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时候时光过得很快,就在你不注意的时候,悄悄走远了。
动车行驶着,伴同着喧哗声,整个城市充斥着虚假的繁华。
方远航站在电车上,抓着把手凝视着远方。
这是他近些天来头一次乘坐电车。
明明人很多,却很安静,完全与街上走路不同。
他忽然觉得,有什么东西像变了味一样,自己日常可能会一去不复返。
是自己多想了吧,这么多年来不都是这么过来的吗?
电车停歇,方远航走下电车,跟随着人流走出站台,拥抱到新鲜空气后,似是久别重逢般的呼出一口气。
浊气一出口就化作白雾,冉冉升天。
这冬天还真是冷啊。
不过,我果真还是喜欢走路。
......
“叮铃铃,叮铃铃。”
上学的铃铛响起,这已经是方远第数次听到的高中上课铃了。
没错,他已经混吃混喝上的了高中了。
班级里熟人不少,“正义的伙伴”卫宫士郎,“人畜无害”的间桐慎二,“逆袭的学霸野比大雄”......很不幸,还有“地狱的死神”工藤洗衣机。
最恐怖的是工藤新一又跟自己是同桌。
“喂!远航,今天在路上没有看到你啊。”
工藤新一将侦探小说放在一旁,一脸和善地对我微笑——据说前不久他还处理过一起瓦斯爆炸事件,现在的危险指数是直线上升。
“嗯,今天试了一下电车。”
方远航打个哈哈把一脸狐疑的工藤新一应付掉后,生无可恋地听老师讲课。
现在他已经不是“全班的希望”,“成绩的顶梁柱了”。那个戴着眼镜,满脸写满了猥琐的野比大雄学习成绩呈跨越式上升,门门都是第一。
据说是他爱慕的静香同学因他学习成绩不好为由拒绝掉他之后,他知耻而后勇,奋苦学习,一天除了必备五小时之外都在学习。
虽然后来静香同学还是因为他性格不合为由委婉拒绝了他的示爱,可野比大雄似乎爱上了这种感觉......
尽管我们都知道他只是被丑拒了。
......
下课铃响起后,已经是中午了,一个戴眼镜的知性青年走到卫宫士郎邀请他共聚午餐后,又把我们给叫上了。没错,就是我们,包括工藤洗衣机。
一帮人走进一间屋子,像是包场了一样,为所欲为,将自己的便当摆在桌子上。
“诶,我说一成,我们这么做好吗?毕竟是学生会的桌子。”
“没......没关系的,他们都默认了。嗯......果然还是你们家的便当最好吃。”
柳洞一成夹着卫宫士郎得饭菜,一脸无所谓得回答了方建雄的吐槽,工藤新一原本在一旁安安分分,这时突然插嘴道:
“嗯,我明白的,以权谋私吗?”
“新一君,你又调皮了。”柳洞一成眉毛一挑,轻笑着。
方远航听后立刻转向“不畏生死”的柳洞一成,心想你刚刚离死亡就差了一线。
柳洞一成感觉背后一寒,摸摸后背之后,奇怪地问道:
“诶,怎么忽然感觉有点冷呢?明明也没有开窗户啊。”
方远航生硬地转过头颅,朝卫宫士郎问道:
“一直想问来着,你前天那么早过去干什么啊?”
“啊,是一成拜托我修理东西。”
“嗯,你也知道的,士郎在修东西上很有一手,所以我也只好麻烦他了。”
“没事没事......”
卫宫士郎抓了抓头,想要转移话题:
“诶,不过前天早晨我见到了远坂凛啊。”
“也不知道她这么早去究竟有什么阴谋!”
柳洞一成扶正了眼镜,镜片上有着寒芒闪过。
也不知道为什么,柳洞一成跟远坂凛很不对付,可能是基友的地位受到了威胁了吧。
心里想着很可怕的东西的方远航,默默地清咳了一声,斜眼瞅向跟饭食作战的工藤新一道:
“只要有阴谋,不就有我们的工藤新一出马吗?登报的名侦探,自带青梅竹马的种马。”
不好,我刚刚嘴贱都说了些什么!
方远航惊慌地捂住了嘴巴,却还是面对了工藤新一他核善的笑容。
那似乎是干净到没有杂质的笑容,可熟悉他的方远航知道,这是即将要出现命案的笑容。
“我先走了。”
深感不妙的方远航立刻收拾起便当,在一众人疑惑的目光下,慌慌张张地跑出去。
“他怎么了?”
柳洞一成见方远航如此举动,疑惑地朝工藤新一问道。
“我怎么知道呢?是因为有人要找他吧?”
卫宫士郎在听到工藤新一的回答后,嘴巴突然不受控制得说道:
“死神。”
这二字吐字清晰,想要让人听错也不成,卫宫士郎惊讶得捂住,对于自己的作死暗恨——可恶,一定是远航,自己被他给带偏了。
......
