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凡说完，拿出一张便签，上面有一个IP和账号密码。
何婉如疑惑地问道：
“什么意思？”
林凡笑道：
“你在你自己的机器上安装GDT的模拟器，再随便下载一点历年的比赛数据包，然后用我做的这个系统测试一下。你就知道我什么意思了。其实......Waymo也没机会了。”
何婉如心中一跳：
“你也做了一个无人驾驶系统？！！”
林凡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她。
这女强人漂亮归漂亮，就是太强势。
不能第一次就压住她，以后就不好控制了。
何婉如攥紧拳头，立即打电话道：
“小刘，让陈工来我办公室一趟，拿个笔记本过来，顺便安装个GDT模拟器，再装好3个去年的比赛数据包。”
“好的。”
何婉如也缓和了过来，轻笑道：
“我不是技术人员，不太熟悉。”
不错，很谨慎，生怕被我骗了。
林凡暗自点头。
何婉如也不废话，起身亲自给林凡泡茶。
两人安静地坐了十几分钟，一名中年败顶的眼睛男走了进来，有点拘谨地道：
“何总，这是你要的笔记本。”
何婉如站了起来，礼貌地道：
“麻烦陈工帮我链接一下这个无人驾驶系统。”
她拿出便签，陈工看了一眼就老实地连接上，也不问从哪来的。
“好了。何总。”
“好的。麻烦你了，你去忙吧。”
陈工离开了。
何婉如静静地等待结果。
她虽然不知道如何操作，但是看结果已经看了不知道多少次了。
3分钟后，一个恐怖的得分显示出来：
96.7！
“这不可能！”何婉如心脏顿时不受控制地跳动起来，不可置信地叫道。
林凡微微一笑，50年数据库就是厉害，曙光评分又在突飞猛进了。
再训练一两天，就会变成满分，GDT的现有测试体系已经达到极限，无法测试出曙光系统的进步了。
何婉如死死盯着屏幕，脑中快速转动。
笔记本是我们公司的人提供的，林凡没机会作弊，除非陈工跟林凡勾结......
3分钟后，又是一个得分显示出来：
96.8！
居然又提高了0.1分！
何婉如立刻停止测试，学着刚刚陈工的操作，笨手笨脚地打开纵横科技开发的‘纵横智车’系统测试端口，连入模拟器进行跑分。
纵横智车，得分：12.3。
正常！
何婉如沉吟了一会，再次操作。
她自己搜索GDT官网，安装模拟器，下载数据包，再次测试林凡给的系统：
96.9！
又特么涨分了！
没问题了，她眼前的无人驾驶系统确实远远超出了现有无人驾驶系统水平！
何婉如只觉头晕目眩。
可是，怎么可能！
她默默思考了一会，最终还是神色复杂地抬起头道：
“林先生，您真是个天才！”
林凡坦然地接受，平静地道：
“每个人都这么说。”
这算自负吗？
何婉如不知道。
普通人吹牛才叫自负。
“好了，测试完毕。”林凡站了起来，慢慢走到办公室的落地窗前，俯视脚下蚂蚁般的芸芸众生，突然狂热地道：
“从今天开始，时代变了！”
“无人驾驶技术已经成熟，现在所有行业内的玩家都将被淘汰，全球必将只剩下我一家无人驾驶车企！”
“技术飞速革新，时代迅猛变化，浪潮一波波袭来，所有跟不上这次技术变革的，都将一个个衰落，一个个死去！”
“何小姐，你听到未来的呼吸了吗？它，就站在我们的门外！”
何婉如听得鸡皮疙瘩起了一身。
既觉得眼前这个少年太过狂妄，又觉得对方说得确实有道理。
当你手里掌握着核弹而敌人没有的时候，敌人唯一的选择就是：凄惨死去，或者体面退场。
林凡深深吸了一口气，转头看向何婉如，眼睛如同天上星辰，璀璨夺目，令人无法直视。
“何小姐，请问，如果把这个系统交给你操作，你会怎么做？”
到了这个时候，何婉如已经完全明白了林凡的来意。
他根本不是来面试的，他是来面试自己的！
他已经开发了一个史无前例的无人驾驶系统，现在需要商业化，他需要一个实际操盘者，一个经营者，一个合作伙伴。
他选中了自己！
我要不要加入？
废话！
何婉如在一瞬间就下了决心。
林凡的无人驾驶系统一出，Waymo之流根本就是笑话！
现在，就是我一生中最关键的面试！
如果我能让对面的少年满意，我就能加入这场钱途无限的变革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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