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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无赖 情侣茶座

小说:极品无赖  作者:笑里乾坤  回目录  举报

在正文开篇之前先给各位来一盘开胃小菜尝尝鲜,如果觉得还适合您的口味,可以尽情地慢慢享用,喜欢我的写作风格,也可以持续关注、多多分享!您满意请告诉您的朋友,不满意请告诉朋友的我。毕竟再可口的饭菜也有不喜欢的人呢。现在是一个快节奏的时代,大家都挺忙的,喜欢做的事情那么多,完全没必要在自己不喜欢的事情上浪费太多时间。其他的也不多说了,咱们直接看故事吧。

谁说错误的东西就一定不好?吃惯了珍馐美食,偶尔来一两道野味,或许可以给您带来一番非同寻常的体验。姑妄言之,姑且听之。不求哗众取宠,但博诸君一笑。

几日来,有人跟吕明介绍男朋友,姑娘心高气傲,谈了几个都未谈成。

有道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后来玉虎托人提亲,本来他是抱着闹高兴的心态,一开始他也不对此事期望太高,谁知无意插柳柳成荫,这个不被众人看好的乡巴佬,却独得姑娘芳心,吕明答应先和玉虎处一处,观察一下再做取舍。

这一下可有好戏看了:一个是温柔不足、泼辣有余;一个是泼皮无赖、又嘎又坏,满肚子坏水儿,两人的相处真可以说是:针尖儿对麦芒,难得一遇。这两个人碰到一起,不知又要引出多少令人捧腹的趣味故事。

赵玉虎和吕明在朋友的介绍下,建立起恋爱关系,两人约定这个星期天在一公园里会面。

这天上午,吕明好好打扮一番,穿上自己新买的裙子,美滋滋地前去赴约。

玉虎早已等候多时,好不容易才看到女友的身影。但见她柳眉弯弯,小唇红红,真个是风情万种、勾人魂魄,再配上合体的裙子,使得本就十分风满的胸脯,越发显得引人注目。

玉虎看得有些呆了,按耐不住内心的激动,竟有些得意忘形:只见这小子冲姑娘一伸大拇指,笑嘻嘻地道:“哟唏,花姑娘的漂亮,Ru房DADA的!”

吕明一听又羞又恼,不客气地回敬道:“你的,良心大大的坏了,劳改劳改的干活!”

“劳改的不要,你还是陪我跳舞的干活吧。”

吕明是一位十分泼辣的姑娘,一听男友说话这种腔调,便没好气地道:“你爸是RI本人还是咋的?有什么话不会好好说吗?”

玉虎心里说话:哟嗬!这丫头还真不含糊,嘴巴可是够厉害的,看来我还要小心应付才对。想到这儿忙又陪出一张笑脸:“对不起,你今天实在太漂亮了,我本想夸你几句,不料无意间冒犯了尊威,还请小姐多多担待。”

“你小子太过放肆,初次相约,竟然如此不懂礼貌,着实可恶!”

玉虎无奈地一摊双手:“没办法啦,姑娘的美貌令人倾倒,学生乐而忘形、不知所云,千言万语不足以表达我对小姐的仰慕之情,情急之下口不择言,得罪之处乞望海涵。”

“今日之事暂不追究,日后胆敢再对本姑娘胡言乱语,当心我拧烂你的嘴巴!”

玉虎吓得一吐舌头:“好家伙,这么厉害呀?胆小的人听你这么一说,那还不吓跑了呀?劝你还是温柔一些吧,不然只怕是没人敢要你。”

吕明讥笑道:“怎么,你小子吓破胆啦?你若是没种儿的话,趁我们还没结婚,现在分手还来得及。”

“我的生殖机能十分发达,怎么会没种儿呢?闺女种儿小子种儿要什么有什么,包您满意,你就直说想要什么种儿吧?”

吕明气恼地骂道:“闭上你的狗嘴!刚才我没抽你,你的嘴巴又发痒了是不是?”

“你就不会对人家好一点儿吗?看你总是一副声色俱厉、冷冰冰的样子,让我这心里怪不舒服的。”

“你就知足吧,今天我对你已是够客气的了,你还要怎样?”

