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说这李胖子是个人才,便又问道:“那你上次怕成那样?”
李长白放下骨棒,又舔了舔手,这才说道:“文的方面我敢打包票,什么扎纸画符算命一点就通,打斗就得撤远远的了。”
我看了一眼他的吃相和体型,点了点头。
这体格子没有240斤也有200,浑身肥肉怎么战斗?
不过,我也不奢求啥,起码人家的脑子在那呢。
如果说我的脑子是诺基亚手机,马灵玉是小米手机,那眼前这个文艺胖起码是个苹果电脑,还他大爷的是高配的。
我端起酒杯,乐呵呵的说:“来,走一个。”
这杯酒标志着我们三以后栓一条绳上了。
我管财务,马灵玉管业务,而李长白要负责的则是后勤了。
李长白酒量不错,我和马灵玉逮到话题就举杯,而他总是笑呵呵的陪着,纵使我跟马灵玉的话题他也要赞助一个。
我估计我的酒量,4瓶是底线,六瓶是上限。
马灵玉绝对喝不到8瓶,而李长白则是一个可以踩箱喝的主。
吃完饭,我们三喝的满脸通红,也不管丢不丢人,手揽着手在大街上唱起了最炫民族风。
旁边的路人都以看精神病的眼光看我们……
我们三个晃晃悠悠的回到了宝福堂。
这店是俩室一厅的,大厅作为门面用来迎接顾客和摆放东西的。
我和马灵玉一开始认为以后会在这落脚,就把原先的出租屋退了,没想到会来新成员。
那剩下的两室怎么分?
李长白那大体格子就得自己住一张床。
我又不想自己住客厅,一睁眼就是纸人,骨灰盒……
上个厕所都不敢,迟早得精神虚弱。
而马灵玉那张床是个双人床,我就臭不要脸的和他挤一块了。
虽我们干的是那种三年不开张,开张吃三年的行当,可没人来光顾,每天只出不进,花销如流水,确实让人很闹心。
正惆怅时,我看到有个20岁多岁的女孩在门口徘徊,不时还朝屋里张望,似乎是想进又不敢进。
我内心大喜,一般这种人都是属于内心纠结,神经衰弱,身边的一点风吹草动就能胡思乱想的主。
总之,这类人及其好骗。
我出了门,装出一副高深莫测的表情,说道:“姑娘你是有事相求吧?”
那女孩一脸疑惑:“你怎么知道?”
废话,你在门口转悠那么久不是有事难不成还是相亲啊?
我笑道:“一大早听到屋外鸟鸣雀啼,便知道有客来访。”
那姑娘还以为我是个高人,还挺开心,便和我进了屋子。
我心说,“即是就算你不来,我这门口哪天不都是喳喳不停地鸟叫声?”
我把她迎进客厅,他她看着玩电脑的马灵玉和看书的长白,眼神中顿时充满了怀疑。
不怪人家,就算是我进这屋子,我也不相信他俩是阴阳先生。
毕竟我们长得太年轻了,况且马灵玉那张有点小帅的脸怎么看都不像是干这行的?
“我师父前几天去香港给一个富商迁祖坟了,他走的时候说这几天会有一个姑娘过来看事,应该就是你了。”
我这么说只是为了增加可信度,毕竟说的越高深就越有人信。
我见那女孩还是有点怀疑,就让马灵玉给她露一手。
马灵玉笑了笑,便召唤野仙把一个旁边一个小型纸人引燃了。
那傻丫头当然看不见仙家,嗫呆呆的看着已经烧成灰的纸人,当时就信了。
可我好像从李长白怨毒的眼光中里看出了这胖子的心在滴血……
我内心感叹,“那可是长白花了俩个多小时才糊出来的玩意,灵儿你自求多福吧……”
马灵玉双手负立,故作玄虚的说道:“姑娘,所求何事?说吧。”
那女孩低下了头,脸上透着一丝绯红,眉梢眼角带着羞涩,朱唇微张,欲言又止的模样。
我浑身一怔。
羞涩……那定是男女之事了!
马灵玉似乎也看出来了,只见他走上前,说道:“来到这就别端着了,你不说,我们怎么给你解决问题?”
那姑娘瞅了一眼马灵玉,脸更红了。
什么鬼啊!!!!
我打心里觉得司母戊鼎里的老坛酸菜被打翻了!!
姑娘!你对着个脑残羞涩啥呀?
不是应该对我脸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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