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脸皮的有关官员自愿承其重,一边说着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一边制定了一系列应急苛法,厉政,对寻衅滋事者以及扰乱秩序者直接严惩,不容情,不留情。
虽一时人心惶惶,但恰巧,正是此举,让原本沾过腥食髓知味的野兽规规矩矩地蛰伏了起来。也因此罪行逐渐在减少。
当然,或有无辜者,或有罪不致此者。
但,有关官员,便是有关官员。这座城市唯一的那位有关官员,所思所想,尽皆不再一人之上,哪怕手沾罪恶,哪怕万劫不复,有关官员所思所想依旧如此。
人可以很纯粹,也可以很疯狂,这两者都注定不会平凡,但如果一个人即纯粹,又疯狂,那么这种人要么是疯子,要么是有关官员。
这也是为何押送应急粮的国字脸和老宋没有在渡桥上毙了有关官员,反而过后还启用了他。
这把刀子可杀可用,脏活做尽,末了如若效果不佳,反响不好,便推出去谢民愤吧。
刀子到也有自知自明,但也就像个没事人一样,不仅没倒逆施为,反而甘之如饴。
说来也无奈,处处条条都不合符仁德规矩,但符合秩序规律。
至于被拘者?
或是被送往非洲去了,或是被送往前线去了,或是就地枪毙了,或是被送往铁匠铺了。。。
。。。
。。。
。。。
山腰铁匠铺里,一个邋遢男子此刻正把玩着手中方方正正光滑无比的矿锭,男子的眉头紧皱着,一只手如同铁钳,死死的钳住矿锭,另一只手则一次又一次地抚摸着矿锭。
男子时不时的向着矿锭哈哈气,然后盯大了眼睛死死的盯着矿锭。
男子盘腿坐在地上,男子的正前方是一个低矮工具台,工具台上摆放了一排的四四方方一摸一样的矿锭。
邋遢男子的头发不仅乱糟糟的甚至有些油了,脸颊也微微凹了进去,除了眼神依旧明亮外男子浑身晦暗。
自雨落自今已有数周,邋遢男子自始至终都未离开过铺子,男子往日性子虽有些倦怠,却也不应当这般邋遢。
直至两周前,倦怠男子锻造结束后看着手中的矿锭便开始发呆。
倦怠男子停下了手中的大铁锤,只是反复把玩着手中的矿锭,也不说什么。
倦怠男子已经连续两周未曾进食了,虽是如此,却也未曾感到饥饿,当然,倦怠男子又瘦了点。
如是两周,倦怠男子变成了邋遢男子。
邋遢男子依旧倦怠,哪怕是铁匠铺子里还有旁人,男子依旧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
一个蓄满了胡茬的男子缓步走近邋遢男子,靠近放满矿锭的工作台,面对着邋遢男子席地而坐,安静的等待着。
“你看见了什么?”
邋遢男子抬眼看了看对面的刚毅男子,将手中的矿锭放在了桌上的最右端,双手向外舒展伸了个懒腰。
一阵子筋骨交错的清脆响声随着邋遢男子的动作依次响起。
“九块银白色的矿锭。”
“这矿锭难道有什么不同寻常的吗?”
胡茬男子看着微微发亮的矿锭询问道。
“。。。你真看不见?”
“那你摸摸看。”
邋遢男子看着矿锭周遭五颜六色的光晕又将手中刚顺出来的黄瓜放了回去,然后十字交叉,严肃的盯着对面的男子。
“害,得嘞,那我就摸摸?”蓄有胡茬的男子看着眼前九块一摸一样的矿锭有些发懵,实在是想不通对方为何会让自己摸一摸矿锭,难不成同师父一样,有些奇奇怪怪的规矩?
工具台上由左到右九块矿,不仅色泽一摸一样,连同大小都相差无几。男子一手一个颠了颠,发现重量有一点儿差异,男子又用手指按着使劲划了一下,硬度也有细微的差别,似乎由左到右逐渐便软了点,除此之外,似乎也没什么特殊的地方啊?
“哎,算了算了,感觉不到差异就算了,不难为你了”
“老贾说你不懂矿是真没冤枉你。。。”
“这几块矿锭就是老贾之前搁置了的一个方向的产物。”
“勉勉强强捣鼓出来了,但是我发现好像没几个人能用?”
“对了,你怎么回来了?他那边进展又如何?”
文重新把玩起工具台上的矿锭。
“还能如何,依旧是原来的问题,重现率太低,明明是同样的配方和同样的锻打工序,可是锻打出来的矿锭却没有得到预期的属性。”
“这倒还不是关键,关键做出来的成品到底能不能用,能用的话能用多久?这些问题都还得让师父他们仔细鉴定一下,其他人根本看不出门路。”
“你猜最扯淡的事情是什么?即便是师父,鉴定出一把合格品所花费的时间都够师父他们自己动手打造一把了。”
“不鉴定直接上前线炸膛算小事了,关键时刻哑炮耽误了战局死的可就不是一两个人了。”
“不过这几年来,王庭还是武装出了一只三百人的精英战士了,全部都装备上了的最新代的锐利号狙枪。”
“师父这几年再王庭又收了几批学生,但大多数都不怎么看得上眼就是了。”
蓄有胡茬的男子起身走到铁匠铺的熔炉旁,伸手摸了摸多少前的老伙计,自带着师父返回王庭后,已有几年时间没有碰过熔炉了。
“你当真不去王庭?”
汉子转身看向邋遢男子。
“再说吧,我还有自己事儿没处理完”
“这1到9号矿锭吧,你帮我送到我爹手上,就说他之前的思路是对的,但这最后一块矿锭已经有名字了,不是什么MYXXX的,就叫做秘银,或者说人造秘银。”
“另外告诉他,器格再进一步应该就是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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