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系统,自然知道自己不会身死。
退一万步来说,就算自己身死,还有机会回到那个自己的时代。
在这个修仙者凤毛麟角的时代,自己的实力足以自保了。
可她们不知道。
她们只知道要跟着他,甚至愿意跟他同生共死。
襄城郡守早就得到风声。
陛下要派天策骑,还有蒙将军祖孙三人,为征讨六国打个头阵。
第一到的,就是襄城。
为此,襄城郡守算准时间,提前几天就让人出城候着。
今早刚得到消息,一行军队浩浩荡荡,出现在襄城城郊外。
他就知道是天策骑!
穿戴好官服,迎着王将军祖孙几人,蒙将军并杜云一行人进了城,在官驿安顿下来。
惊鲵一声不吭,和紫女,还有年龄长一点的焰灵玉,打扫着房间。
房间是官驿,并不寒酸,只是许久没有住人,有些积灰。
门外的襄城郡守问及杜云可还需要别的房间。
这个房间是个套房,住她们也是够得。
只是怕委屈了她们。
杜云摆手拒绝了,看着房间里已经玩成一团的她们,笑的温柔:“不必,她们都是姐妹,感情好得很,喜欢住在一块,热闹。”
大人御下有方啊。
襄城郡守不由得在心里羡慕了一把。
虽然说妻妾成群,他也可以。
可要做到,这么多女人待在一起,还能如此和睦,却没有办法了。
“还有,你去准备一桌,哦不,两桌饭菜,等会我和蒙将军他们,还有你,一起用饭吧。”
席面是早就备下的。
陛下派这位来征讨han国,第一站是雍城。
而自己的襄城离雍城最近,必然要在自己这里探听消息。
郡守下去准备时,只庆幸自己已经做了万全准备。
郡守退下,杜云再回到房间里。
房间已经被她们整理过,焕然一新的样子。
虽然还是驿馆,可铺盖茶杯用具,都是他熟悉的。
若这一趟没有她们出来,肯定也会少了很多颜色吧?
惊鲵正带着焰灵玉指着窗外的街道,教她各自是什么。
而紫女和端木蓉正在对着他给的典籍,锲而不舍的论道。
王家三人整理好时,正好看见杜云身后的一众美女。
这谁不酸啊?
蒙骜是看惯了的,可王贲,王离没见过这场面。
一众美女,各有千秋,此刻言笑晏晏的跟在杜云身后。
偏偏人家云淡风轻似的。
“几位将军,一齐去?”
早知道是这么一个大型虐狗场面,谁去吃这一顿啊!
在驿馆买两个烧饼不比吃狗粮香?
王家三人笑的勉强,杜云不懂也不多问。
几位将军,襄城郡守,杜云在酒楼里间坐下。
一众美女在外间各自坐定。
一盘盘珍馐往桌上摆的时候,杜云首先开了口:“我就直说了,郡守您对雍城一定了解。此时正是开春,陛下希望我们一举拿下雍城。可雍城郡守也不是等闲之辈,郡守您看如何?”
“正是,下官所辖的襄城与雍城遥遥相对,怎会不知。只是雍城最让人头疼的,就是雍城的城墙。”
“此话怎讲?”
蒙骜不解。
“大人不知,雍城郡守的确只是庸人之姿,可历代han国公都只用庸人之姿去管辖雍城。若是其他与邻国接壤城池,han国公怕是恨不得揣在怀里。其中奥秘,就在雍城城墙。”
郡守一番解释后,几人算是明白了其中渊源。
雍城二代郡守,曾救过墨家一位长老
那位长老在墨家颇负盛名,当时为仇家追杀,倒在雍城城楼前,幸得雍城郡守搭救,逃出生天。
那位被郡守以礼相待,心中更加感激。
待他痊愈后,便用墨家机关术,为雍城造了一座堪比天堑的城墙。
雍城临河,一条不舍昼夜的大运河为墨家机关提供动力核心,一位盛名在外的墨家长老,耗尽心血为他造的城墙。
雍城,便是靠着这么一堵城墙,成为han国边境上,最牢固的一方。
菜已上齐,海样的山珍海味摆上桌。
蒙骜有些不适,便是在都城也少有如此奢靡的宴席。
何况这是在秦国边陲,一个小小的襄城。
杜云却是泰然自若。
后世有一句话,他觉得很对。
三年清知县,十万雪花银。
便真是一方郡守,要宴请将军,这样的宴席也不为过。
况且……
看着蒙骜他们不动筷子,襄城郡守内心赞叹过后,解释道:“诸位大人可放心,这宴席是陛下亲自吩咐下来,要给诸位准备的,并不是下官的手笔。”
对。
杜云刚才观察他周身穿戴,不过寻常布料,连锦缎都没有。
这样一个朴素的郡守,怎么可能中饱私囊,为了招待上官而搜刮民脂民膏。
王家三人知道是陛下御赐,更加感念。
“陛下仁厚啊。”
就是这样的秦国,才值得他为之出谋划策。
秦律之下,人人平等,已经十分接近他后世所在的那个社会了。
交代完雍城的情况后,几人正讨论秦国国情,杜云借口更衣离开。
推开旁边那扇门,一室香风扑面而来。
端木蓉坐的离门最近,反应也最快,转身抱住了他大腿:“师叔,你饿不饿啊,蓉儿不想吃这个,给你吃好不好?”
惊鲵柔柔一笑:“累了的话,先来我们这里休息一会也可以。”
紫女起身,两步走过来抱着他的手臂,调笑道:“那我就喂你喝口酒吧?喝口酒暖暖身子,再去跟那些国之重臣们,讨论你们的国家大事。”
缠着杜云喝了好几口酒,又给他杂七杂八喂了好些吃食。
她们这才依依不舍的告别,仿佛这不是两个房间的距离,而是天南海北。
更衣完的襄城郡守路过这间,听见她们说话都带着笑,本来想看看她们吃的怎么样。
房门大开,一众美女围着杜云,又是喂菜又是捏肩。这谁不酸!
别人有其中一位美女,怕是做梦都要笑醒。
这位,有这么多!
我在哪?我是谁?
我应该在车底,不应该在这里。
王贲眼看两人都去更衣,这么久没回来,被王翦叫出来察看情况。
郡守还没来得及阻拦,王贲跟着郡守的视线看去。
无尽的沉默。
啊,他太难了。
让他一个单身汉看这种场面,真是太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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