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次的修英大典格外的隆重,不少归隐的修士重新出山不说,就连一些原本的评委都要下场热热身。
“听说了吗?那元册老祖和仑影道人都报名了,他们不是评委吗?”
“谁知道这些大人物怎么想的?有这时间还不如担心担心自己吧。”
修英大典是他们修真界个人闯出名号或者巩固地位的最好平台。
如今,那些老人都出来了,这让他们这些年轻修士情何以堪?
“听说这次是由舒道宗的二长老操办主持?他能操办的好吗?”
“之前他操办的几次大典之所以出了点小岔子,还不是他们那个‘废物’三长老?我要是二长老都恨死他了。”
“听说那三长老被欧阳宗主打得现在还昏迷不醒,你们说这欧阳宗主也是有意思,自己脑子不好打儿子?”
八卦的消息总是传得特别快,如今历衍世的酒肆茶馆里,大多都是在谈论舒道宗的宗主父子做的那档子破事。
“这三长老不是小儿子吗?那他大儿子呢?”一个人好奇地问。
“嗨!这事不提也罢,提起来真是有些丢人呐?”
“哎,说说呗?!”“就是啊!说说吧?”、、、一阵好奇的声音。
不远处的尉迟寒也释放了神思打探,他也很好奇为什么一个人这么蠢还能当长老。
“说起中欧阳宗主的大儿子啊,那可真是一个人中龙凤,百年不遇的可造之才啊!他叫欧阳阡。”一个胡须发白的老者慢悠悠地说。
欧阳阡?欧阳陌?还真是一对兄弟的名字。
“欧阳阡自小资质过人,比他那弟弟好的不止一星半点儿,三百岁的时候就到达了无实境!”苍老的声音里满是羡慕与惊讶。
啊?三百岁?无实境?
这可是五荒之中独一份的绝佳天资啊!
现在许多大门派的掌门三百岁的时候能到时魂境就不错了,这欧阳阡比时魂境还要更上一层楼,可以想见是怎样的少年英才。
“可惜的是,他到此境界的不久后就投靠魔界了,扬言与舒道宗一刀两断,再无来往!”老者徐徐叹了一口气。
魔,魔界?!
众人惊骇,这样的英才投入魔界,如今这么长时间过去了,岂不是对他们五荒是一个巨大的威胁?!
一时咒骂声四起,怨恨冲天的样子。
“敢问老先生,可知这欧阳阡为何叛逃?”一个身穿白衣的年轻公子轻声问,模样俊俏,自带风流气场。
正是顾隐。
老者缓缓摇了摇头。
他的确不知道,当年只传说欧阳阡叛逃,欧阳时大病一场,再也没有其他的了。
“你可以去问问街尽头的‘包打听’,他说不定会知道一些旧事。”
顾隐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不自然,缓缓向老者醒来一礼,慢慢踱步出了茶馆。
临出门时,顾隐喃喃说道,“早知道就留他一命了。”
话虽这么说,可脸上与声音里却没有丝毫后悔的情绪。
他声音本来就小,加上茶馆嘈杂,自己又是修士,这话他自己都没听清,也就没放在心上。
却不想不远处敛去气息的尉迟寒放出了神思,这句话被他听得一清二楚。
尉迟寒的神思聆听万物,视察一切,可根据尉迟寒的需要扩大或者缩小范围。
这门法术在他看来并不复杂。
可事实却显示,上天入地三界之中,只他一人会。
此刻他的神思梭巡范围是方圆十里,他自然也知道了许多此时此刻发生的事情。
例如岁常安他们现在在驿站里打得不可开交,例如欧阳时此刻在与二长老商议怎么给他们使绊子。
又或者,这条街的尽头有一具被障眼法遮住的,已经散发出异味的尸体,他的名字叫做‘包打听’。
以及,刚刚走出去的那个白衣年轻人与这具尸体脱不了干系。
尉迟寒收回神思,依旧喝茶逗岁月,一点不像刚刚尽知万事的样子。
举止矜贵,风度无双。
岁月一时竟看得痴了,小声问,“尊上,您三百岁的时候在干什么啊?”
她与尉迟寒出来闲逛,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掌门和他的师兄跟疯了一样修炼,可看尉迟寒一副掌控一切的悠闲自得。
不知道为什么,她的担心突然间烟消云散。
仿佛只要尉迟寒说‘没事’,就算天塌了,她都不害怕。
她刚刚悄悄问了一个好像知道点什么的样子的姑娘,才知道他们那些人激动地讨论着什么。
她突然就像知道,尊上三百岁的时候在干什么?
还是这般的聪慧睿智、玉树临风、清隽无双吗?
尉迟寒睥睨她一眼,像是看穿了她的内心所想。
眼眸微阖,俊眼修美,瞳孔寒若深潭,声音更是冰冷。
“我刚刚三百岁那天,徒手扯断了上古凶兽的喉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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