玉虎一指不远处的一对儿恋人:“你看人家多么亲热?你可从未对我那么好过。”

“你小子也太心急了点儿吧,咱们俩这不是刚认识吗?心急还吃不了热豆腐呢。”

“我们不是早就见过了吗?低头不见抬头见三天两头儿的碰上,你还说不认识?”

“那我见过的人多了,又不止你一个。噢,我们还没做恋人呢,就想让我对你好啊?美死你!”

“现在总可以对我表示表示了吧,我们现在已是正式的恋人了。”

吕明正色道:“先别高兴得太早,我只不过是答应和你先处一处,做不做恋人,那就看你的表现了,请君自重!”

玉虎一个劲儿地套近乎:“别那么正经了,你看大街上那么些年轻人搂搂抱抱,揽腰挎臂的多令人眼谗呀?你又何必太过保守呢?”

吕明有意岔开话题:“该是你的,到时自然就是你的,你又何必急于一时?咱就不能说点儿别的?”

玉虎一拍脑门儿:“你瞧我,一扯起话来连正事儿都忘了。”说着话从口袋里拿出一张纸条交给吕明道:“有幸和姑娘相识,倍感荣耀,小生深思苦虑、偶有心得,今日奉献于姑娘借以增进感情,融洽关系。”

“看来你小子是:出门儿带行李————有备(被)而来了。”

“那当然啦,为此我是搜肠刮肚、彻夜未眠,为求姑娘芳心,小生乐此不疲,虽苦尤荣。”

吕明接过纸条一看,只见上写:能够认识你,便找丰堂高头,我想拜你为帅,求您教我跳迪斯料好吗?请姑娘掌嘴。姑娘看罢直笑得前仰后合,肚子发痛。

书中交代:玉虎是一位‘白字先生’,由于上学时他在班上经常念错别字,故曾被老师戏称为‘字它老伯’,本来他就识字不多,加之粗心大意以至于闹了一个天大的笑话。还有一点需要说明:玉虎是用圆珠笔写的,而且这种笔也不是很给力,时好时坏有时候写的笔画没有显示或是半隐半现,玉虎就随手再描写一笔,再加上这小子手上没有准头儿,该重叠的地方没有重叠,不该重叠的地方又出现失误,于是,阴差阳错就闹了这么一出。单从这张纸条上诸位便不难发现‘字它老伯’的非凡文才。

玉虎看到女友乐不可支的样子,一时被搞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这小子用手搔了搔头皮,迷惑不解地问道:“你笑什么?什么事儿竟使姑娘如此开心?”

吕明强忍笑意把纸条递回去道:“请你帮我念一下可以吗?”

玉虎满口答应:“当然可以啦,你注意听好,我来帮你念念:能够认识你,使我非常高兴,我想拜你为师,求您教我跳迪斯料好吗?请姑娘赏,赏……。”玉虎念到这儿停顿了一下:“对不起,后面这个字我写错了,应是赏脸,而不是赏嘴,一时笔误,让小姐见笑了。”

吕明忍不住笑道:“你还知道自己有脸呀?”

“姑娘可真会说笑,有道是:钱财如粪土,脸面值千金。我好歹也是个五尺高的汉子,岂会不知有脸之理?你把赵某看作何等样人?”

“恕小女眼拙,刚才仔细辨认了半天,总也分不清你的‘嘴’‘脸’,惭愧,惭愧。”

“赵某虽说学问不高,可这‘嘴’‘脸’还是分得清的,单单就这一个错字,还让你看出来了,真是不好意思。”

吕明不以为然:“你还会不好意思?不愧是‘字它老伯’,真是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念书啊。今日一见令人‘耳目一新,大长见识’!”

“听你的口气,我就好象是没脸没面似的,你别门儿缝里看人好不好?”

