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南美洲的巴西,无数报道和采访的记者们齐聚酒店大楼的门前,大楼内所有的住宿客人以及工作人员全部都撤离了这里,就连电力和水也全部被截断,硕大的酒店里顿时就剩下了藤丸立香四人和阿卡多二人。
直升机在上空盘旋着,时刻照明着漆黑一片的酒店里,而在外面的警方指挥部这边,广播里只是传来了阵阵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和惊恐的喊声以及此起彼伏的枪声与雷电穿梭声。
“可恶,可恶!总部,敌人是怪物!是怪物啊!别过来!别过来!啊啊啊——!!!*沙——沙*(对讲机的沙沙声)。”
“别过来!别过来!你不要靠近我啊!怪物!!啊啊啊啊——!!!(火力倾泻的声音戛然而止,血肉撕裂的声音接连不断)。”
在指挥部的那些人们顿时一个个面面相觑,他们根本就不知道那些可怜的特警部队们究竟遭遇了怎样的敌人,他们的生命也在此刻被定格在了子弹穿过头颅利爪撕裂身体的那一瞬间。
无论是阿卡多还是岩窟王,他们都享受在了这场屠戮之中,尽管面对的敌人是弱小的人类,尽管他们完全不知道自己面对的是什么,但他们举起了枪并且扣动了扳机,无论是不是他们的意愿他们也已经是作为敌人站在二人的面前了。
那么就无需手下留情了。
在这血腥屠戮中,岩窟王愈发感受到了一种说不出的快感,作为厌恶这世间一切的复仇者,岩窟王更加享受夺走他们性命的感觉,充分发挥着自己身为“恶”的天性。
面对他们的人死了,转身逃走的人也死了,突入这里的所有警察部队全部都被杀死了,没有任何的慈悲没有任何的怜悯,全部杀死。
乘着由尸体堆积的电梯来到了楼下,这里仍旧有警察部队在埋伏着,他们潜藏在黑暗处,但他们那颗因恐惧而躁动不安的心早已被阿卡多感知到了。
阿卡多和岩窟王同时冲了过去,抓住了那四个躲藏在大厅石柱后面的特警,朝着外面扔了过去,在空中,岩窟王的身影化为一道光流之影,在这四人从空中还未坠落的时候,将他们的身体瞬间切碎了。
一场血雨席卷在了这些记者和采访人员们的身上,他们脸上的表情也从惊讶立刻变成了惊恐,他们也尖叫着四散逃离着。
“喊吧,叫吧,逃吧!感到恐惧与绝望吧!真正的狂乱舞台在此刻才刚刚拉开帷幕!”
就在其他人四散逃离的时候,一个身着褐色西装,手戴白色手套,穿着白色衬衣系着蓝色领带的男人双手插着裤兜走上前来。
“真不愧是闻名远扬的吸血鬼阿卡多,但是这位黑衣的先生我倒是没有见过呢,算了,几人都是一样的,我的名字叫做土八该隐·阿罕布拉,熟人们都叫我“帅哥”。”
“是你让那些可怜的家伙们攻进来的吗?”阿卡多问道。
“不是我哦,他们都是因为有着白痴的长官们才会落到那样的下场,为了永生不惜牺牲自己部下的性命。”
“真是群执着又愚蠢的家伙们,永恒的东西是不存在的。”
阿卡多和土八该隐的话语还未说完,岩窟王便瞬间来到了土八该隐的身后。
“什么?这么快?!”土八该隐没想到岩窟王的速度居然如此之快,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手中的扑克牌正打算掏出来的时候,岩窟王只手毒炎环绕化为利爪一击便彻底撕裂了他的手臂。
“唔呃啊啊啊啊——!!!可恶啊,你到底是什么人!”土八该隐连连后退,而岩窟王抓住他那被撕裂的手臂,直接就扔到了一旁。
“我既是我,复仇的化身,是憎恶世间一切的怨灵,且!与她为敌者必然会遭到我那仇恨催生的毒炎的侵蚀!”
“可恶!竟然还有这么一个家伙在...看来得撤退了啊。”土八该隐在感受到了岩窟王的实力立刻就心生了退意,之前那些警察部队只是为了消耗阿卡多的子弹,可没想到阿卡多身边居然还有这么一个相当强大的怪物在啊。
突然,就在这时,一只黑色且凶猛可怖的猎犬张开血盆大口从一旁冲了上来,仔细看去这只猎犬的头上居然还有着许多眼睛其姿态更像是浓郁的黑色迷雾那般,土八该隐彻底被这颠覆常理的怪物给惊讶到了。
他连连后退,却被早已来到身后的阿卡多一把抓住了他的另一只手,但并没有撕掉他的手,而是直接一脚踢断了他的腿,白色的断骨霎时间便从腿部刺了出来。
阿卡多将他提了起来,看着他那惊恐的双眼说道:“说到底只有这种程度吗?土八该隐,你轻敌了呢,轻视了身为怪物的我的存在,还有他。”
“这就是你轻视敌人的代价。”
“来吧,注视我的双眼,让我完成使命,把你知道的一切都说出来。”
随后阿卡多便一口咬在了他的脖子上,吸取了他的血液,而岩窟王则是直接探看了他灵魂之中的记忆,二人都通过各自的方式看到了土八该隐脑海之中的记忆。
与此同时,黑贞德也叫醒了在睡梦之中的藤丸立香。
“好了御主,该走喽,再带在这里可是会被围攻的。”
“唉?有敌袭吗?空气中有血腥味......”