方远航急匆匆地跑到天台,把铁门关紧后,趴在地上欣赏着美丽的天空。
这是他很喜欢做的一件事,也许是这么做会让他想起草泥门的时光吧。他当初就这么被种在地上,看着天空的变化无常、神秘莫测。
当然,也不忘记一边想事情。
其实工藤新一也是个很好的人,跟自己关系也很好,刚才的那一切都只是小玩笑而已。
但他还真是令人羡慕的存在呢。
天生具有他人不具备的才能,还有一个如此优秀的女朋友,长得也挺帅气,性格也挺豁达大度......
该死的,这就是人生赢家的模板吗?
像这样的家伙,无论到了哪里都是死不掉的吧——那群受到上天偏爱的家伙。
而我这样喜欢带给别人厄运的混蛋,是不是应该躲到什么小角落里好呢。
无论是前世还是今生,我尤其喜欢给我附近的人带来厄运。
几年前卫宫切嗣故去了,前不久,师兄跟我打了一通电话,在说了师姐要过来一趟后,又给了我一个噩耗
——他说,掌门“羽化成仙”了。
曾经草泥门人还是很多的,但据说是因为二十年前那场大浩劫,死了不少人,父亲在母亲怀胎六个月的时候逝去了。
母亲动了胎气,再加上曾有伤在身,勉强生产过后也“登仙”了。
叔公三岁的时候重伤不治,也故去了。
也就是说,草泥门到了现在,只剩下了三位门徒。
名存实亡。
......
“嗯?”
是一阵很恶心的感觉突然上头,就好像刚刚有什么奇怪地东西扫过头似的,现在就觉得空气很干燥,就想在这里大吐一场。
这是什么鬼东西,难道是结界,有谁会疯成这样在学校里布置结界!
结界:把世界分割开的境界。虽然有着划分的意思,可是结界在魔术上是意味着,隔开为内与外之后作用于内侧以及境界线上的效果。
结界有两种类,对土地和建筑物等本来就存在的内外境界加工而制成的,以及先布下自己所预备的东西,然后再划分空间的。其中,前者包括充当对其他魔术师的防卫方案或防盗对策,利用魔术师的宅邸或土地来铺设的结界。后者的结界则有把溶有魔力的头发织进绳子里,用这些绳子包围一定范围的土地,再绘画魔法阵,等等的作法。
比方说就是结界有直接以建筑本身生成的,也有光凭“阵法”本身形成的。
就像是这次,如果是结界的话,那就是第二种情况。
结界一般都有其特殊效应,根据这“阵法”而不同。
比如有防盗用警告的,也有单纯的隔离防御结界,更是有吸人魂魄的凶恶结界。
方远航回忆起书本上的内容,强忍着眩晕感,挣扎着要回到教室。
他想清楚了,一定要查明到底是谁干的!
不论这么做的后果有多大,单论魔术师必须要在使人保持神秘这一点,布置结界的魔术师就有要被问罪的决心。
在楼梯上虚弱的爬下来的时候,同学的目光都很疑惑,但他们都没有惊慌,显然他们都没有察觉到有人布下了结界。
不过结界是会实实在在的起作用的,就在那短短的时间内,争吵现象就明显多了很多。
甚至还差点出现了一场暴力行为。
等放学结束后,方远航故意支开士郎他们,偷偷地返回了校园。
他在四处走来走去,想要找到一点蛛丝马迹,却是劳而无功。
就在他低头寻找的时候,有一个穿红色外套的姑娘站在自己身前,方远航抬头一看是远坂凛。
“是你干的?”
“你说呢?”
方远航没好气的回答道,突然他似乎像是想起了什么,反问道:
“你昨天做什么了?没有上学?”
“请假休息。”
方远航沉默地看着这位美丽的姑娘,选择去相信她,不再逼问。
远坂凛,魔术师世家的长女,单凭魔术的话,吊打几个自己都没有问题。不过如果是她的话,应该不会这么做。就算她有什么不得以的原因做出了这样的“败绩”,也会做得更加高明,至少让自己察觉不到。
远坂凛耸了耸肩,侧身走过去,往天台方向过去了。方远航看着她的方向,恍然大悟地一拍脑袋。
自己还真是蠢呢!既然在天台上是那么的不舒服,自己就应该想想是否在天台上啊。
果真,尾随而入的方建雄就看见远坂凛在地上打量着一个红色印记。只不过方远航却看见她在跟一个空气对话,想来应该不用叫精神科吧。
“你怎么过来了?”
远坂凛疑惑地看向方远航,见方远航身上似乎没什么毛病,就没有再管他。
远坂凛好像要毁掉那个印记了。
“诶呀,那么好的东西为什么要毁掉啊?”
方远航闻声望去,只见到一个扛着大枪的、穿着蓝色紧身衣的变态,摸着他的耳环,“邪恶”的笑着。
夜已深了,在这种情况下出现的如此浪荡之徒,方远航克制不住发出了自己的点评:
“卖弄骚气的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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