正在这时,吕明见自己的密友赵平姑娘走了过来,于是对玉虎说道:“你把纸条给她,让她再帮着念一下。”

“我这是专门儿写给你的,让她看干什么?我不能脚踏两只船搞三角恋爱呀。”

吕明不以为意:“没关系的,这是我的好友小赵姑娘,你就只管照办就是了。”

玉虎不情愿地将纸条递过去道:“小明让你念,你就再帮她念一遍吧。”

赵平接过来刚念了两句,玉虎就插进话来:“喂!你究竟识不识字啊?看准瞧清不要胡蒙,不懂你就不要装懂。”这小子一时心血来潮,张口他还唱上了,学得是豫剧《朝阳沟》里面的一段唱:“知道啥,就说啥,别总说些个外行话,街坊邻居听见了,笑不掉鼻子笑掉牙,笑掉牙……。”边唱边又拉开架式,摆个造型,还一本正经的样子,唱到最后还不忘再加一句‘里格儿楞’。

赵平听罢直笑得上来气儿,好半天才忍住笑意:“究竟是谁不懂啊?幸亏我的鼻子长得结实,不然笑掉了鼻子,我还怎么有脸见人?”

玉虎转身对正在发笑的吕明道:“别听她胡说,这位是‘字它干妈’,就这文化水平,也敢出来卖弄口舌,真不知丢人多少钱一斤!”

吕明狠狠地瞪了玉虎一眼:“没脸皮,自己出了丑,还不知道说谁呢!”

玉虎回头看了看赵平,随声附和道:“就是么,那么大个姑娘连这几个小字也认不得,我都替这种人害臊!常言说得好:人要脸,树要皮。谁要是碰上这种没脸没皮的人,可真是要了命了。”

赵平一听笑得更厉害了:“你还知道要脸呀?我以为你就知道请姑娘掌嘴呢!”

“人不说你,你还说人,亏你也好意思,你以为自己的学问很高是不是?真是:兔子不知尾短,驴嘴不知脸长!”

吕明脸上可有些挂不住了,她为自己新交的这位男友,深感无地自容,转而就问玉虎:“说了半天,你知不知道我是在说谁?”

所谓;旁观者清,当事者迷。此时这小子早已不辨东南西北,自以为送给女友的纸条没有什么问题,于是也就想当然地认为她在说赵平:“还不是说那个姓赵的?跟她同姓一氏,我都觉得脸上无光,我们老赵家的脸全让这家伙丢尽了!”

赵平极力申辩:“咱们俩真是想到一块儿去了,我才要这么说,不料,却让你强先一步替我说了。我强烈要求:今后在公开场合,你要改换他姓,免使我们赵氏一族无颜立足于世。”

“我呸!我替你说?我替你脸红!”

吕明冲玉虎:“我看你是关公放屁——不知脸红!”

玉虎这时仍旧蒙在鼓里,他还错误地以为姑娘在说她的女伴儿,于是,又在极力地扮演传声筒的角色:“你听到了吗?连小明都说你是:关公放屁——不知脸红,我就纳闷儿,你怎么一点儿也不难为情?我甚至怀疑你的出身,你到底是不是我们赵家的正宗传人?该不是带犊子过来,半路姓赵的吧?”

“你才是带犊子过来的呢,我们赵家几时出过象你这种玩艺儿?劝你还是别姓赵了,爱姓孙呢,你就去孙家落户,爱姓王呢,你就还回你们王家。”

“你这小丫头,嘴巴还蛮刁的呢,我可告诉你,现在正值严打之际,假冒伪劣都在彻查之列,聪明的话,赶紧交代出你的底细。说!到底姓牛还是姓马?为何要冒充我们赵家的人?”

赵平反唇相讥:“究竟谁是假冒伪劣,这不是明摆着吗?只不过是你这质量也忒差了点儿。”

玉虎不想和他继续争辩;“今天我有要事在身,没空儿和你多费口舌,你把纸条给我,还是我来为小明念吧。”

赵平听玉虎自以为是地睁着眼瞎念一通。不得不由衷地感叹:“怪不得别人说你是‘字它老伯’呢,果然是名不虚传啊,公子的‘文才’可说是盖世无双,绝无仅有,放眼天下真可谓:独步江湖,无出其右……。”

“喂!你别打算搅和我跟小明的关系了好不好?我早已声明:不再做‘字它老伯’,也请你这位‘字它干妈’另谋高就、重做他选吧。”玉虎说话间又回身拉起吕明的手:“我们不理她,走,到你家教我跳舞去。”

吕明哭笑不得:“我看你神经有问题!”