“对啊,有敌人来袭了,是吸血鬼和食尸鬼,但都被那个想出风头的复仇鬼们给解决了,龙就停在楼上了,准备走了哟。”
黑贞德毫不在意的给藤丸立香撒了谎,而一旁的黑森罗伯居然也都表示黑贞德说的是真的。
“为什么不叫醒我呢?”
“他说什么...不用吵醒你来着,不过现在看来事情似乎变得麻烦了很多呢,总之,先回去吧。”
藤丸立香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敌人似乎已经被解决了呢,来到酒店外的走廊处,这里也没有什么尸体,只有地上遍布的早已干燥的鲜血。
“尸体...”
“全部被我烧掉啦,省的那么碍眼,走啦,就在楼上呢。”
“那先等等,他们不要忘记了什么东西才好。”藤丸立香推开了阿卡多他们套房的门,这里也有被烧过的痕迹,虽然藤丸立香有些疑惑为什么连这里的都要烧掉,但她还是没有太在意,打开王之财宝将套房里放置的棺材搬进了王之财宝中。
与此同时,岩窟王和阿卡多在看到划过天际的巨大龙影后也都纷纷来到了楼顶,此时此刻一只庞大的黑色巨龙已经停在了楼顶。
在一旁抢了架直升机作为逃离载具的贝尔纳德都傻眼了,惊叹道:“真的就跟做梦一样啊,这群人,就连载具都十分的有神话感,(对着旁边被枪指着的驾驶员说)喂,飞到屋顶上就在那降落就行了,如果脑袋不想被打爆的话就给我过去。”
“是!好的,我马上过去,马上!请不要开枪啊!”
直升机落到了屋顶上,而贝尔纳德也一个劲的朝着龙的方向跑了过去。
“喂!我也想骑一骑龙啊!带我一个嘛!”
几人都上了龙背,同时藤丸立香也张开了结界这样的话雷达什么的就无法侦测到他们了,而黑贞德也命令着黑龙飞到了最高的云层之上,这样的话就不会被看见了,前提是周围没有飞机经过。
“哇啊啊!好高啊!我还是第一次以这样的方式游览天空!而且还没有感受到强风吹来的感觉,只有舒适的微风,真的是好神奇啊。”蹲坐在龙背上的塞拉斯看着周围的云端之上的夜空之景,这里无比的宁静,也是一副绝佳的美景。
贝尔纳德也感叹道:“骑在龙背上什么的,我居然也有经历这样的一天啊,不如说人生神奇的转折点就在这里啊,真是有够长见识了呢。”
“所以,接下来去哪啊?”黑贞德回头问道。
“回去吧,回Hellsing本部,对了,我的领土还在吧?”阿卡多对着藤丸立香问道。
“哦,那个啊,在这里呢。”藤丸立香打开了王之财宝将阿卡多的领土也就是之前的那座棺材给放了出来。
“很好,这是我最后的领土,是决不可遗失的最后的领土,我生于斯死于斯。”
这口黑色的铁质棺材上有着两行白色的英文。
TheBirdofHermesismyname,
Eatingmywingstomakemetame。
意思为:赫尔墨斯之鸟乃吾之名,噬己翼以驭己之心。
藤丸立香感觉有些眼熟,这似乎是某个炼金文献上的内容,只不过藤丸立香记得不太清了,那炼金文献自己也没有详细的翻阅过,只不过她记得有这么一句,而那个炼金文献似乎叫什么瑞普利卷轴什么的。
由此可见,因特古拉的祖先估计也是一位炼金术师,而阿卡多手套上的红色魔法印记和这两道英文估计也是有联系的。
“是契约吗?”
“对,是契约,在百年前就定下的契约。”
面对藤丸立香的疑问,阿卡多倒是给出了回应。这就是他与当时Hellsing的家主亚伯拉罕·范·海辛签订下的契约,自此之后阿卡多便是世世代代为Hellsing服务的吸血鬼,因为那时的阿卡多被击败了,也被驯服了。
白哉极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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