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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城 第30章 王八蛋

小说:简城  作者:拾页  回目录  举报

“沈恩衣,错了,我们都错,你难道不知道我马哥?他,正,在,追,小玉?!”沈木的这句看似理所当然又平平无奇的话,瞬间在沈恩衣心中像原子弹那样炸开来!

“哪个小玉?”她屏了心痛问。

“就我们班那个刘玉啊,除她还有谁!刘玉讲,我不会洗衣不会做饭什么也都不会,然后我马哥说,不怕,我家有洗衣机,不用你洗。话都讲到这份上了你还怎么挤?”

王八蛋!

沈恩衣突然觉得呼吸不畅了,连路边的花也不香了。

如果桃花眼在追什么旁的沈恩衣不认识的人,她也许不会痛只会笑。

那个段子怎么说来的。

小三是个好东西,她带走了我不爱的狗东西。你就算是仙女,他还是会爱上一只猪,因为他没上过。

现在回到沈恩衣的情况。

沈恩衣追,算追,因为她现在是上了賊船,骑虎难下了,沈恩衣追五笔马,五笔马为难,因为他正在追另外一个人,但那人,居然是刘玉,是刘玉啊!

她青梅竹马两小无猜李飘然的两年同班,沈恩衣的两年好友一年同学的刘玉,又因为李飘然,沈恩衣平时又没少吃没少喝刘玉家的东西。

五笔马在追刘玉,他追她,先后是什么顺序?

沈恩衣悲哀的想:“现在我变成什么了?五笔马是一个王八蛋,我变成另一个王八蛋,两个王八蛋,还不是一頻道那种!”

想到此,沈恩衣哑然:“世间之大,无奇不有,好像你越怕什么就越会碰到什么!可是,五笔马,我一直力求简简单单,想要的也简简单单。没想到旁人的一句话,事情就变复杂了!”

沈恩衣很痛,巨痛,她疼得直接蹲了下去,甚至窒息在方便面的身后。

如果有一位六十岁的老人说他走的路比她过的桥长,他吃的盐比她吃的饭还多,沈恩衣是相信的。

但如果沈恩衣说刘玉请她吃的饭比桃花眼跟她讲的话还多,刘玉和沈恩衣挤一张床的次数比桃花眼看她的眼神次数还大,那也是绝对不骗人的。

沈恩衣的心突然缺了一块,碎成玻璃残渣。

五笔马追刘玉!

她成了什么,刘玉又成什么!

五笔马的批量玩物吗?

以后这事算帐起来,沈恩衣要怎样同刘玉讲呢?沈恩衣一下子突然觉得桃花眼当时让她保密的做法很对。

一下子,她又觉得那么大事,五笔马瞒沈恩衣又太不应该,他居然还神密兮兮,鬼鬼祟祟的让方便面来跟她说这件事,难怪那厮莫名其妙的跟了沈恩衣一路。

方便面笑,是因为他早已经知道了一切,唯独沈恩衣傻乎乎的以为自己很快乐,也跟着他傻儿巴鸡的乐。

沈恩衣乐是乐自己无知无识。

而沈木乐是沈恩衣马上要栽跟头倒血霉。

人生在世无非两条路,一条路开满鲜花,一条路落满灰尘。如果来时的路鸟语花香的话,现在,她再走回去,路还是原来的路,花还是满田的花,可她已经不再是原来的她了。

她的心落满了灰土,沉沉重重的,早已俨然一个没知没觉的木偶。

方便面的房间光秃秃的,除了窗帘那面有些许旁的色彩以外,三面全是白墙。

他的房间也是有床没被,有桌没椅。

他家是一屋一层三间加独立厨房的风砖,宽敞明亮的场坝一眼看上去有些小洋气。

他的房间打开门望过去是一片绿油油的菜地,沈恩衣且算他为有钱人吧。

沈恩衣很难受,她行尸走肉的跟着一条人线呼啦啦的进来,方便面如此善解人意,他直接把她领到他安静的房间里,体贴入微的说:“要喝吗?我家有的是酒。”

能不喝吗?