玉虎极力申辩:“没问题,没问题,你只管放心好啦,我这浑身上下,一律是‘原装标准件儿’,百分之百合格,绝对不会有问题的。”

“你没问题,莫非是我眼睛花了?你再找个贴心的朋友看看,检验一下,问题究竟出在谁的身上。”

“喂!你可搞清楚点,我这是给你的情书,不是报纸上的征婚广告,何必要大肆传播,到处张扬呢?再说赵某人绝非那种朝秦暮楚,见异思迁的纨绔子弟,我对小姐一见倾心,忠贞不渝,此情此意唯天可表,断不会再对她人吐露真情,你还是教我跳舞吧。”

“你还真想让我

赵平也过来打趣道:“这回傻眼了吧,不如你跪在地上拜我为帅吧,阿姨来教你认字好不好?”

“哪儿凉快哪待着去!赵生和赵吴月的关系过渡到最后阶段,两人便开始考虑婚嫁问题。

吴月首先提出要他来自己家落户,赵生不解地问:“为什么?”

“因为父母膝下无儿,四个姐姐都已出嫁,现在只剩下我这么一个女儿了,他们希望我能留在身边,日后也好有个依靠。”

“那么,你自己又是什么意思呢?”

“我想遵从他们的意思,招一个上门女婿。再说父母年事已高,家里、地里无人照管,我不忍心丢下他们只图自己清静。”

“倘若让你在父母和我之间进行选择,你将如何抉择?”

“我要你们谁都不要离开我,因为失去你们任何一方,对我都是极大的伤害。”

“两者兼得当然是最好不过了,可是,当你不得不做出选择,放弃其中之一时,你将作何取舍?”

吴月反问道:“假如现在有个人非要砍了你的手脚,那么,你是让他砍去你的左手,还是让他砍去你的右手?”

“你怎么这么问呢?手心手背都是肉,砍去那只手不都一样疼吗?再说,无缘无故干嘛非让人砍去手脚?”

“这不就得了,不论失去心上人,还是离开父母,都是我所不愿的。如果非要我做出这种痛苦的选择,那我宁愿舍弃自己的心上人,虽然,我对你很痴情。”

赵生哀怨地说道:“你好狠心,我一直对你情有独钟,没想到你现在又想把我甩掉,难道你真的就这么无情吗?”

“谁说要甩掉你了?只要你愿意来我家生活,我们不是照样可以在一起吗?”

“可是你明知这种事在乡下是很难说的,我若真的到你家落户,难免会惹人口舌。”

“现在都什么年代了?思想还这么守旧,再说,我们是光明正大结婚,也没做什么丢人的事,有什么好怕的?”

“我倒没什么,只怕父母家人会不同意。”

“有什么办法呢?我也不想使你从中为难,可是我又怎么忍心置年迈苍苍的父母于不顾,只管自己躲到安乐窝里一个人贪图安逸呢?那么做我会一辈子于心不安的。”

“那你怎么不早说?直到现在我有些舍不得你了,你就有意给我摆难题是不是?”

“怎么,你后悔了?我现在说也不晚呀,趁我们还没结婚,你想不应也来得及。你有权选择自己的命运,我绝不会强人所难。”

“你这只狡猾的狐狸,看到我上了你的圈套难以脱身了,于是就向我提出这种要求,你这不是乘人之危吗?”

吴月故作生气地骂道:“混账!这怎么能叫乘人之危呢?你又不是来我们家服苦役的,我怎么就乘人之危了?由我们来养活你不是更好吗?反正我们又不会亏待你的。”

赵生反过来说道:“你来我家,我也绝不会让你受委屈的,婚后有什么事我全听你的。”

“我家的情况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又何必让我从中为难呢?”

