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常安愣了,魏清衍呆住了,欧阳时又惊又懵。
尉迟寒则笑了。
“我没看错吧?打伤他的人是欧阳宗主?他的父亲?”
“这到底什么跟什么?难道说这舒道宗为了打击清玄门已经是不择手段了?连自己的儿子都下手?”
“就是,连自己儿子都下得了毒手,他还有什么做不出来?”
“这清玄门是触犯什么太岁了吗?怎么哪个门派都跟他有仇?这玉灵派刚跟他们握手言和,舒道宗就找上门来了?”
“欧阳陌当众指责父亲打伤他,然后嫁祸给清玄门?这可太有意思了!”
、、、
欧阳陌这惊天动地的一指,众人看欧阳时的眼神顿时微妙起来,看岁常安的眼神则满含怜悯与探究。
这清玄门也没干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啊?
怎么这一向以公正著称的历衍世的第一大门派——舒道宗,非要跟他们过不去呢?
修英大典就要开始了,到时这清玄门可怎么好好参加啊?
欧阳时慌了,真是不知道他这一事无成的孽子怎么就指向他了呢?
指岁常安,指魏清衍,都比指他好啊!
欧阳陌更是有苦说不出。
他明明就想指岁常安,可不知怎么回事,身体就像不属于他一样,指向了父亲欧阳时。
他仿佛已经看到不久后,欧阳时拿长满倒刺的鞭子抽他的场景了。
嘶~真是想想都疼。
欧阳时很快收拾好情绪,不死心地问了一句,“你认为是父亲我打伤了你吗?”
真的不是一时手抽筋吗?孩子!你看看父亲我真挚的眼神!
欧阳陌顶着他父亲真挚的眼神——点了点头。
嚯~这是板上钉钉的事实啊!
魏清衍转过身来,气势沉稳地问,“不知欧阳宗主有何话说?”
“境门的事,欧阳陌的事,都想推在我师弟一人身上,这是欺负我们是外来之客?”
“也许是觉得自上次大战之后不过百年,我们两派都死绝了不成?”
师出无名,欧阳时也不敢轻举妄动。
忙说,“不敢,不敢。”
若是今天的事成了,他还可以找点清玄门的麻烦,或者是得到什么好处。
反正这些大门派,他能削弱一个是一个,反正对他们门派都有好处。
可如今,偷鸡不成蚀把米,不仅没将这盆脏水泼在清玄门身上,还对上一个仑影道人!
玉灵派与清玄门同气连枝的话,他还真是轻易动不得!
突然,从人群里面钻出来一个人,边钻边说,“仑影道人这真是冤枉我们宗主了!”
是舒道宗的二长老,此人巧舌如簧,最是能言善道。
二长老一身服帖的长老服,倒是真的端出些庄重的样子。
“各位真是冤枉我们宗主了,我们宗主近日练功过度,本来就有些神志不清。”
“这境门大家也都看到了,被施了障眼法了!”
“我们宗主一看我们历衍世的至宝被毁,顿时急火攻心,神智就有些糊涂。”
“后来回来的时候,不幸将我们三长老欧阳陌打伤了。”
“然后这两个掌门上门来,诬告说这境门是岁掌门毁的,我们宗主就一时信了。”他指着那两个小掌门说道。
原本两个掌门,如今一个被天雷击倒,不知情况。
一个战战兢兢地站在一旁,生怕下一道雷就劈自己身上了。
此时,听到二长老这话,就知道舒道宗是想将全部责任都推到自己身上了!
那位小掌门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想将所有事情和盘托出。
却不料,一道寒光闪过,他还没张嘴就被一剑封喉。
二长老轻笑着收回剑,“一时替我们宗主激愤,不小心剑就出鞘了,各位见笑。”
尉迟寒冷眼旁观着一切,心道这人倒是一个心狠手辣的,比欧阳陌出息多了。
随后,二长老看向欧阳时,谄笑道,“对吧?宗主?”
然后向他使了个眼色,这可是他一时能想出来的最好的办法了!!
这是让自己承认自己脑子有病?!欧阳时气不打一处来。
可一想到如今自己的处境,又看到二长老对自己使眼色,又看看一旁的孽子不知什么时候跪下了。
可那手还是直直地指着自己,正对自己鼻孔的方向!!!
欧阳时真是觉得自己脑仁被气得生疼。
罢了!
脑子有病就有病吧!
总比他败尽历衍世一世英名要强,也没有什么情况能比现在还要糟的了。
只见欧阳时向众人方向拜了一拜,有走到岁常安的身前拜了一拜。
道,“是我鲁莽了!唐突了各位掌门和清玄门,还望诸位见谅!”
尉迟寒笑道,“不如欧阳掌门说说自己因何鲁莽,大家也好相信你如今是清醒的。”
欧阳时恨恨地看他一眼,气急败坏地说,“是我修炼一时走火入魔。”
尉迟寒摇了摇头,表示不满意。
欧阳时恨得牙根痒痒,不顾一切地说道,“是我脑子有病,神志不清!行了吧?!”
尉迟寒点了点头,眼中满含嘉奖。
欧阳时一口老血郁在心口。
ps:绞尽脑汁更了一章放上来。
说实话我自己都觉得自己有些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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