这情形,清醒着多难受,沈恩衣以前老看不惯她的同学张沾心,她也是女追男,对方也是复读生。

她给那男的写信。

老花知道后三八的拉着沈恩衣说:“徐有荣抽掘里有东西!”

“什么?”沈恩衣问。

“卫生棉垫!”老花在沈恩衣耳边说完就哈哈大笑,沈恩衣尖叫起来,她忘了小声的说了,然后一句“男生也用那东西。”

于是,整个教室都知道徐有荣掖掖藏藏的抽屉里有大宝了。

徐有荣还算是有风度的,至少当时是这样,他整个人文质彬彬,谦虚慬慎,后来才变成同学们不喜欢的鸟。

徐有荣知道沈恩衣在讲他,他也不恼,不仅不恼,还十分欣赏的看着沈恩衣,搞了大半天,原来是他心情不错,因为抽屉里的大宝是沈恩衣的朋友张沾心给他写的情书。

张沾心说:“只要功夫深,铁棒磨成针。”

终于,千难万难后,她把他追到手了,他笑她也笑,他不笑她也跟着万箭穿心当头棒喝的难过。

后来发展到他只一句不中听的话,她就趴在桌位上哭一整天。

沈恩衣当时特别难过,你说好好的一个黄花大闺女吧,家里有钱还不说,人家还是学生会撑广播电台的,打着灯笼不好找,偏偏好白菜都给猪拱了。

每当沈恩衣看到张沾心为了爱情要死要活的,她都不能理解,不能接受,一个成天只会惹你生气的人,他还值得你爱吗?

整天以泪冼面还叫爱情吗?

现在,沈恩衣懂了,都懂了。

沈恩衣不用客气的跟方便面说:“酒拿来,要快,要多。”

他听了,神速的出去,又神速的回来。酒满杯的放台上面,是够快,可惜不够多。

沈恩衣拿起来一饮而尽,液体与液体的转换十分的快,酒才烧到喉咙,她的泪就不争气涮过,顺着眼角流了下去。

她的心好碎好痛。此时此刻,她还要争气干什么,不争气就不争气吧。沈恩衣喝完后把杯子往台上一放,头埋进臂弯间。

她不想让人看到自己哭泣,她不能抬头也不想说话,方便面意犹未尽,说:“还要吗?还要不要。”

沈恩衣不响,任他叫死吧!任他叫死也不应。沈恩衣不相信她的事会死人。

一路无欲无梦,木头人大概就是如此吧。

时间不知过了多久,她把手趴麻了才清醒过来。

抬头一看,桃花眼正站房间默默的看她,他什么时候进来的,这样看多久了,方便面真会安排,有人吃酒有人照顾,地地道道主人家。

沈恩衣觉得自己娇情,她,沈恩衣,虽然不是大家闺秀,但像这样遇事一哭二闹三上吊还真真不符合她的性格。

像这样,桃花眼有他守的人,她应该高兴,况且对方还是一个良善,体贴,温柔,在她心里完美无缺的蓝衣天使。

沈恩衣虽然不至于为他们敲锣打鼓,但也不至于寻死觅活啊。

就事论事!

沈恩衣没有勇气去和桃花眼对望,她扫一眼窗外,亮晶晶的太阳没了,也就是说时间已经来到了傍晚。

头很昏,她巧用两手支着,只听见台上“当”一下,有人给她送了一杯水。

她一看,又是桃花眼。

《杯水情歌》怎么唱来的,桌上放了一杯水,是你亲手端来的,小小的关怀深深的感慨,我都觉得特别珍贵。

还有刚刚喝酒那会。

望着你安睡,就像望着一朵玫瑰,月光的清辉晚风的轻吹,让你显得那样美!

沈恩衣想,我美吗?

一会痴一会傻,一会哭一会睡,她都快丑死人了,可是,今天的全部也都太应景了。

还有刚才那菜花田,是不是?应不应该放《两只蝴蝶》?

所有的一切,是谁在设计,它都在脑海里想了千遍万遍?!!

沈恩衣望着那杯透明玻璃的水,拼了命才忍住不泪流满面,如果她和桃花眼绿色通道的关系到此为止,如台上杯水,那么,它是半满还是半亏呢?