“我只想到婚后多去你家帮忙干活,却没料到还要去你家落户,你若早说的话,也好让我有个心理准备。”

“其实你早该想到这一点了,以前,咱俩的关系还没定下来,我说这些又怕你难以接受,所以,没敢告诉你。”

赵生似有所悟:“啊,我明白了,你个鬼丫头原来是在放长线钓大鱼呀,怪不得前几天总是缠住我不放呢,没想到你是早有预谋的呀。”

“这也怪你太傻了,当初你也完全可以不上钩的么。”

“没办法,谁让你这么可爱呢?碰上你这样的姑娘,很少有男人不上钩的。”

“闭上你的臭嘴!我看你是鬼迷心窍了!”

你就是让我把心掏出来我也舍得。”

“那好,我现在就要把你的心掏出来,你可不要舍不得呀。”吴月说着话伸手直向赵生两肋乱摸。

赵生忍不住边笑边说:“你捅我痒痒筋儿干什么?快别闹了,我受不了啦!”

吴月故作严肃地把脸一绷:“你小子少在姑娘面前嬉皮笑脸的,今天我非把你的‘狼心狗肺’掏出来不可!”

“请你不要对我动手动脚的好不好?都快当‘孩子他娘’了,还这么没正经!”

吴月娇羞地骂道:“你少放屁!想让我打你耳光了是不是?”

“我说错了吗?要不了三五年,我保证让你实现当娘的愿望。”

吴月作势欲打:“你还敢胡说,我打不到你身上,你觉得皮痒是不是?”

赵生赶紧举手投降:“好好好,我不说就是了,这还真是想得做不得,做得还说不得。既然如此,那我不说就是了。”

“刚才我给你说的事,你到底答应不答应?”

“什么事?”

“你少跟我装糊涂!我看把你的狗耳朵揪下来你就知道了。”

“让我去你家帮忙可

“我是怎么都行,只要你有本事做通我家里人的工作,我保证没意见。”

“你别怎么都行啊,你一定要坚定不移地跟我站在一个立场,到时你可不要临阵退缩、倒戈反叛。”

“到时候咱看情况再说吧,能做通家人的工作当然最好,实在不行那就算了,反正咱们两家也没多远,你多往娘家勤跑几趟不就有了吗?”

“那不一样,娶嫁之后往娘家跑得再勤,毕竟还是嫁出去了,终究比不得养老女婿。”

“我这里怎么都好说,关键是父母那边,怕只怕他们会一时想不通,从中为难。”

“这有什么想不通的?就当我嫁到你家了,然后我们一块儿出外打工去了,反正我们也可以时常到你家去看一看。”

“话虽这么说,但这上门女婿毕竟和打工不同,两口子出外打工倒没人说什么,可是,男到女家落户,到底还不多见,如果咱们两家离得远些,一个山南,一个海北,这也能说。可咱两家偏又离得这么近,三里五乡的,这还能瞒得住人?这也正是父母所反对的原因。”

“这有什么呀,时代不同了,男到女家已不足为奇,只要两人真心相爱,谁到谁家还不是一样生活吗?”

“好话不能都让你一个人说了,既然谁到谁家都一样,那你为什么还非要我去你家落户?”

“什么都不为,只为年老无依的双亲二老。”

“想不到你还有这番孝心,真比一些堂堂男儿强之百倍。”

“父母养我们这么大不容易,我无依、老来无靠……。”

“你说的不错,我们这些做儿女的确实应该对父母多尽一点孝心,不过,倘若以牺牲自己的爱情作条件,你不觉得这样的代价太惨重了吗?要知道:如果你一定要固执己见的话,必定使你在终身大事上失去重要的筹码,令你的‘身价’大打折扣。”

“在万不得已的情况下,即使牺牲了自己的生命,我也在所不惜,更别说什么爱情了。”

“想必,此话并非姑娘由衷之言吧?”

