚贤挤了两下,到了前排,往马后细看。
两根绳索的末端处,分别拴住了两个人。
这两人被军马在地上拖行,明显已经无法自己走路了。
两人的绝大部分衣服被磨破,露出的身体上满是血迹。
所过之处,地上留下两道发红的印记,也不知道是被这三个骑兵从何处拖来,拖了多久。
庄聚贤皱了皱眉,见两人一个粗壮,一个瘦弱,再往脸上看,血污尘土掩盖之下,根本看不清容貌。
三匹军马经过之处,人人后退。
众人都怕惹事上身,只敢小声议论着,用同情的目光看着那两人。
如果我没有易容术,被阿紫派出的人抓住的话,估计也是这么带回城里。
我觉得能打得过。
庄聚贤不知不觉把拳头捏了起来,眼睛在那三名契丹骑兵身上扫了两遍。
然而,他很快又把拳头放了下去。
他有十足的把握打死这三个契丹骑兵,却没有把握保证自己逃走的同时,把这两个人也带走。
而那样的话,这两人就必死无疑!
若是庄聚贤不出手,他们受尽折磨,反而还有可能不死。
这时,那三名契丹骑兵到了王府右边的侧门前。
守门的士兵跑了过来,似乎是问怎么回事。
三人中带头的那个下了马,和门卫对答起来。
剩下的两人握着绳索,看着地上那两人,大声说笑。
“老哥,他们在说啥?”
庄聚贤听不懂契丹话,向旁边一个中年人虚心请教。
“左边那个军爷说,地上瘦的那个,放‘人鸢子’能飞得高一些……”
中年人脸上满是不忍,但为了不得罪官府,还是口称“军爷”。
人鸢子?庄聚贤不禁摸了摸自己的脖子。
用绳索系住俘虏的脖子,骑马的人纵马疾驰,将其拉得飞起来,当作风筝来玩。
这种折磨人的把戏,很多契丹兵都擅长。原书中游坦之被抓到后,就在南院大王府中经历过。
“右边那个,又是怎么说的?”庄聚贤声音变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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