不管谁端来,水她是要喝的。水都是要喝,茶醒酒,水醒脑。沈恩衣人后虽然不好,但人前是要站起来走出去的。

喝完水,床头突然响起来一个迷迷糊糊的声音边流口水边说:“快走,快走,沈老师来锁门了,真的,再不醒,沈老师来锁门了。”

沈恩衣吓一跳,她忙擦泪转头,只见蒙一城像摆大字一样睡在那儿,他已经把方便面的床当成他寝室的窝了。还说话,还流口水,还一个劲沈老师沈老师的叫,他是真睡还是假睡,他什么时候进来的?!

沈恩衣最担心他鬼点子多,万一假睡怎么办。

桃花眼在她旁边守着,一声不响的望这个他无言以对的人,明眼人都看出来这中间的曲曲折折。

沈恩衣赶紧装作没事人一样跳到窗户那活动手脚,四肢全趴麻了,方便面走进来故作惊讶的说。

“呀,都醒了,出去洗把脸吃饭吧。”

沈恩衣听了忙要救命的说:“能不能端盆水进来。”

不用明说,她的眼睛哭得很红。

“好,马哥,你去。”

方便面的房间,沈恩衣洗好脸后再看又别有一番风景了。

桃花眼给她拧毛巾,她不要,倒水的活他干了。

沈恩衣想,这样一个男生,不枉她追过他。

白墙上,居然还贴了一张奖状,方便面是真心爱小品和相声的,不然也笑不成脸上的俩小酒窝样。

沈恩衣默读彩色纸张上的字,感慨万千,小小的彩框仿佛成了电视,只要她肯,随时随地拧它开关,那些逝去还清晰如昨的日子,那些相辅相成勇往直前的五彩缤纷,一下子如储存好的CD画面,瞬间精彩呈现。

先是方便面选了一个小品,然后沈恩衣尽心尽力去演,小品要五个人,她,方便面,吴小壮,还有李叶发和李叶军。

选李叶发和李叶军沈恩衣有私心,因为叶桠的爸爸妈妈和他们的父母双亲是兄弟,两家老人有过节。

沈恩衣想通过小孩子的友好去感化那些说来已是陈年烂芝麻的小事。

果然,叶桠的妈妈来看沈恩衣表演,当李家两兄弟出场时,李叶桠的妈妈吓一跳说:“怎么是他们。”

吓一跳归吓一跳,叶桠的妈妈仍十分赞赏沈恩衣同他们往来的。错不在不是血不够浓,而是水不够清。

在许多人不知道相生和小品是什么玩艺儿的小镇学校,新元素的诠释标新立异,现场从头至尾笑声不断,结尾更是掌声雷动,自然拔得头筹,当之无愧的一等奖。

方便面唯一的一张奖状,他贴了这里。是贴床头,贴心上的珍贵。

那年冬天还发生一件轰动全校的事。

比赛前先爱心捐助,沈恩衣也榜上有名,独独占了班条。领完鞋子又表演,可谓风头出尽。

回忆结束,她哑然一笑。

是啊!我有什么好呢?贫困生,家里没钱没势又没后台。

洗衣服有洗衣机没错,煮饭有电饭煲也没错,但我洗衣做饭又怎样,默默无言,到头来还不是黄粱一梦,竹篮打水一场空的爱也痛恨也痛,你是我永远的疆梦。

洗自己的衣,洗家人的衣。煮自己的饭,煮家人的饭。

桃花眼,你是我的谁?你又是我的谁。

不会是自己!不会是家人!!

酒再来一杯!!!!!!!!!”

