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古时期僵尸作乱,有些事发生在我生前,有些事发生在我死后。
僵尸,四肢僵硬,头不能低,腿不能分,腿不能弯,不腐烂的尸体,低级僵尸没有人性思维,行为凭借本能,喜食人血,惧怕阳光。僵尸是因人死之时有怨气存于喉中无法断气,从而变成僵尸。天地混沌初开,有四大僵尸鼻祖旱魃,后卿,将臣,赢勾,被称之为天地僵祖,天地僵祖联手与人间界大战之前的一千二百三十五年零十一个月又二十八天是我的生日,也许早出生一点,人间界就不会毁灭了。
那是我生前残存的记忆,只能追溯到我15岁那年饮下了父王赏赐的一杯毒酒。
雪花飘落,如同我头发的颜色。我出生那年,父王说我上古天朝皇宫遭遇了一场大火,大火扑灭的时候,母后产下了我,双瞳赤红白色毛发的我一出生便被视为妖魔,先知说“我若在,江山便不在”父王听信谗言,把母后打入冷宫。
七岁那年,皇宫里来了一位叫陆压的道士赐我三昧真火于体内。说未来遇到危险可以自保一命,那时的后花园只有我和那个道人,没人知道他是怎么潜入皇宫的,我只知道我在睡梦中惊醒。
八岁那年,遭遇刺客,现在想想,是父王派来的也说不定,刺客的青铜剑马上刺穿我的心脏的时候突然火焰烧身,发现自己包裹在三昧真火之中,而那个刺客,已经被烧成一个黑色的骷髅,仿佛像御膳房用过的煤炭,用手指一戳便烟消云散,也因此,我被关押于皇宫天牢已经六年了,今天我15岁.
十五岁那年,先皇驾崩,父王登基。从此父王便成了父皇。六年来,我唯一的看到我的景象就是牢房窗外的红墙,我喜欢冬天,因为红墙上会落满雪花,给那枯燥的红墙增添了少许的白,这样的我才能看到不同的景象。那年冬天雪花飘落,如同我头发的颜色,父皇来看我,我很高兴。每每向父皇问起母后的事情他总是不再作声,这次他却端了一碗说对我说。。。吾儿,为了江山,饮下这杯毒酒。
我毫不犹豫的喝下了,因为厌倦了漆黑的牢房,厌倦了窗外的红墙,厌倦了赐我毒酒的父皇,与其关在这里,喝下酒也许可以见到天堂。我也无数次的幻想过父皇早晚赐我一死,但是没想过会是今天,因为雪花飘落的第二天是我的生日,那天我有我喜爱的烧鸡吃,还能喝到皇城里特供的米酒,还有江南请来的玉厨做的狮子头,总之,我就到此为止了,皇上还说会厚葬我,会为我建立一座皇子陵,但这一切都无所谓了。
这是我生前残存的记忆,只能追溯到我15岁那年饮下了父王赏赐的一杯毒酒。
而后便没有了声音没有听到我倒地的声音,没有听到我我身上铁镣的声音,世界好安静。再次醒来的时候是一千年以后,他推开了石棺,左右打量着自己的身体,发现自己像是二十岁的样子,身体裹着一件皇室的寝衣,身体没有任何腐烂,头发更加雪白,眼眸更加赤红,也许会更加让人厌恶吧,他心里是这么想着,他不知道为什么会在这个古墓里,仿佛上一秒他只是喝了一碗清酒的宿醉,而王确实赐了一碗无色无味的毒酒,喝了会毫发无伤的死去,他不知道这是什么年代,这是哪里,这发生了什么,甚至不知道自己是人是鬼。
看见自己躺在石头做的棺材里,应该是之前确实死了,从这石棺的灰尘上来看确实不是死了一天两天,按一年积累1毫米的厚度减去每年风化的六成的灰尘来计算的话最少也得几百年甚至上千年,准确来说是一千二百三十五年零十一个月又十八天,当然皇子也是后来才知道的,因为他苏醒的十天后,人间界将和四个僵尸鼻祖的军团大战,这次大战决定了人类和僵尸的未来。而这一切也只是他之后才知道的事情,他现在很迷茫的起身,在黑暗中看到一道光亮,好像是这古墓的出口,他尝试着走路,像个咿呀学步的孩子,扶着刻满梵文的墙壁,一步一步向光亮的地方走去。他看到了光,阳光仿佛迈着猫步,从带着台阶的入口处45度角斜射进来,他走了出去,发现自己站在一个类似于金字塔式的梯形建筑物第倒数第二层,他看到了远处的高山,脚下的干枯的落叶被踩的沙沙作响,已经到了秋天吗?
