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羽已醉,慕容暖将他搀到自己的床上。
慕容暖将子羽放到她的床上,她的脸上想熟透了的苹果一样,红通通的。
在子羽面前宽衣解带,子羽见慕容暖肌肤雪白,胸前挺翘,顿时觉得一阵不适。
也不知他哪来的力气,抱起慕容暖就是一顿亲吻,对方也很配合地回应着。
一番云雨之后,子羽实在是抵挡不住困意,沉沉地睡去。
子羽隐约听到有人哭泣,他还以为自己睡迷糊了。
身体被什么猛地抽了下,痛的子羽倒抽了口凉气。只见自己被绑在床上,动弹不得,抽打自己的不是别人,正是慕容暖。
子羽看到自己的身上留了道伤口,鲜血从伤口处渗出。子羽怒道:“慕容姑娘,你这是在干什么。”慕容暖脸色铁青,仿若换了个人,不理子羽的质问。
拿着鞭子继续抽打着子羽,痛的他大叫:“快快停手,有事好商量啊,不要打了。”
子羽此时觉得太难以置信,前几个时辰两人还耳鬓厮磨,现在慕容暖却毫无征兆得抽打自己。
她手上的鞭子明显浸过盐水,抽在身上锥心地疼痛。
开始时候子羽还大声地喊痛,后来连喊疼的力气也叫不出了。外间走出另一女子,子羽大惊,他认识来人。来人是潘节的续弦正妻钱氏,子羽惊恐道:“这一切都是你的安排?”
钱氏笑道:“先生可还满意?”
子羽知道自己中了钱氏的算计了,此刻性命掌握在别人手中,只好周旋道:“不知钱夫人,为何要如此待我,你我无冤无仇,何必行此种手段呢?”
钱氏冷笑道:“先生如此聪慧,怎么可能不知道呢?”
子羽面带疑惑色道:“夫人,在下确实不知何时冒犯过夫人,还请明示。”
钱氏咬牙切齿道:“你还装,你和潘节私下商量完,他第二天取了贵儿的血,作滴血认亲的实验,一定是你说贵儿不是他亲生的,你还敢狡辩不是你出的主意?还有成菲儿到底受谁指使的?”
子羽心中猛然一跳,心中有个不好的预感。那该死潘节拿到了他儿子的手记,却还自欺欺人想要验证。
搞得自己无辜被连累,要是不能应付好,钱氏肯定会杀人灭口的。
等等,难道之前自己的判断出错了?
子羽为了套出相,当下决定赌一把。
道:“我确实查到一些证据,二公子死前曾写了一份手信。
二公子怀疑三公子不是潘节的孩子。”
钱氏道:“那手信呢?”
子羽道:“潘老爷看完便烧了。”
钱氏听后脸上流露出悲痛之色。
子羽想着前因后果,猜测着钱氏绑自己的目的。
果然我之前的推断有误!潘书田之死竟然与钱氏无关,不然的话她也不会问出潘书田之死。
一瞬间,子羽彻底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事情的真相应该是这样的:成菲儿确实是受了潘大公子的指使,但是钱氏并不知晓内情。
从钱氏迫切想要知道,潘书田的死因来看。钱氏虽然与潘显私通,她真心喜欢的竟然是潘书田。这关系太复杂了,子羽心中想着。
为了保命,子羽心生一计道:“夫人,在下之前查案时,得知您院子丫鬟梅洁英不知所踪。后来审讯成菲儿得知丫鬟梅洁英被二公子所害,不知夫人可知是何原因啊?”
钱氏听后心中一紧,她与潘显私通自然瞒不了她的贴身丫鬟。钱氏心里明白这是二公子,替自己扫除障碍。
钱氏面色冷峻对着子羽道:“你知道的太多了,等会我就送你上路。”
钱氏喊道:“丁泉生,你进来。”
门外一男子推门而入。子羽瞧见这名大汉身体健硕,目光冷漠,脸上还有一道可怖的伤疤。
钱氏道:“杀了他,手脚麻利点。”
那名叫丁泉生的壮汉,走到子羽床前,将子羽的绳子松绑后没有半点动静。
钱氏十分恼怒道:“你没见吗?还不杀了他!”
“哈哈,死到临头的人是你,却还敢嚣张。”门外传来小乙的笑声。
待小乙笑着推门而入,子羽瞧见这样的变故,心中顿时松了一口气。钱氏那还不知自己手下叛变了,当场瘫软在椅子上。
今日的确实是个偶然,难民营中最近在培养人才。小乙昨日陪分配到伊人居观察,正好看见子羽赴宴。当时他在打探伊人居的生意,自然不敢上前拜见。
后来在楼中又撞见了丁泉生,小乙与丁泉生乃旧识。
彼时钱氏在二楼另一间房等待,要等慕容暖将子羽灌醉后动手。
丁泉生才有时间与小乙叙旧,方知子羽有危险,此刻搬救兵已经来不及。
只好规劝丁泉文,所幸钱氏心中有鬼,竟然只安排丁泉文一人前来,不然的话子羽今日必定丧命于此。
丁泉文终究抵不过小乙的好言先劝,又许下诸多好处,答应临阵倒戈。
听了小乙讲的经过,子羽也是心惊胆跳,吩咐二人将钱氏与慕容暖绑了。感激地对丁泉文道:“你们二人来伊人居可还有其他人知晓?”
丁泉文道:“钱氏瞒着府中众人,府里并不知道钱氏出了门。”
子羽道:“天助我也,今日我非得好好款待这两个婆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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