李锦凤有恐师症,她甚至还没等快乐把酒喝完,拉着沈恩衣的师母李锦莲就风风火火的赶回学校了。

跟放羊的道理一样。

羊如果全丢了,找不回来也有借口,但如果丢了的羊一些回了一些还在丟,道理就讲不通。何况大家是人还不是羊。

同学们已经很感谢主人家热情款待的酒水了,再留下来过夜好像是脸皮厚了。

沈恩衣帮方便面收锅,她只跑一趟,方便面的老奶奶就拉着她的手激动的说:“你们以后常来玩丫,尢其是你,妹妹。”

老人家直接叫沈恩衣妹妹了。

“妹妹,我家木水桶很听话,对我也孝顺。”

沈恩衣一听,心想,她该不会是把我当成方便面女朋友了吧!只有女朋友才会端锅,收碗,做主人家的苦活。

我没事端什么锅,估计醉得也不轻。

方便面忙来催:“沈恩衣,走了,走了。”

可是晚了,她已经知道他的密密了。

一,方便面经常带女朋友回家。

二,方便面经常换女朋友,所以他奶奶才会弄错。

三,男女朋友关系,能带回家的心都是真的,许多人学不来。

沈恩衣想,将来我选爱人,也要找把我带回家的。不带处多久都不算。

沈恩衣想待会儿走去路上笑一下方便面的,但她脚一抬,身子好轻,轻得像是快要飞起来。

这就是她第一次去方便面家,怎么来的不知道,怎么去也不明白。她的脑袋像浆糊,脚像铅,如心沉重。

沈恩衣转头,是方便面,走几脚再转头,还是方便面,再走几脚再转头,人却变成桃花眼了。

他们什么时候变的?如何变?

沈恩衣最怕自己眼神不好,错着认,那是如铁不争的证明她想这个人。

假使生命像一条大河,那是豪情,生命像一路远山,那是坚持,生命像一首诗,那是才情。

可她现在的生命像一幅画,一幅真真真美美美的画,美得像王八蛋,美得她想骂人。

一池夕阳,两个影,三步路,池边四棵白杨树。

沈恩衣记得叶枫哥哥的房间红床白墙贴着的大鹏展翅,记得鸡飞上路鼓翅长鸣。记得夏日里朝阳金灿向日花葵。记得水晶发亮的葡萄雨,记得蝴蝶吻花的羞涩,也记得世间万物的情话,痴话。

同时,她也记住了眼前的余辉同度。

“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她呵呵的诗作。

酒真奇怪,明知吃了会死会疯,可偏偏仍有大把人大拔人去吃。

“夕阳不美,丑死了。”桃花眼苦苦的笑,说:“沈恩衣,你还走不走得了到学校的路。”

“走不了你背我丫。”沈恩衣打包票霸道的说。

“以前可以,以后也行,但现在就不成了!”他摇头,呵呵感叹的说:“因为我也都给酒卖了。”

“五笔画……”

长长的叹息!

“嗯……”

长长的等待!

“你和小玉?”

长长的凝问!

“过去了……”

瞬间的永恒。

综合寝室,沈恩衣还没走进去就已经听到王心芝在那儿大声武气的说了,她说:“我喜欢他,可是他不喜欢我。”

“谁不喜欢你?”沈恩衣问。

“五笔马啊!”她置身事外皆大欢喜的说:“五马讲他有女朋友了,他的女朋友很漂亮,成绩也很好。去阿弃家的时候,他亲口和我说的,他女朋友回来了,所以他不能接受我!”

沈恩衣丝丝吃的笑,又吃吃丝的说:“你们俩个神神密密的聊天,就讲这些?”

至此,沈恩衣心里终于大白,原来王心芝的虚荣来源于他。那按她的话,桃花眼是虚荣还是不虚荣呢?

他虚荣?可王心芝“有钱”,从小到大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十指不沾阳春水。他为什么不选她?

不虚荣?她长得不好看?

那她喜欢他后为什么会变?这里沈恩衣是真的真的想不到。

第二天就正式表演了,主任别出心裁,为迎领导又搬盆景又插旗。大家热火朝天的干完忙叹,还真是人靠衣装马靠鞍,这样一打扮,整个学校焕然一新,变锦锈了。

同学们舞刀弄枪,载歌载舞,不也就图今后学校能有一个好前程?

全体学生做完操,沈恩衣的事算完了,她也就能像有钱和有权又有爱的热心人士一样正襟危坐的看表演了。

她在操场的边边愣头愣脑的想:“我沈恩衣,要多长时间,立什么样的志,洒多少血汗,才能有朝一日如他们一样稳坐长廊席呢?”

