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林凡继续道：
“我想读其他专业。”
张卫国终于松了口气，爽快地笑道：
“好啊！这个我们可以再商量，都不是大事。”
只要不读数学专业就行！
现在可以扔给计算机院的老师去头疼了！
哈哈，在数学院上班，在计算机院上课，完美！
张卫国满意地道：
“那么，咱们实验室的首要任务应该就是配合你验证哥德巴赫猜想，我们要彻底尽快确认证明正确性，把哥德巴赫猜想变成哥德巴赫定理才是当前最重要的工作。”
张卫国这么说，也是科研工作者很正常的思路。
林凡完成了证明的主体工作，同时引出了8个新分支以及200多个新公式，这些都需要一一验证。
这是一个及其庞大的工作量，至少1-2年之内完成不了。
不仅如此，这也是巨大的利益！
林凡完成了最重要的突破，自然拿到最肥美的奖励，但是也标志着新一轮全球科研竞赛的开始。
林凡目前拿到的，主要都是名望上的好处，剩下则是实实在在的利益。
凭借林凡做出的开拓性成果，足够全球数学家翻来覆去发他个几千篇论文，刷出成百上千个数学博士和正教授职位，这些都是最令科研工作者垂涎的美味果实！
这些论文，终将变成职称、奖金和资历，写在某些数学家的简历上，受益几十年。
至于谁能拿到手？
那就要看谁先完成阶段性成果，并发表论文了。
这是一场公平的全球竞赛，也是极其不公平的。
因为林凡是大夏人，大夏数学工作者天生占有优势。
尤其是青华的数学教授、博士们，他们天天跟林凡一起工作，必然能得到很多提点。
这就是巨大的利益！
正因为此，张卫国才丝毫不觉得青华吃亏。
如果林凡真的进驻青华，不说一名顶尖数学家对青华名望的提高，就是这些实实在在的好处，都能一次性攒够50名教授的晋升论文！
在这种世纪性的巨大突破中，哪怕在一份一般点的论文上标个第二作者，也足够实验室的科研狗们吃得白白胖胖的了。
张卫国甚至已经能想象到，那些多年想晋升正教授不可得的副教授们，用低劣的恭维技巧吹捧林凡的场景。
林凡却摇头道：
“算了吧，哥猜的主体工作已经完成，剩下的收尾我没兴趣，留给其他人吧。我想搞点AI方向的研究。”
“AI？计算机？”张卫国皱起了眉头：
“你去搞工科？太浪费了啊！”
理工科的天然鄙视链，数学为王，鄙视所有理科。
理科鄙视工科。
至于生物，那也算门学问？
你说什么？计算机？
有手就能写代码好吗！
当然，这只是学校中的鄙视链。
学生们出了学校后，就发现完全不是这么回事。
生物依然是天坑，但是程序员多挣钱啊！
理工科学生纷纷转行，表示代码真香！
所以，在张卫国这种数学大佬眼中，学计算机的都是低等下人......
林凡还没真正进入学术界，对此一无所知。
他轻笑道：
“我现在就想开始研究，可以吗？”
张卫国楞了一下：
“这么急？不用休息几个月？”
他非常清楚，每个数学难题的背后都是无数的血汗和精力。
当数学家们完成一个大型课题时，那种从心底散发出的疲惫，往往几个月都缓解不了。
更别提林凡解决了哥德巴赫猜想这种历史级难题了。
实际上，他早已经做好了林凡到青华躺一两年的准备。
林凡道：
“我不累。”
张卫国看了看他，似乎不像是逞强，犹豫地道：
“别勉强自己啊。”
“我真不累，能不能麻烦张院长联系一下计算机学院的老师，给我发一份计算机教材？”林凡坚定地道。
“好吧！学计算机可以，但是AI理论并没有根本性的突破，你是不是换个专业？”张卫国非常细心地问道。
林凡笑道：
“我先试试，不行再换。”
张卫国没有再多说什么，点头道：
“好，我马上安排返程。”
说完，他去跟下属商量返程方式。
至于AI，那是不太可能出什么突破性理论成果的，张卫国对此完全不抱希望，权当林凡休息几年了。
反正只要把人拉进青华，肉总会烂在锅里。
这时，一直在旁边等待的蒋若若终于插上话：
“林先生太努力了。怪不得能取得这种成绩。”
我努力啥啊，真不累。
林凡无法解释，只能回以一笑。
两人聊了几句，蒋若若获准进入林凡的小房间进行了一番采访，顺带拍摄了一些视频和照片。
林彻确认了林凡的去处之后，当天晚上，就在离州大酒店设宴，款待张卫国一行。
酒足饭饱，林凡告别父母，带着行李，跟张卫国一起前往青华。
由于别墅还没修葺完毕，以及林凡的强烈要求，林凡暂时住进了学生宿舍。
张卫国当然不可能把他安排进条件差的本科宿舍，所以林凡住的是条件最好的博士楼。
这里住的都是在读博士，两人一间。
林凡也终于体会到了向往已久青华学生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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