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一凡还是签了协议，他出钱印刷九十万册的新书，销售所得，完全归他个人。
出版社还是坚持十万册的首印，觉得方一凡的新书不可能超过十万册。
这十万册中，还要和方一凡三七分。
方一凡占七成。
协议生效，那边出版社也就联系印刷厂，开始加印。
印刷厂的领导吃惊，并不是这百万册的印刷量，他们每个月的印刷量也是很大的。可单本书首印就搞百万册，这是他们不敢想象的。
他们印象中，之后学生教材新订版本出来后，才会印刷这么大。可也是分几个印刷厂印刷。
他们这种文学作品的印刷，一下子印百万册，让他们都觉得不可思议。
他们震惊之余，也更加震惊于方一凡的手笔。
方一凡，果然是高考满分状元，果然是北大最年轻的讲师，教授，果然是数学界获奖的最年轻，果然是数学界的权威，果然是网络小说的畅销王者。
……
叮叮！
咖啡厅。
服务员送进来咖啡，然后退出去。
在这里，方一凡和一个出版社的人谈新书印刷情况。
那个出版社的人，自然不是秦明，而是出版他网络小说简体版的某个出版社老总。
这次，方一凡和对方谈判出版另外一本新书的事宜。
因为网络小说简体版本也畅销，那个老总对方一凡也是刮目相看，加上方一凡的履历，他对方一凡更加尊敬。
“方教授，我有个疑问，你这书写的年代有点远，看你这么年轻……我都不敢相信，这是你写的。”
老总拿到了方一凡的稿子，对于文笔方面，他是没有担忧的，故事也非常好，可就是有点久远了。
这个故事背景，发生在几十年前了。
那时候，方一凡应该没有出声，甚至老总那时候也没出声。
但，方一凡却将故事背景设定在那个年代，这让老总想不明白。
方一凡说“这是写给传统文学的，背景放到久远一点，或许更加合适。协议没有问题，首印加一倍，如果你觉得会亏的话，我可以出下面的钱，相应的销售，就归我了。”
老总闻言，也就明白方一凡的用意，因为下半年，可是文学奖评选的时间啊，国家文学大奖都是颁给传统文学的。写现代小说，还没有那个思想沉淀，不容易被国家作协的那些作家认可。
他一咬牙，说道“首印加倍，还是按照这个协议，我们分成方式不变。别人的书，我不相信，但我相信方教授。”
“合作愉快！明天，我将完整的稿子给你。”
陆鸣说毕，喝了口咖啡，聊几句，也就离开。
老总也回去，将稿子交给下面的负责内容的老主编，他道“这是方教授的新书，签给我们出版社了。你过目一下，然后看看你的想法。”
那主编一听是方一凡的书，顿时来了兴趣，他马上放开稿子。
看到开篇，顿时吃一惊。
“由蜀川过湘南去，靠东有一条官路。这官路将近湘西边境，到了一个地方名叫“茶峒”的小山城时，有一小溪，溪边有座白色小塔，塔下住了一户单独的人家。这人家只一个老人，一个女孩子，一只黄狗。”
“小溪流下去，绕山岨流，约三里便汇入茶峒大河，人若过溪越小山走去，只一里路就到了茶峒城边。溪流如弓背，山路如弓弦，故远近有了小小差异。”
“小溪宽约二十丈，河床是大片石头作成。静静的河水即或深到一篙不能落底，却依然清澈透明，河中游鱼来去都可以计数。”
“小溪既为川、湘来往孔道，水常有涨落，限于财力不能搭桥，就安排了一只方头渡船。这渡船一次连人带马，约可以载二十位搭客过河，人数多时必反复来去。”
“渡船头竖了一根小小竹竿，挂着一个可以活动的铁环；溪岸两端水面横牵了一段竹缆，有人过渡时，把铁环挂在竹缆上，船上人就引手攀缘那条缆索，慢慢的牵船过对岸去。”
“船将拢岸时，管理这渡船的，一面口中嚷着“慢点慢点”，自己霍的跃上了岸，拉着铁环，于是人货牛马全上了岸，翻过小山不见了。”
“渡头属公家所有，过渡人本不必出钱；有人心中不安，抓了一把钱掷到船板上时，管渡船的必为一一拾起，依然塞到那人手心里去，俨然吵嘴时的认真神气：“我有了口粮，三斗米，七百钱，够了！谁要你这个！”
没错，这就是《边城》。
……
“这……这细腻的环境描写，完全看不出方教授是写网络小说出道的！”
“这书，必火！”
老主编看了一眼，顿时就被吸引了。
他快速翻看，只有两章，让他觉得不过瘾。
他说“方教授下面的稿子，什么时候交给我们？”
老总说“他说明天交稿子。这个稿子是中篇，不会很长，既然你看好，那就定了。等他的稿子到了，然后第一时间安排好印刷的事。趁着他另外一本书的推广，我们也推一把。”
老主编说“他另外一本书，我也看到了样书，写的非常精彩，和这本《边城》是一个水平的。可惜，那小说我们拿不到。”
老总说“秦明拿到了，因为方教授的同事和秦明的关系，所以方教授给了关照。现在这本书，我们好好运作，也不会差的。”
“那倒是。方教授出品，都是精品！”
……
数日后。
《围城》在全国书城书店上线销售。
第一个小时，全国统计上来的消息，就已经破五万册。
一个半小时，销售过10万册。
半天，销售过五十万册。
秦明等出版社的人看到这个数字，目瞪口呆，同时也心中懊悔不已。
再过三个小时，销售过六十万册。
秦明再想联系方一凡，修改协议等，发现方一凡的手机已经关系。
他马上去北大，去找李春香。
“表妹，请你帮帮忙，一定要帮我联系到方教授，我向他认错，他请他原谅我的无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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