这样半天看下来,他们会给学校捐多少?凭爱心还是表现。

因此,沈恩衣又觉难过,明明失魂落魄,却羞于四肢健全的盼人施舍。

我们这几章的男主角五笔马在刀箭,棍术,台拳道内的方块阵舞的不错。刘玉在《锦鸡舞》的服装也很漂亮,这两个人怎么也复杂了。

散场全体同学也就可以放假回家。

李飘然一如既往的来找沈恩衣,现状是,左边一个沈恩衣,右边一个刘玉,三个人依旧雷打不动的玩一路,跑一路,跟一路。

走到水库那,刘玉突然忍俊不禁的笑起来,话也就止不住脱口而说:“呵!我想要匹马。”

李飘然说:“不是匹马,是五笔马吧?!噢,我知道了,你想要五笔马?”

他妈的!

“不是!”刘玉面红耳赤的否认,她和李飘然两个人笑嘻嘻的打起来,一前一后,跑沈恩衣左右。

礼尚往来。

这回轮到刘玉去沈恩衣家了,李飘然也不准不来。晚上,三个人坐床上听歌。磁带和收音机都是蒙一城的,他这回倒是借得很慷慨。

刘玉说:“有《杯水情歌》呢!那就放这盒。”

李飘然说:“你们班的五笔马不是唱这首歌出名了?”

沈恩衣手按倒带,一直唱。

啊!

你是水杯我是水。

啊!

用爱守护你心扉。

沈恩衣心中是有鬼的,此时此刻,她的鬼如果跑出去站对面,他看过来,就会发现,她们三个好许多年的人。

沈恩衣看刘玉,刘玉看李飘然。

说不出的滋滋味味,沈恩衣突然想起来,去小凤凰家那天,五笔马也去了,只不过他们去了水库,这句后面还有一句,许多人也都去了,像刘玉之类。

那场也是有刘玉在的。

他为她而去。是沈恩衣你,真他妈的情多了。

再回到学校,六桌沈恩衣不能呆了。

桃花眼不仅水库为刘玉而去,桌位也是,他本来坐刘玉后面的,只是不同组,两个人位置斜了,但没关系,最后不也还是斜出了感情。

只是,在李叶军和五笔马之间,刘玉选择了李叶军。

沈恩衣当初还一厢情愿自以为是桃花眼换一桌与她们同条线是近视。沈恩衣去六桌,他回七桌,沈恩衣斜他。

现在想来,错了,也过。

老花已经搬去和老竹毕业了,想王心芝和沈恩衣,虽然沈恩衣如此意冷心灰,但就算灰溜溜的倒回去,不是还有阿弃右边一条安慰线。

沈恩衣想不通。

刘玉为什么和李达军,她一直有男朋友沈恩衣知道,沈恩衣也见过那位常去刘玉家吃饭过周末,两人两年同班,但怎么就突然换成李达军了。

并且,这种换,沈恩衣竞然一点都不知道,她这闺蜜当得也太徒有虚名和失败了。

湖面,波光粼粼,太阳被挡在树叶外面,从缝隙中透过的光星星点点投在石头上,似碎了一地玻璃。

现在,沈恩衣终于可以肆無忌憚,旁若无人看那个偷心贼了。

沈恩衣看了桃花眼很久很久才――说时依旧,笑倾城:“刘玉喜欢你呢,她说,她想要一匹马。”

“她才不喜欢!”桃花眼哑然失笑说:“如果喜欢她就不会旷课逃学去李达军家跟达军过生日了。”

沈恩衣逗他说:“如果刘玉,我,还有王展会,我们三个都喜欢你,你怎么办?”

“如果吗?”桃花眼也逗沈恩衣说:“如果的话,我会第一个舍不得,第二个放不下,第三个忘不了。”

他说完连鱼都笑跳!

唉,沈恩衣叹,多不要脸又花心的人那,她只不过是他放不下微不足道的一个。他的心太碎,沈恩衣要不起。

一会儿,广播就响了,桃花眼看了看腕表,难过的说:“又要奋斗,又要翻墙了。”

沈恩衣说:“再等一会,直接跟走读生从正门进去。”

“好!”他听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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