“违心也罢,牺牲爱情也罢,反正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父母孤伶伶地无人照管……。”

“想不到姑娘还有如此孝心,如今在这物欲横流的年代,像姑娘这么真诚的女子,实则你就对不起我的一片真情,更对不起我父母对你的一片厚望。我父母把我这么好的宝贝女儿专门留给你,你可要好好珍惜。”

“切!你快算了吧,你还真拿自己当宝

是属于尾货甩卖。”赵生这话当然是故意开玩笑的,姐妹们嫁人一般是按照大小顺序一个个来的,绝不存在什么挑挑捡捡的问题,就算是有人喜欢妹妹,不喜欢大的,那也先要姐姐出嫁了,再说妹妹。妹妹先于姐姐出嫁的情况也不是没有,但父母家人还是以姐姐为先的。

“我怎么就成别人挑三拣四选剩下的了?姐姐比妹妹年龄大先出嫁这不是很正常吗?”

“你三姐夫把你三姐挑走了这没错吧?你四姐夫又把你四姐娶走了,你还敢说自己不是别人‘挑三拣四’剩下的?”

吴月气恼地说道:“你小子不要不知好歹,我在我们家那也是出类拔萃、最出色的姑娘,论相貌、论人品我哪一点比姐姐们差?”

“甭说别的了,就是在集上、会上买个小猪,哪个不是挑拣大的捉?最后剩下小的只能降价处理,要不然都没有人愿意要……。”

吴月又羞又恼,劈头盖脸地骂道:“你小子说什么呐?看我不撕烂你的狗嘴!”姑娘说着话冲上来朝着赵生脸上招呼。

赵生一边躲闪一边辩解:“我说的不是实际事吗?不信你到集会上仔细看看,卖小猪的哪一次不是小的剩到最后?”

吴月上去揪住赵生的耳朵:“不给你一点颜色你还蹬鼻子上脸了是吧?再敢胡咧咧掌嘴伺候!”

赵生求饶道:“好了,不闹了,当务之急还是考虑考虑我们的事情怎么解决吧?家人这一关过不了,我们的婚事怕是要泡汤。”

“你要真觉得我配不上你,那咱们还是八月十五散糕————趁早(枣)!……。”

赵生一见连忙赔笑:“别价,随便开个玩笑嘛,何必那么较真呢?”

吴月有些气不平:“要不是为了父母家人,我早找人嫁了,哪里还用得着陪你说这么多好话?还用得着低声下气地来求你?”

“难得姑娘一片孝心,只是此事还须从长计议,即使我本人没有见,那也要看看家人的意思。毕竟谁也不愿让儿子去当‘倒插门’。”

“这是偏见,你又何必为一些陋俗陈规所困扰呢?”

“不是我有偏见,主要是怕父母会有思想包袱。”

吴月工作,只要他们答应让你来我家落户,其他条件都好商量,另外,我也不会再向你家索要一分钱的彩礼。”

赵生打趣道:“应该说:请人去做咱爹妈的工作才对,一家人不说两家话,你我之间何分彼此?再这么说就显得外人气了。”

吴月擂了他一拳:“谁和你是一家人?如果你在三天之内完不成任务,你就休想来见我!”

“嗬!说话之间就拿起当家的派头了,这还没过门儿呢,又才发号施令啦?我看你是想男人想疯了吧?”

吴月脸上一红娇声骂道:“休得胡言!再不老实,当心你的狗头!”

“我怎么胡说了?我是实事求是、绝无半点虚言。”

“少说废话吧你!赶紧办你的正事去吧!”

赵生双手一抱拳,把头一低打着戏腔道:“末将遵令!”说罢一转身踏着小碎步就跑了。口里还打着家伙:“锵、锵、锵、锵……。”

吴月冲他的背影踢了一脚,笑骂道:“我踹死你!”一个小小的黄毛丫头,也敢在姨夫面前指手画脚?先管好你自己吧。!”

玉虎见吕明要走,忙又过来相拦:“姑娘留步,但不知学生什么地方惹您生气了?为何满脸冰霜,面呈不悦?你不教我跳舞啦?”

“怎么,刚才给你露了‘两手儿’,你还没过瘾是不是?莫非你还要请再次地我‘掌嘴’?”

