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州官衙。
前院大厅放置着三张梨红木桌案,作案上分别摆放着鸡、鸭、羊、兔各种各样精致美食。
说实话,在现代吃叼了嘴的秦小年,还真吃不惯这古代食物。
但此刻秦小年却是吃得静静有味……
无他。
因为大堂中央有舞女,且身姿妙曼,体态轻盈,婀娜多姿……
身旁还有着貌美婢女两名。
一名端酒。
一名夹菜。
这……感觉还可以。
此时,曹嵩一脸冷色,他明显混得要比秦小年好了许多。
因为在侧伺候他的婢女。
足足有八个之多!
而陶谦则是站立曹嵩一旁,行事拘谨,讪讪陪笑。
据探子来报。
兖州已经举兵七万。
战令频发!
想到处,陶谦心惊不已,不得不赔着笑脸,关切道:“曹公……”
“这饭食还合胃欲否?”
“嗯。”曹嵩点了点头,面无表情,心中却是微微思索。
这……莫非是鸿门宴?
曹操生性多疑。
曹嵩绝对是功不可没!
“咳。”曹嵩轻咳一声,开口道:“陶州牧,竟然你已经将事情说个了明白,张闿的却是自己见财起意,不是你派……”
“那么,老夫这次也是相信你。
“所以才再次从你徐州经过。”
说到这,曹嵩抬了抬嘴唇:“不知能否安排一下,明早老夫就立刻与秦小年一同赶往陈留?”
“啊!”闻言,陶谦大惊:“曹公,竟然事情都已明然,为何这般急着赶路啊!”
“不如在徐州小住几日。”
“也好让吾进尽地主之谊?”
说完,陶谦连忙劝解,擦了擦额头的细汗。
竟然曹操要来了。
那么得首先得将曹嵩老儿给稳住!
毕竟曹家稠重被劫,四口人遇难。
而自己身为徐州牧,张闿贼子一事,就算如何解释,恐怕自己也脱不了干系。
如果……
把曹嵩伺候好。
说不定一高兴,就让他儿退兵……
听完,曹嵩顿时哑然,不知如何回答。
难不成直接告诉陶谦,自己在这里如坐针毡么?
还住几日。
住你麻痹大意!
“啊……”
“陶州牧一片好意,老夫心领了。”
“只不过老夫,还有着要紧之要事急于返回陈留处置,陶州牧客气,客气。”曹嵩讪笑一声,拱了拱手。
“曹公,留下吧!”
“额……”
“留下吧!”
“额……”
此时,坐在左侧的秦小年。
看到这般相敬如宾的场景,不由自住了挑眉头,心中不解。
曹嵩要走,你陶谦还不敢紧烧香拜佛。
送瘟神!
看这意思,还想留住曹嵩?
你陶谦是跟谁借了两个胆……
“莫不是?”
想到此,秦小年直接站了起来,朝着陶谦一礼,试探道:“州牧大人,是曹操来接曹公了……?”
秦小年说话很直接。
并无半点委婉。
哪怕这具身体主人最早是在陶谦手下混饭。
但前任就是前任,现任就是现任……
竟然已经决定投靠曹操。
管你陶谦做甚!
闻言,陶谦意外的看了秦小年一眼,苦涩的点了点头:“据边关探子急报,兖州大营人马调动剧烈,也不知何故……”
说着,陶谦目光随之停留在曹嵩身前,猛的转身,差点闪了老腰:“曹公,令郎孟德果真是忠孝之人,听闻您老人家遭遇难处,就连忙关切。”
“张闿的事情,老夫着实不知啊!”
“不知……”
也不怪陶谦这么慌乱,曹军七万雄兵一旦来犯。
先不说徐州才五万士卒。
徐州这些年只注重民生,对于军事在意甚少。
五万老弱病残。
该如何抵挡?
此刻,曹嵩听着陶谦的话音,顿时喜上眉梢。
“他妈的!”
“我儿来了!”
“我儿孟德来了!”
猛然间,曹嵩直接站了起来,一脚重重的将身前桌案踢倒,脸上的愁容早已消失,朝着陶谦勃然大怒:“陶谦匹夫!”
“你不知?”
“张闿身为你的部将,你怎会不知?”
“老夫看啊,必定是你想杀了老夫,所以才找了这个由头!”
说着,曹嵩走下台,怒气横发:“老夫我曹家四口人全部命殇你徐州一地。”
“你一句不知,就像脱罪于自身?”
“况且老夫从长安带来的十箱珠宝,全部被劫!”
“你应当如何?”
陶谦:“……”
这个节奏太快。
方才曹嵩明显略有谦虚之态,不到吃一杯茶的功夫,顿时如同祖宗显灵!
好似借了几个胆子……
“曹公曹公!”听到此,陶谦连忙回答:“曹公所携带金在徐州境内被劫,那吾身为徐州牧,自然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说着,陶谦慌忙的拱了拱手:“要不然这般,唔于双倍金银赔偿您。”
“您看可好?”
听完,曹嵩满脸不屑,扶了扶绣袍:“陶谦,区区金银如何能抵得上我曹家死去的四余口人?”
“你不给老夫一个满意解释!”
“等我儿孟德到了,定让他亲自向你讨要个说法!”
“哼!”
说完,曹嵩冷哼一声,抬起了高傲的头颅。
秦小年:“……”
陶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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