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很清楚了。
王力是个盗墓的,而王钊表面是买假货赝品工艺品,私下里是个销货的。
不过,这是法律管的,张永不想多管闲事。
张永知道这个灵体生前是个都尉,就起了一个心思。
自己已经把手下们从玻璃镜子中转到铜镜中了。
手下们上次吃了一个蛇仙,现在都装饰不少,身上衣服细节都出来了。
不过,他们还是少了一个带头的,打架只会蜂拥而上。
要是把这个灵体给收编,那岂不是一个大头。
“哎呀,你想想,你人身都死了几百年,骨头都没了,何必在意自己的坟墓呢。”
“再说,你在墓立马藏这么多宝贝,别人怎么可能不起心思呢。”
“你想想,汉朝帝陵,也是无一幸免的,所有这是迟早的事,对不对。”
“更何况,就算你坟墓没有被破坏,里面的东西都还在,你难道还能用?沧海桑田,你现在这个灵体也会逐渐消失的。”
“要不,你看看镜子,里面的你只有一个影子了。你看我镜子中的灵体,各个鲜活乱跳,日子不比你在坟墓里的日子好多了。”
当张永在说服这个灵体的时候。
外面,一个高僧对王钊说:“按理,我不应该说这些话,只不过施主和我们是熟人,我们没有不说的理由。”
王钊说:“大师有什么话,尽管说。”
“里面这个人,显然是跑江湖的。”
王钊半信不疑。
另一位年轻点的,说:“这种人我们见多了,都是这样的。施主怎么认识他的呢。”
王钊讲了一下怎么认识张永的,只有三句话。
“太冒失,太冒失。”
接着,他们讲了一下,真有本事的人是什么样的。
王钊听了之后相信,自己确实太冒失了,特别是自己许诺了一大笔钱。
“那我该怎么办。”
“施主别急,我们帮你戳破这个。”
“谢谢大师。”
这时候,王力的门被推开了。
张永出来说:“走了,回家了,事情搞定了。”
外面的人并不相信。
“这么快?”
张永说:“这事不复杂。当然,还有一点运气。”
王钊带头走进去了。
“老弟,怎么样。”
王力说:“轻松了,这腰子能挺直了,就是这脖子上还火辣辣的疼。”
王钊看张永,张永说:“这是医院的事了,再好的法术,这块,肯定比不过西医的。”
王钊点点头。
“这算好了,这怎么能算好了,你看,他脖子上的皮肤还更青了。”
“做人,还是不要打妄语好。”
张永“哼”了一声,懒得和他们搭理。
“你回家么。”
王钊迟疑了一会儿,说:“好,我先看看。”
“那我在外面等你们。”
张永不是不能在留宿,不过呢,朱琳,,是一个漂亮妹子,无论从哪个方面来讲,都不适合在庙里住的。
所谓“色中饿鬼”说的并不是别的。
在门口等的时候,朱琳悄悄问:“张哥,那些灵体们在庙里为什么不怕啊。”
张永说:“佛教视一切有情为平等,灵体们为什么要怕呢,只不过不敢害人吧。”
“那王力为什么还会被折磨。”
“因为,这个庙里,你觉得谁有修行呢?”
朱琳恍然大悟。
“要是没有真修行,在壮丽神像也不过是土木而已。”
“要是有修行,随手一划,真神所在。”
朱琳忙点头。
张永看着夜空,在这个佛家庙门口,居然有悟道的一种感觉。
“谢谢张师傅,让你们就等了啊,我们走吧。”
王钊终于扶着王力出来了,上车开车。
一路回家,路口分手。
分手的时候,王钊给张永塞了一个信封,说一句“辛苦了。”
等他们走了,张永打开红包。
“五百块钱?”
朱琳大吃一惊。
“这也太……”
她好无语哦。
王钊看起来也是很有钱的人啊。
张永说:“不少了,走,我们吃个夜宵去。”
他当然不生气,这一趟,他最大的收获,就是镜子中,收了一个强力灵体,准确的来说,是一个会行军的灵体。
他,张永,凭着嘴皮子,让一个灵体向他效忠。
这可是一件值得骄傲的事。
这个灵体姓孙,它也忘记了自己的名字,只知道自己死的时候,官职是军都指挥使。
嗯,这是一个宋朝官儿,军都指挥使,也是手里又两千五百人的正规军官。
所以,叫他孙指挥。
……
几天后的一个晚上,王力打电话给张永。
开口就是:“张大师,我哥哥给了你多少钱。”
张永说:“哎呀,给了不少,有五百块钱,比行情高了很多的。”
王力说:“好的,我知道了。”
然后他挂了电话。
这通电话,有点没头没脑了。
张永问睡在边上的朱琳,“那个王力是什么意思啊。”
朱琳靠了靠,还没睡醒呢,“准备给你钱呗。”
第二天,中午,张永刚打开门,门口有个包裹。
打开包裹,里面是一支玉雕的毛笔,还有一张纸条。
“张大师,不好意思啊,这是谢礼,不是脏东西。谢谢。”
没有署名。
朱琳说:“看来王力这个人还是更懂规矩啊。”
这时候,电话又响了,王钊打来的,哭着说:“张大师,救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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