“不,不,不,学生绝无此意,只是想请你教我跳舞而已。”

“你还是回去搬着字典,好好的查一查这几个字究竟念什么吧!哼!就你这水平也敢请姑娘‘赏脸’?只可惜你的腮舞,谁知反而吃了两记耳光,你说我多赔呀?看来这种事还真心急不得。”

玉虎回去之后,找来字典逐字查对,仔细校正了半天方知错在何处。面对自己费尽心机才拼凑成的这份儿‘情书’,他是方寸大乱:原打算请女友教自己跳舞,借以培养感情,不料无疑中把自己的老底儿全抖了出去。

这小子后悔得恨不能打自己几个嘴巴,怎奈泼水难收,回天乏术。现在说什么也晚了,只怪自己学问浅薄,方才落得惹人笑柄:“我怎么就这么笨呢,这么简单的字也会写错,我真是没用!唉!有什么办法?所谓: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听天由命吧。”眼下他也,只有在心里祈求:老天保佑,但愿姑娘能够体谅自己的一片苦心,能对自己情开一面。

不过这一次,倒是玉虎多虑了,假如他给女友的纸条没有错字的话,那么,吕明对他的感觉,也许只是一般,正因为玉虎这张错漏百出的纸条,才更加得到了姑娘的青睐。打个不恰当的比喻:玉虎就好比是那种‘臭鸡蛋’‘臭豆腐’型的人物,你说这东西臭吧,还就有人对其情有独钟,喜欢就喜欢它的独特风味,虽是气味呛鼻,然细品起来却是绕口余香,回味无穷。这也正是姑娘对玉虎所感兴趣的地方。拳擦掌、捋衣挽袖,两手交握蓄势待发。

玉虎见状退后一步尽力远离吕明的攻击范围,想起上午掌嘴的一幕,他是心有余悸、深有体会啊,直到现在自己两边的腮帮子还在火辣辣地疼呢,姑娘那是真的下死手啊,根本不像别的情侣那样轻描淡写做做样子,她是碌碡砸碾盘——实打实,一点都不带手软的,照那样的打法,那谁受得了?因此,为了免受皮肉之苦只得一字一句地念了起来,心里一紧张连话也说不利索了:“能够认识你,便找丰堂高头,我想拜你为帅,求您教我跳斯料好吗?……。”

玉虎念到这儿故意停了下来。

吕明在旁还等着下文儿:“怎么不念了?”

“没有了,我的意思就是想请你教我跳舞,没有别的意思。”

“后面不是还有一句吗?,怎么一到关键所在就给卡住了?我可告诉你:今天你休想蒙混过关,纸条上是怎么写的,你就怎么念,少念一个字我也不答应!”

玉虎无奈只的续上一句;“请姑娘掌嘴。”

吕明等得就是这一句。玉虎话音刚落姑娘立马接口:“恭敬不如从命,既是公子诚意相求,小女责无旁贷,定尽全力,只求公子忍耐片刻,多有得罪,尚请海涵。”吕明说着话,扬手举掌,欺身而上。

姑娘的小手保养得很好,柔滑细腻、招人喜爱,可这小手儿打在脸上也一样很疼,这一点儿,玉虎在上午早已有所领教。吕明之所以下手无情:一是恨男友不争气,二来呢,以前自己也没少被他耍弄,正好借此机会出一口恶气。于是乎摩拳擦掌,攒足了力气,作式欲打。

玉虎吓得急忙告饶:“姑娘开恩,姑娘开恩,还请小姐手下留情,放过我吧。”

“这不是你自己要求的吗?怎么一转脸儿就变卦了?你这人可真虚伪,一点也不诚实!”

“本来我不是这个意思,只不过是一时大意,出此差错,但请小姐网开一面,切勿认真。”

“让我饶你也可以,只是我有几点不明之处,还望赵公子不吝赐教。”

“赐教不敢当,您有什么指示,只管发问就是,学生自当垂手听训,洗耳恭听。”

“小女才浅,但不知‘丰堂高头’一词作何解释?”