他自言自语竟然说出了口,建筑下面的枯木突然结了冰,天空下起了雪花,他下意识的用手接住了一片这白色的晶体,在自己手中竟然都不会融化,可以看到洁白的花瓣缤纷的四角晶莹剔透,这样他更加肯定的觉得自己已经死了,没有任何温度,他又觉得生或者死又有什么区别呢,他也只有十五年的记忆而已。六七年的光景是在牢狱中度过的,心中的美好也是在七岁之前那模糊的后花园的蝴蝶和那个叫陆压的道人,因为那是他第一次听过的人的名字,甚至他的父王和母后叫什么他都不知道,因为那个时候他被视为恶魔,先知说如果告诉他人类的名字的话,那个人类就会被恶魔纠缠一辈子,现在想想,连他最尊重的父皇也只是叫“吾儿”,自己也只是一个连名字的没有的笑话,可是他从来都没有笑过。
想到父皇,这个时候也应该不在这个世界上了吧,那么他又何去何从呢?想着想着觉得很没有归属感,虽然自由了,但是外边的世界对他来讲也是一个比较大的监狱而已.
“对不起,你冷了吗?那也是没办法的,我所到之处就下雪,万物冻结,人们都怕我,所以我才会暂时躲到你的古墓里,真是打扰了。”一个略带沙哑的女子的声音,仿佛很久没有说话却又突然开口,打破了皇子的寂静。
“你是谁?”皇子问道.
“他们叫我雪僵尸,我生前的名字叫纳兰妖。”一个青衣女子穿得很厚实的衣服样貌清秀的从阴影里走了出来.
“生前的名字都不像个人啊”皇子调皮的回答.
“那你又叫什么?”纳兰妖反问道.问得皇子竟然无言以对.
“我不知道,我没有名字,也许有,只是我不知道”
“那是为什么?”纳兰妖追问道“是个人都会有名字的啊?”
“我和你不一样,我从来就不是人,不不不,我从一开始就没有被当成人类对待过,我指的是我还没有死之前。”皇子的回答有点语无伦次,他不知道怎么和除了皇宫里的人以外的交流。
“既然这样,我就给你取个名字吧,你是修炼一千年的僵尸,也算是新人,僵尸修成僵尸成妖之后,变为魃。变魃之后有的可以飞,也称飞僵,有的则可以化成人形,看你身体已是人形,估计已经修炼到了魃的境界,你古墓这里叫九焰山,附近寸草不生干旱少雨,我不知道是不是你的原因,不过你就叫旱魃吧,怎么样?”
雪僵尸给皇子起了名字,皇子没有回答,只是觉得似乎在哪里不止一次的听过这个旱魃的名字,不过总算有个名字了,就这样欣然接受了,纳兰妖丢了一句话转身离开了。
“十天后也许我们还会见面,也许再也见不到了,多保重,旱魃。”
突然,雪停了,又恢复到了干枯的景象。旱魃在想,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是不是找到那个叫陆压的道人就会全明白了呢?那个道人说到底也是人类,就算会些道术,也活不过一千年吧。现在已经死了吧?就算活着我也不可能知道他吧?现在我该去哪呢?
这时,古墓里的传来了脚步声,一个黑影正已每秒0.88米的步行速度,慢慢的向旱魃走来。原来这个古墓里,除了皇子以外,还有其他的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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