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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城 第21章 天下有钱人

小说:简城  作者:拾页  回目录  举报

沈恩衣认识的一个女生,她父母离异,而且是在她还很小很小的时候,大人们就各奔东西了。所以,她说,要恋爱也要等男生追很久很久了才答应,不然就不显真心了。

那个女孩须要的真心,沈恩衣也十分的须要。

所以,沈恩衣问她:“多久才算久呢?”她说:“三五年吧,至少三五年!”

沈恩衣听了直笑道:“别说三五年,真闹心的关系,三五天都过不下去。”

诚然,在许多女生心里,都是有那种因为太好追才不被珍惜的存在与情结。

沈恩衣因此常常后悔,为什么她要给李千糖那四个字而不是“如果到了毕业,你还怎样,我才怎样”的约定呢?

关系嘛,每个人都希望能长长久久的。

木善善再写来沈恩衣能看到的信,就是另一种十分愉快的心情了,只因为他托人给了许多次,沈恩衣还是头一回肯接他的信,接个信他就开心得像个小孩。

沈恩衣拿着信怎么也想不通,像她这样一抓一大把,样貌平平,资质一般,普通家庭的女生,不知道是哪一点吸引了他。

关键,沈恩衣和他面都沒见着,两人互相并不认识,他怎么就对她一见倾心了呢?

还用蓝色生死绝恋的信笺给她写一堆很肉麻的信,他是悲剧之父还是早就知道这段结局注定是会很悲摧的瞎恋?

当沈恩衣读到他在信上写的――“我今晚下了自习课后会去你们班教室找你”时,沈恩衣都快吓傻了,不知是谁告给叫兽,课室近期出现了“将团”“符号”一系列黑-社-会组织等自以为是的帮派,许多脸生的人在课室外走,叫兽因此每天下课都在暗中不动声色的守株待兔。

傻子才不想吃饱了撑着没事撞枪口上。

本来不知者无事,但沈恩衣不知李千糖怎么想的,李千糖次次手忙脚快,好奇心肥大,每信必拆,读到木上本月的“我今晚下了自习课会去你们班的教室找你”后,知道东窗要起火了,他才灰溜溜的把信给了沈恩衣。

“没想到他那么快就来了。”李千糖咬牙切齿的说。

“不行,我得写封回信。”

沈恩衣如实交待的在纸条上写着――“木善善同学,请你以后不要再写信给我了,我已经有男朋友,他很爱我我也很爱他,你也不要来我们的课室,因为我们的叫兽天天都在那守着抓人把柄。

沈恩衣”

她写完给李千糖看。

李千糖说:“好了,快去送吧,就上课了。”

沈恩衣这才风急火潦的跑桂花树下,只知道木善善大致是多少级的,也是个劳动还是体育委员,但还不知道哪个班。

都说八十十五桂花香,但好奇怪,眼前的桂花居然五月也是开的,大漠大漠的白色花浪,风一吹,满园都是。

沈恩衣一拍脑袋,她想起来了,木善善的堂妹木上叶,不就是李飘然的同学吗?也就是木上叶到宿舍找到自己的。

木上叶说她有个才华横溢的哥哥想跟沈恩衣谈朋友。

才华横溢,沈恩衣多想自己也是那样!像千有万有不如自己就有一样,沈恩衣多喜欢才华横溢,不过对于木上月,她当场就拒绝了。沈恩衣记得木上叶。

木上叶见沈恩衣去找她,而且还是给她哥哥信件,她开心得手舞足蹈,欢天喜地。

“给我木善哥的?”

“嗯。”

“下课再给行吗,这里有点远!”