“别胡说了,我的意思是说:能够认识你,使我非常高兴……。”

“谁胡说了?你这上面明明就是这么写的嘛!”

“是我胡说,我向认你错还不行吗?”

“那么,你要学跳斯料又是何意?看来我应该先要拜你为帅才是。”

“你别拿人开玩笑了好不好?其实我的意思是想要拜你为师,只不过这只笔不太好用,上面的一画

“呸!不害臊,给你二两颜色,你就想开染坊?也不回家问问,你爸他有那经理的种儿吗?牛头焉能生出龙角?”

“什么话嘛,自古道:将相本无种,男儿当自强。我当了经理,你不是也跟着沾光吗?”

“嗨!你还真拿自己当经理啦?”

“你别老打岔了好不好?眼看我就要想出来了,你这一咋呼全泡汤了。”玉虎边说边又苦思起来:“迪斯料?莫斯料?莫斯科?……。”

“嚯!还真看不出来,难不成你想去莫斯科开办磨饲料的跨国公司呀?”

“谁说要开办公司了,我是想请你教我跳舞的。”

“舞蹈的种类很多,象什么国标舞,拉丁舞,华尔兹,伦巴,探戈……。但不只你想学那一种?”

“反正不是你说的这几种,我就觉得跟迪斯料比较接近,又好象跟莫斯科也差不多。”

“我看你还是不用学跳‘莫斯科’了,还是去学跳摩托车吧。”

“你疯啦?我是那么地爱你,想不到你竟然让我学跳飞车,万一有个好歹,岂不断送了我的一生?”

“只要你小心一点儿就可以了,风险也不是完全没有,不过当个特技演员收入很高,总会强过你替别人打工。”

“可是那也太冒险了,那是在玩儿命啊,稍有不慎,可就吃什么都不香了。”

吕明讥笑道:“胆小鬼,你以为我真舍得让你去跳摩托车呀?”

“你刚才不是这么说的吗?”

“那你还说:要粜饲料来着,莫非你还真的要去粜饲料不成?”

“我想起来了,我是打算让你教我迪斯科来着,并不是什么饲料……。”

“你这上面可是这么写的。”

“我只不过是一时马虎,偶尔间出此差错,你就别再少见多怪啦。”

“你这还叫偶尔间出错呀?写错一两个字倒也说的过去,而你这张纸条上,六个字里面错了两对儿半,难道这也是可以用一时马虎所能解释的吗?”

“我已知错,你就别再哪壶不开提哪壶了,杀人不过头点地,我都已经认罪服输了,你还要怎样?”

“听你说话伶牙俐齿,巧舌如簧,怎么写几个字都写不上来?”

玉虎眼珠一转:“我那是哄你玩的,我这人天生就爱寻点儿开心,我这么写还不是为了逗你高兴吗?”

“是么,该不是你个大笨蛋,真的就分不清‘嘴’‘脸’吧?”

玉虎瘦驴拉硬屎:“你也太小看人了吧,赵某虽是不才,总还不至于连‘嘴’‘脸’都分不清吧?”

吕明知道他在强辩

玉虎脸上有些发烧:“你就别再提这茬儿了好不好?人家是和你逗着玩儿的,你却又来拿我开心。”

“你这人是不是有些晕头?小时候脑袋没伤到过吧?”

“没伤到过呀,我自己感觉一切良好,并无异常。”

“那你怎么还要请姑娘掌嘴?”

“我不是已告诉你了吗?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让你开心,好了,我们不说这个了,不如我请你去看电影,就算是向姑娘赔罪吧。”玉虎说着话,走过来挽起吕明的胳膊向一家电影院走去。

世界上的事,好有好的好处,坏有坏的好处。面馍不坏不知酱味,粮不发酵难得美酒。对有对的原因,错有错的道理。谁说错的东西就不好?且看本书主人公为您‘开创白字文化、品味另类风趣’!

解脱之味不独饮,安乐之果不独吞。我为发现快乐而生,我为体验快乐而活,我以创造快乐为荣,我以传播快乐为责。掌声岂是轻许物,精彩时节自然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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