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伊人居的下人套了马车,送自己回了府衙。夏子庆知道些内幕,上前关心询问:“大人身体没什么大碍吧?最近汴京城里挺太平的,并没有什么重大案件,大人可以多休养几天的。”
“我身体已经没有什么大碍了,你不用管我,你自去忙你的,我到里面转转。”
“好的,大人您请便,有什么事情唤一声。”
“嗯,你去忙吧。。。”
牢里的犯人看见子羽过来,有喊冤的,也有过来咒骂的,不胜枚举。
“春花秋月何时了,往事知多少?
小楼昨夜又东风,故国不堪回首月明中!
雕栏玉砌应犹在,只是朱颜改。
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
子羽听到有人在狱中吟唱南唐李煜的词,心中颇为好奇。
“谁人在狱中吟唱此词,想必此人确实受了冤屈。”
走进才看清,一书生模样的青年男子,眼睛望着狱中唯一的小窗,吟唱着小词。子羽观他神色陶醉,和牢中大部分其他犯人神色愁苦,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此人犯了何事,被关了进来。”
子羽向牢中当值的小吏问道。
那小吏名余泽兴,是这狱中的老人了,对这里抓来的人,所犯之事一清二楚。
“此人楚伦,家住太平坊,是名秀才。前两日宰相府里的采买管事卫众,经过楚伦的家时,看中了楚伦的妻子。便使了手段将楚伦下了狱,还强占了其妻子。我家也在太平坊,和楚伦也是近邻,因此知道了些内情。”
“哦,还有这样的事情。卫众用了什么手段?”
“说起来,不过是些街头泼皮常用的手法,上不得台面。
卫众找了几个泼皮无赖,每日寻衅滋事。楚伦被闹得心绪不宁,一气之下和那些人动了手。
正中那些泼皮的奸计,有一泼皮断了手脚,要楚伦赔付汤药费。楚秀才家穷,变卖家产也不济。
从楚秀才那里再也榨不出油水,将楚秀才告到府衙。罗知府得到卫众的打点,便将秀才下了大狱。卫众见楚秀才下狱,想强占其妻,楚秀才的妻子倒是个硬骨头的,见清誉不保竟然撞墙而死”
“这个楚秀才还真是时运不济。你去外面买桌酒菜放到楚伦那里,我要和这个楚秀才聊聊”
说罢掏出了点琐碎的银子,扔给了小吏余泽兴。
“楚先生请了。”说罢,子羽端起酒杯对着面前的楚伦劝酒道。
“不知大人为何请在下,还买了一桌好菜。”楚伦坐在桌上,不敢端起酒杯。
“我瞧见楚先生被奸人所害,心中不忍。不知”
说完,自己喝完了杯中酒。
“不知先生可有意去金国发展,做一番事业,总好过冤死狱中。金国对宋国虎视眈眈,朝内众臣子一心求和。两国之间必有一场大战,若先生以行商掩人耳目,暗地里派人潜伏,打探金国的虚实,来日两国交战埋伏下来的人必有大用。”
“在下在宋也不想做那求和的臣子,一切听从大人的安排。”讲完,饮完杯中之酒。
“好,楚先生还要委屈几日,等我上下打点好,即可接先生出狱。”二人边吃酒菜,边商量着去金国做卧底之事。
第二天,子羽在府衙上下打点,顺利的将楚伦从大牢中救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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