“不行。”沈恩衣求她:“行行好,现在就跑去,东西很重要。”

“好,好。”木上叶走出来,她依旧开心的向目的地跑着。

第二天,沈恩衣在桂花树等刘哄堂和刘满萤。

她对着那些绿叶常青的植被与花束想:“如果将来我住小房子,就只能种一些木肤肤的花草了。

只有住大房子了才种桂花,因为桂树是花香无价,房子小了托不起!”她就在那胡思乱想一通,远远的,沈恩衣就看见豆豆哥领着一个红衣翩翩的少年,两人勾肩搭背的向这边走来。

沈恩衣向来觉得穿红衣的男孩可爱,穿红衣的青年和男人就显闷骚了。于是她出于兴趣爱好,多看了红衣少年一眼。在豆豆哥满脸豆豆的衬托下,红衣少年的皮肤就显得更加白里透红和干爽清静了。

因为是从黑色跑道和灰色操场一路过来,红衣穿在少年身上,莫名的合适,显得色彩鲜艳,让人精神。

沈恩衣苦苦的笑,心说那么巧,她闺蜜上厕所让她等,豆豆哥也不约而至投厕所而去,她们还真心有灵犀。

但豆豆哥也太不会挑朋友了,满脸豆还挑一个小白脸当兄弟,不知是无知还是有什么把柄落红衣少年手上。

“你在这儿等,我去和她打招呼!”红衣吩咐着,豆豆哥听声停下,柳暗花明间,红衣少年就悄然来到沈恩衣身边。

可怜的豆豆哥,沈恩衣心里替他打抱不平的说,你好可怜,自己满脸豆,身旁却有一个非常阳光帅气的朋友!突然,沈恩衣脑中一激,她不由得打个寒颤,豆豆哥,豆豆哥,那红衣少年不就是……

果然,是木善善。

“你好,恩衣。”他说。

沈恩衣拔腿就跑,心说:“他是木善他就是木善,他叫我恩衣,只有父亲才叫我恩衣。他居然知道。”

与此同事,她的心中还有另外一个矛盾又清晰的声音:“我不能和他见面,也不准和他说话,如果见面和说话了,我就对不起理解和信任我的李千糖了!”

沈恩衣跑上楼道,她才抬阶而上就被几个人拦了下来。沈恩衣心中咒骂,那个木善善,他那么神通广大,居然连不相干的人也请来帮忙!

“是这个人吗?”那些人问。

沈恩衣记起来,桂花树也是他们课室的地盘。

“除了她还有谁,尖子七班的文艺委员,长发浓眉大眼的,木善,你小子眼光不错,挑了一个好姑娘。”另一个道。

什么,都是一伙的。

估计木善善也没想到沈恩衣会跑,他在桂树下愣了一会,难过的跟上来。

沈恩衣一看,还是没脚踩的地方,她只能慌慌张张夹尾巴做人说:“同学,借过一下。”

“为什么跑呢?恩衣,我很吓人吗?”

“不是,我自己的问题。”

“我是木善。”

“知道!”沈恩衣说。唉,她就是太知道他了,不然她也不会上气不接下气的跑了。

“我喜欢你。”

好无语,喜欢是一种责任,怎能随便说说,信口开河呢?

沈恩衣不知自己是怎么脱身跑回教室的,跑回来了,仍像做错事一样。

但李千糖的表现更让她莫明其妙,他竟然突发奇想,说沈恩衣写字不靓,让他这个字写得很好的家伙帮忙抄滕日记。

他边写还边吹口哨,明摆着家有喜事一样。

他表现得太明显了,倒压了沈恩衣见到木月想向他道歉的想法。

到晚自习,纸就包不住火了。预备铃响后,估计该来的全在了,一般预备铃响,所有同学都进课室,等十分钟,叫兽才会来。

就在全课室的学生都安静下来时门“澎”的一下被人大力踹开了。踢门人使出十二分的力气。吓了好多同学一大跳。

沈恩衣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踢门的人就走到沈恩衣身边的走廊,为了保证视力,她已经从窗边转到中间,若走过去,须要走讲台绕过去。

可那人从踢门到走讲台,再走到沈恩衣旁边,她敢肯定不用五秒钟。

“谁是沈浪,有种给我站起来!”那人凶神恶刹的吼着全室六十三个人说。

他长得牛高马大,沈恩衣看他肩宽腰圆,是几个在坐的同班同学合力也打不过放不倒的人。

课室并没有什么沈浪,倒成了那个人莫名其妙,沈浪在电视,很帅很能打也很红,难道踢门哥也从古装片穿过来了?

