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桥想挣扎,发现自己无论是呼吸,还是身体动作都变得极度不顺畅。
“妈的!你竟敢踢我,不给你来点狠的,你只怕不长记性!”王向笛与雷晨弟弟、雷岩两人一左一右扼住许桥手臂。
刚才被许桥踢了一脚,这让王向笛觉得自己在众人面前很丢面子。
特别是看到队伍中唯一的女伴,金思彤看向自己那种疏远的眼神,这让王向笛很是抓狂。
王向笛从地面上挖起一把草丛连带着沙砾,捏住许桥嘴巴,要将草丛塞进许桥嘴巴里面。
“呜呜……”许桥剧烈挣扎,但是自己单薄的身子被雷晨、雷岩两兄弟扼住。
雷晨,雷岩两兄弟身体都很高大,强悍,许桥的挣扎,就像汹涌巨浪中的小船,很无助。
许桥紧闭着嘴巴,不让王向笛得逞,但是在暴怒的王向笛手臂蛮力之下,许桥嘴巴被捏得嘴歪牙露,疼痛难忍。
最终,许桥嘴巴失守,被王向笛塞进一把青草。
“咳……咳……”青草的边缘很是锋利,硌得许桥口腔一阵疼痛,同时,喉咙忽然被东西堵住,那怕青草再柔软,但也非常难受。
王向笛从许桥裤兜里面摸出一部小屏手机,以及两张皱巴巴百元钞票。
“这么穷,这手机不是多年前流行的诺基亚手机吗?”王向笛拿着许桥手机,在手中弹了几弹,猛地将手机摔到地面上,再补上一脚,将手机踩成碎片。
看到风雨陪伴自己七年时光的手机就这样被王向笛踩坏了,虽说这手机现在不值什么钱,但这一部手机还是自己刚考上大学那时,父母卖掉养了一年的猪,才有钱买了这一部手机。
许桥清楚地记得,当时这一部诺基亚手机,可是花了1780,接近二千元买来的。
看到地面上支离破碎,被分尸的手机。
许桥想起这一部诺基亚手机陪伴着自己走过的点点滴滴,有快乐,有落寞,迷茫。
许桥内心在滴着血……
许桥瞳孔深处火焰摇曳,眼睛冰冷如一把零下摄氏度的冰刀,就那么冷冷地看着王向笛。
在许桥心里,许桥已经在脑海里模拟出各种酷刑,如电击,如睡眠剥夺,极度惩罚……
“还敢瞪我?“被许桥眼光直视着,王向笛瞬间感到自己身体掉进了冰窖里面一个样,冷得直哆嗦。
王向笛凶巴巴地骂着,猛地连续几个拳头击打在许桥肚子上。
王向笛身高普通,不矮不胖,但王向笛混社会的,经常在街头小巷上打架斗殴,几年积累之下,王向笛的拳头关节上长着粗糙的硬茧。
许桥身子骨头比较瘦弱,加上许桥长年营养不良,缺钙,身体骨骼、肌肉都很松弛。
许桥身子没有什么底料,一点脂肪都没有,在挨了王向笛这几拳后,许桥就痛得直抽搐,半跪在地上。
“一个男人,身上只有这点钱,不得不说,你混得真失败!”
“本来还想在你身上弄点钱涮一顿羊肉火锅,现在才这两张钞票,能干什么?真是晦气……”
雷晨、雷岩、王向笛几人怒气腾腾,嘴里不停地谩骂着,几人你一脚,我一脚,嘭嘭地,对着许桥身体一阵又踢又踹。
许桥双手紧紧护住脑袋,身子如晒干的虾干一样,弓着背,蜷缩成一团。
许桥大腿本来就被铁钉扎到,带着伤,这会被雷晨、王向笛拳打脚踢,伤口又裂开了,流出的血液都染红了裤子。
“晨哥,别打了,再打他就要躺进医院了!”一直站在旁边围观的金思彤,看着许桥大腿上红艳艳,湿嗒嗒的,十分醒目,担心雷晨几人直接将许桥打死了。
对着许桥一通暴力踢打后,雷晨、王向笛火气也没有刚才那么大了。
看到许桥抱着脑袋,直绑绑地躺在地面上,要不是看到许桥眼睛还在动,雷晨、王向笛还真以为自己几人将许桥直接打死了。
就是金思彤没有说话,雷晨、王向笛也不想再继续殴打许桥了。
怎么说,打人是爽,但打人属于一种剧烈运动,对体力消耗很大。
何况,雷晨、王向笛几人早上还没有吃早餐,此时每个人肚子都饿得咕咕叫,感到十分饥饿。
雷晨、王向笛几人从许桥身上得到了钱,即使只有两张百元钞,但找一家街边小摊,这两张百元钞还是能让自己几人吃上一顿大餐。
剧烈运动过后,王向笛忽然捏着裤裆,膀胱里尿意沸腾。
王向笛一脸焦急,眼睛看了四周,寻找着交水费的地方。
王向笛看到许桥躺尸一样,一动不动地睡在地上。
王向笛眼睛骨碌碌转动,忽然王向笛直接拉开裤子拉链,对着躺在地上的许桥撒上一泡尿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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