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永和两只老鼠一起抽着镜子，此时此刻，镜子中挤满了人头。
“放我出去。”
“放我出去。”
“我怕黑，呜呜呜呜。”
“求求你了。”
“嘿嘿，叫你装，现在不装了吧。”张永有点得意，它们居然这样轻易被镜子给收回去了。
说起来，也奇怪，镜子上血并有没有干结，在灯光照耀下，依然有流动的感觉。
椭圆形镜子，内圈上布置着八卦，中间是一个圈圈，灵体的都挤在这里。
出于某种好奇，他用食指在镜子上画上了离火重卦，没有蘸血。
红色的火焰从镜子的深处燃起。
“啊。”
“不要杀我。”
“我错了，不要杀我。”
“哇哦”张永一脸惊奇，“你们很怕啊。”
“求求你，大仙，我们错了，我们再也不敢了。”
“哦。”张永不动，没有饶过他们的意思。
“饶了我吧。”
好多灵体都哭了。
张永眉毛一抬，深处胳膊，说：“现在饶了你们，你们忘了之前，你们弄我可弄得欢了，现在要我饶了你们，你们是不是还在做梦。”
灵体没有愧疚之心，他们只不过明白了张永是真的起了杀心，而屁股后面的火焰逼得他们无路可走。
他们统统跪下来，一起发毒誓，“从今往后，我，愿意做张仙人牛马，若有违背，天打雷劈，灰飞湮灭。”
张永暗喜，自己还没入门呢，在灵界就有几十号小弟。
“给我做牛马，那你们有什么用。”
这一问把这些灵体都稳住了，只是跪在地上死命的磕头。
他们身后，火已经从遥远的虚空逼近了。
“好吧。不过，你们要是敢阴我，我叫你们求生不能求死不能。”
他在镜子中间画了一个重坎卦。
镜子中的世界，用处一股打水，扑灭了火焰。
世界终于安宁了。
“谢谢大人不杀之恩。”
张永没有搭理他们，站起来，伸了一个懒腰，困死了。
“哎，终于搞定了。”
“吱吱吱。”
“你们想要干什么？”
两只小老鼠跪在柜子上，也学镜子中的灵体磕头。
显然也想做小弟。
“好吧，你们这么聪明，肯定快成妖怪了，那就做我的小弟吧。”
“你叫米大，你叫米二。”
“吱吱吱。”
两只老鼠欢喜地散了。
张永看朱琳那边，灵体被收掉了之后，她睡得很香。
不过，张永还是有点奇怪了。
他把镜子放在茶几上，自己靠在沙发上，问：“我问你们一件事。”
“大人，您说。”
“你们是不是和这个女人有什么恩怨，总缠着她。”
带头的是一个女灵体，身材不错，她说：“大人，我们和他们没有恩怨。”
“那你们缠着她干什么？”
“她天天召唤我们啊。”
张永做了起来，大吃一惊，“啥？！”
仔细盘问了一下，情况很简单了。
朱琳自从抑郁症之后，和所有抑郁症患者一样，迷上了佛教，然后天天听佛经，念诵佛经。
但是呢，她没有意识到，很多佛经中的咒语，是有召唤天地灵体过来的作用的。
她的精神状态不好，把这些灵体招过来又不会处理，结果出大事了。
身边的灵体欲罢不能，一波一波的来。
“哦，这样啊，我明白了，你们都是这样过来的吧。”
“是这样的大人。”
有一个灵体有点迟疑，它躲在最后面，但是可能是因为它们都宣誓效忠的原因，张永看得清清楚楚。
“你呢，你是怎么回事。”
这个灵体走到镜子的最前面，双膝一软，跪在地上。
“大人，我该死，我该死。”
“你死不死是等下的事，你说说，你是怎么回事。”
这个灵体是一个出堂口的派过来的。
这是一个所谓的蛇仙，因为原来的仆人已经年纪大了，寿命快到了，看中了朱琳，想依附朱琳出堂口。
它就派了这个灵体来折腾朱琳，把朱琳折腾得实在受不了的时候，它再出手治病，朱玲会有一种感激和信服。蛇仙再提出出堂口的要求，朱琳是不会拒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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