如果对方很可爱,这一问保证许多人会笑,但眼前是一个又高又大又凶且正两眼喷火的人,大家自保还来不及,哪还有快乐的心思。

大家都屏住呼吸护好自己的五官,深怕祸从口出。

就在大家都翘首企盼十分钟后叫兽出现来救场时,木善善从容不迫的从教室门口得意洋洋的走过来,他像胜利者一样站在了高个子身边。

高个子如虎添翼的说:“这是我兄弟,谁敢动他一根汗毛试试,老子保证让它吃不了兜着走。”

下马威干了,耍横耍帅也做了,两个人等了一会儿,也没人站出来承认谁是沈浪。两个人这才威风凛然,大摇大摆的走了。

到底,什么是种呢?

什么又是有种?你揍我一下,我还手,并且赢了,这叫有种?

有恩还恩,有仇报仇,这叫有种?

太难懂了。

都说夸赞一个男生,最好的评价是文武双全,这回看来,木上善还真是样样占全了。中午来文,晚上来武,这好歹是沈恩衣她们的课室,他怎么随随便便就来,大摇大摆而去。

他还带人来下马威,踢门,他这一走,留给谁一堆破烂摊子。

马上,课室就炸开了锅。

“沈恩衣,你了不起,还没些就有男人为你来砸场子了。”毛隧自荐狗嘴吐不出象牙的说。

沈恩衣不响。

她不响,任那些男生说什么她都不响。谁让她理亏。

两小时过去了,沈恩衣脑袋里还是大家人云议云的嗡嗡。

“沈恩衣,你怎么去惹“石头帮”的老大,刚才来的那个人就是“石头帮”。”

石头帮是什么帮?

底着头,转角的那条路突然显得特别长并且黑,黑长的路让沈恩衣望而却步,从什么时候,她说话做事,都是中庸坠落了。

又是从什么时候,她连走个回宿舍的长廊,都不是昂首阔步,抬头挺胸了。

木善善自习前放狠话没完,自习后还带了人在楼梯口桂花树那儿等。

连追女生都那么暴力,他是黑-社-会吗?

如果待会打起来怎么办?

沈恩衣突然觉得自己的世界好黑,春风无限的表面,实质上私底下黑得令人心悬,如坠冰窑。

尤其是李千糖,这次他也太伤她的心了。

一,无数次私接她的信。

二,瞒着她给木上善写恐吓信。

还有,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是木上善的处事之道吗?

“那信你怎么写的?”事到如今,沈恩衣非问不可。

“我警告他别再写信给你。”

“下次别写了。”

“嗯,不会死的!”李千糖倒是很看得开。

“可对方有那么多人。”沈恩衣忧心重重,今晚能不能像样点走出那个铁门还是未知数。

李千糖一拍胸脯,幸灾乐祸的说:“衣衣,他们那么多人又怎样,我只要有你,不战自胜。”

沈恩衣心里不知道什么滋味了。

她不明白李千糖,不明白木善善,别人谈个恋爱甜甜蜜蜜,她怎么谈得峰火连天。

沈恩衣没想到木上善在这方面会有如此大的能力,在这个很现实的人际关系里,究竟是什么条件让一群好不容易下课可以回宿舍休息的人不睡觉,跑到楼梯口来排排站着?

是含苞待放的桂香?

是水中月?镜中花?

是微风吹佛的诗情画意?

还是李千糖的恐吓信写的太夸张,引起公愤?

第一次,沈恩衣和李千糖肩并肩闷头走,但沈恩衣已经没有赛翁失马焉知祸福的感觉了。

和李千糖一样,沈恩衣对木上善也很未知,自然无法猜测其中的意味。

他们高年级的人乌压圧地走过来,不断加快的步调令沈恩衣莫名的紧张,仿佛线上走钢丝,稍有差错就摔至深渊,万劫不复。

“恩衣!”

走过桂花树,木上善还是把路给拦了,按理说他人不丑,成绩又好,又是干部,怎么就找不到喜欢他的人?

恩衣是父亲叫她的名字,听起来万分溺爱,也无人知晓,可木上善,他是怎么知道?

他望着沈恩衣自然而然,含苞待放的笑,在月色下已经恢复了斯文人该有的礼貌和矜持。但沈恩衣的世界,时间却仿佛凝固,就像经历了一场不切实计的幻想后残花碎梦的悲惨感觉。

桂花的香气依旧很浓,熏得人喘不过气,沈恩衣的心痛到无法呼吸。

让她痛定思痛的来猜想一下当时三个人的内心。

一,自己的,她当时紧张得要死。

平常听别人说两个男生抢一个女生,这样的开头证明该女生确实很漂亮或者有过旁人之处。她相信她只是小走桃花运。

细节中间是两男生抢来抢去,女生跟谁谁有面。实际上,女生跟谁都很惨,因为折腾来折腾去,心都累了,即使以后在一起,注定也会成怨偶。

结果有两种,越战越勇,感情好了。

还有分道扬镖。散了。

而沈恩衣一直觉得她的好运在生日会那天全部用完了。

二,李千糖。

有很长一段时间,他真是欢天喜地,真真心心对沈恩衣的。怕沈恩衣慌怕沈恩衣伤,想着法子逗沈恩衣开心。因为沈恩衣是付出成绩直线下滑,为官偏袒他的“将团”目空一切的烂人格跟他相处的。

但自从木上善出现,她们之间就开裂了,而且缝隙越来越大。

不吵架是她整天傻儿巴鸡样,什么都不知什么都不晓,他吵不起来,吵不起来不代表他没有变成活火山。

如果木上善来了又匆匆的走了,错又不在她的话,关系还可以继续。

刘满萤不也很迷李千糖吗?不是沈恩衣不介意,而是她相信。

所以现在还是彼此信任最关键。哪天不信任了照样分分钟拜拜。

出现情敌了,心里难过归难过,该怎么办还得怎么办,警告不行再警告,打架不行再打,路是自己选的路,路还长,须要边走边看。

一条路走到黑的那是神!他还在人的领域奋斗。

三,木上善。

我是木上善,我喜欢的女生开始就从木上叶的告白那坦然拒绝我了,但没关系,她对我还不了解,了解就好了。

我希望她明白我的真心,我喜欢她,她骄傲的骨子也有求并适合我这样的类型。

我要努力,让她看到我要和她在一起的决心。我要让她明白能找到一个真正喜欢的人不容易。我要让她真正的开心,真正的幸福。

我喜欢她的笑,喜欢她的真,喜欢她长长的青丝,喜欢她的一切,哪怕她有时穷得只剩下一个好听的名字。

我知道她的良树,知道他叫她“恩衣”的名字,知道她在家,知道她学校,知道她的许多真性情和小密密。

我真的很懂,很理解她。

她说她有男朋友,她骗人,当我看到她写的信――我有男朋友了,他很爱我,我也很爱他。

我很难受,同时真真的替她开心,因为她幸福了,她幸福就是我的心,怪就只能怪我是真喜欢她又晚出现的那个人。

就在我打算放弃时,我常常看到她都总是一个人,一个人走,一个人笑,一个人也热热闹闹,这样一个女孩,我怎样才能说放就放。

我不甘心,找了她身边所有人问个遍,他们都说她还是单身一个人,也对,她那么优秀,一般人自然是配不上。她是想看看我的诚心,所以她才在信上那样说。

从她接我的信,读我的信,回我的那封信看,她对我还是很好的。

我的爱情大有希望。

这些话,我有机会一定当她的面一字不漏的说给她听。

我爱她。

是那种发自骨子的爱。其实,我要和她说的话千千万万,何止每日几页信和这些,我要和她说的话,一生一世,讲不完说不尽。

至于那个什么鬼――沈浪,一定是有人从中作梗。

“请,让开!”沈恩衣面无表情的说。

木上善让了,愣了一下,他让,他的人也就让,道路又恢复以往的一条宽阔上来。

“我们快走。”

李千糖感觉不妙,他小声地同沈恩衣咬耳朵说。

他说是那样说,沈恩衣感觉他步调缓慢。如果她们跑了,后面的人一定吹着胜利的口哨骂她们孬种。

沈恩衣她们虽然没跑,但步子还是很快的,她感觉灰尘都给她们踩得舞动起来。就在快跨出木上善的能力范围时,他突然反应过来。

“别走恩衣。”

又是只有父亲才叫她的称呼。

“等一下。”木上善叫道。

“等就等,我就不信他能把我们怎么样。”李千糖恨得牙痒痒,她也突然咬牙切齿的说。

待木善走近,他就劈头盖脸没好气的说:“请你以后不要再写信给她!”

李千糖手指着沈恩衣,他用请的,但面露凶光。

“我有权利追求自己喜欢的女孩,你没资格管!”

“有种就试试,我奉陪到底。”

“好,你站着,别跑。”

木上善没想到李千糖会说话,而且还那么狠。一言不合,木善转身就去叫人。

李千糖只称好汉,好汉不吃眼前亏,加上沈恩衣那么拉他,再不走就真对不起她了。

两个人蹬蹬蹬的跑了一会儿,再停下来,已经到宿舍门口。

“要不要吃宵夜。”李千糖笑嘻嘻的说。

“不要。”

“那你回去,谁叫也不出来!”

“你呢?”沈恩衣担心的问。托木上善的福,拍拖那么久,他还是第一次送沈恩衣回寝室。

“去教学楼。”

“打架吗?”

“不是,我才没那么无赖。”

“那你还去。”

“我找你哥沈路。”

“比回家更重要?”

“你们女人不懂。”

他把她当女人,真是头一回见又回头不见。

我不懂?谁懂?沈路路的女朋友懂吗?西施看到沈恩衣后大惊失色的说:“恩衣,他们为了你打起来打起来了。”

“什么?”沈恩衣怕自己听三不听四。

“你哥沈路路他们出事了。”

“在哪?”

“教学楼!”

“李千糖在吗?”

“不知道,十万火急,等下不要给我留门啦。”

西施说完跑得头发都飞起来,一个坏的消息,一个模凌两可的答案。

沈恩衣本能的调转头,在来时的路,她还未追上西施,却在花基那碰到木上善和他的兄弟们。

心放了一半。

可以肯定,真打架,也不是和木上善他们。若真打,也已经是超出沈恩衣能力范围之内了。

见沈恩衣头发也跑得飞了起来,木上善他们就在那得意洋洋的吹口哨。顿时蛙声一片。

沈恩衣想:“如果我有shi长,校长,站长,科长,随便什么官女儿的身份,走到哪一定都很受欢迎吧。

可惜我是三无产品。”

“恩衣,如果你再跑。”

“怎样。”

“我就马上带人去揍那小子一顿。”

“你到底想怎样?”

“你做我女朋友!”

“无聊。”

沈恩衣又让头发飞起来,去教学楼找李千糖到十一点半,直至保安清场。

“那个女生真好看!”

那个,女生,真,好看,是真好看哦。

关于这句不知是拍马屁还是有感而发纯粹是内心真实想法的话,沈恩衣不会说什么华丽的词藻,但这句话却是她听过旁的男生讨论女生时用得最多的一句。

刘哄堂,课业不繁重时沈恩衣就忍不住细心的观察她,一米六零的个儿,皮肤白皙,成绩差,经常吃鹅蛋那种。

但她家境好,遇到事情就摆出一副天真浪漫无辜兮兮可怜又可爱的样子。头发长,见识长短不详。

如此这般的一个美人,谁会想到她的身上,尤其是腿长满了可怖的黑斑。

同学们问她:“刘哄堂,你的脚是怎么回事?”

刘哄堂细声细气娇滴滴的说:“这个嘛,我小时候起了麻子,痒,我就抠抠抠,后来麻子好了皮肤就变成这样。”

沈恩衣听了不由嘘叹,真是人无完人。

就在大家对刘哄堂的皮肤憂心忡忡时,刘哄堂突然话峰一转,顿时眉飞色舞对镜边贴花黄边说。

“谁会想到我老爸,大名鼎鼎的茶商,他会有我这么漂亮可爱的女儿呢?谁都不会相信。当我爸介绍我后,那些人都不相信了,全睁大眼睛。

他们说,这女孩好好看,简直太漂亮了。”

看刘哄堂那样,沈恩衣想,许多时候人的优越感全都是金钱堆积出来的吧,只要你有钱,喋也是可爱,作也是特别。

只要你有钱,就算不喜欢你的人也会与你很有缘。

与刘哄堂的共处让沈恩衣十分的励志想要将来无论如何也要努力赚人民币,好成为有钱人。

嗯,是这样,一定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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