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夕日红简短地讲述完这场战斗经过后,自来也脸上的表情立刻变得凝重起来。他所关注的重点有两个,一个是隐藏在角都和飞段背后的晓组织,这些年来他一直在调查该组织的情况;另一个是雾藏背后牵扯的各种利益,虽然常年在外云游,但是和村子保持一定联系的他获悉了当年那场发生在宇智波一族身上的灭族事件始末,这个孩子应该就是被团藏力保下来的另一个宇智波族人。
注意到夕日红担忧的神色,自来也知道她很清楚自己弟子的底细,作为团藏的手下却能得到与团藏仇怨甚大的夕日红的关心,或许雾藏身上有某些不为他所了解的可贵品质,想到这里,自来也用低沉但明朗的声音说道:“纲手是一个富有同情心的人,比我更加深明大义,而且,我会帮助你们。”
“多谢您帮忙,自来也大人。”夕日红压抑着情绪平静道。
夕日红虽说是个五官端庄的美女,但细长的眼睛常给人一种冷淡的感觉,或许一个锐利的眼神就会让男人放弃接近,自来也情不自禁地想到另一个令无数人望而生畏的女人,也就是此行他们要寻找的目标——纲手,有消息说曾经有人在短册街的赌坊见到过她,已经好长时间没有相见了,不知道她最近过得怎么样。
“那两个人或许有不小的谋划,我听到他们提到守护忍十二士以及阿斯玛,而且似乎您已经清楚他们的底细,能否告诉我。”夕日红说。
自来也说:“乱世时代,一名泷忍者村中最强的忍者接受了暗杀初代火影的任务,在潜入火之国境内后便与初代火影展开对战,最终败在初代火影的木遁秘术之下,之后他逃跑返回村子,但没有想到为村子赌上性命的他要承担任务失败的罪名和重罚。昔日村子的英成为了阶下囚,受到到了各种非人的折磨,经历痛苦的他毅然决然地选择了叛变,屠杀了所有泷忍者村的高层,过早了村子的禁术。”
夕日红说:“这个禁术就是地怨虞?而这名忍者就是那个角都吧?”
“没错。”
“可是当时的五大国已经开始和谈,为什么还要刺杀初代火影。”夕日红感到好奇。
自来也说:“因为尾兽这种类似战略级别武器的存在,只要拥有尾兽,那么便拥有了武力保障,安全和稳定才是国家繁荣发展的前提,可以说一个忍村拥有了尾兽,那么他所在的国家才会稳定地拥有土地和资源,会有人口的栖息和繁衍。初代火影当时极力促进与其他忍者四大国的尾兽交易,而当时的泷隐村碰巧也有一只尾兽,但他们作为一个小村庄根本无力对抗强盛到极点的木叶,在没有办法的情况下想出刺杀初代火影阻止交易的办法。”
“这么问或许有些失礼,但我想知道他和您相比究竟实力如何?”
“他最后的那个状态一共出现了八具傀儡,有传言说其已通晓所有性质变化的忍术,前面五个包括本尊在内已经展示了风雷水火土五种属性,如果传言是真的,后面三个戴面具的怪物应该分别掌握了阴遁、阳遁和阴阳遁这三种属性的忍术。”自来也说到这里,眼中露出锐利而自信的光芒,坚定道:“但是,八岐之影,八种属性,虽然厉害,但是在仙术状态面前仍然不够资格。”
晓组织究竟是个什么样的团体?光是一个角都,其实力便已经远超普通上忍,夕日红心中对这个组织不禁升起了一些恐惧和敬畏,她想到雾藏说过另一个人也几乎拥有不死之身,雾藏是怎么知道的?更重要的一点,这个人早已经在同伴的无差别攻击下成了残肢碎片,是否真的死了?她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问道:“自来也大人,对于另一个人您是否也有了解?”
自来也摇了摇头,脸上显露出一种复杂的神色,说:“对于这个人我掌握的信息有限,应该是新加入的组织成员,我只知道他原本是汤隐村的忍者,对村子慢慢削弱的实力感到焦虑,为了寻求更强大的力量他加入了一个叫做加金教的组织,这个组织非常特别,他们信奉邪神。”
夕日红顺着这个思路猜测道:“所以他所在的这个组织一定发生了什么变故,导致他加入到另一个组织,也有可能是这两个组织之间达成了某种秘密交易。”
自来也说道:“所以我才要远离故乡,到各个地方对他们进行调查,风平浪静之下暗流涌动,我有预感,战争距离我们并不遥远。”
他的话让夕日红的心头笼罩了一层阴霾,真要到了那个时候,她必定要像父亲一样冲阵上前,责无旁贷,再也不要像今天这样依靠着弟子的舍命爆发,才给她争取到一线生机。木叶的飞舞,将要靠雾藏他们这一代的年轻人,火之意志必定燃烧不息。
在日向一族宗家成员的秘密道馆中,日向雏田正盘膝结印进行查克拉的修炼。道馆纵深极大,地面是冰冷的水泥夯筑,屋内没有其他任何装饰,阴冷而干燥,昏暗巨大的房间内还有一尊晦暗的雕像,虽然穿着如常人,但却是一个头上长有两只犄角的恶鬼形象,胸口前有着六个黑色勾玉状的图案,给人以狰狞和恐怖的感觉。据说这乃是他们的先祖,日向一族的渊源要从神话时代开始追溯,可是到了如今,很多秘密都随着时间的消逝埋藏在历史的尘埃中,除了家族禁地之中有零星片语的记录,具体真相如何早已难以考究。
正因为这个房间阴森恐怖,所以没有人愿意到这个地方进行修炼,而雏田恰好不想被琐碎之事和无关之人打扰,她今天没有使用多重影分身去修炼其他绝技,孤身一人独自面对恶鬼形象的雕塑,进行冥想,将自己的身体和心灵彻底放空,把自己尘封在黑暗的世界中。所有的认知重新锻炼,从呼吸到步法、视野、思考等,全都重新锻炼成新的东西。她的决心坚定而又平静,那就是在一个月之后的正式比赛中,她会向所有人证明自己的实力,证明她拥有胜任日向一族族长之位的器量和实力,尤其是在那个人面前证明自己,她已经不再柔弱,不需要任何人来保护。
大约行走了半日路程,自来也和夕日红将雾藏带到一个繁华喧嚣的村镇,这里就是著名的短册街,以形形色色的赌坊最为出名,不仅环境舒适,服务周到,最重要的是赌坊的经营者们花大价钱聘请了数百位实力高强的武士来保护往来行人的安全,对怀揣巨资的赌徒来说没有什么比安全更加重要。
只是稍一打听,他们便找到了纲手的住处。
丝般柔顺的金色长发简单地扎成两束披在身后,她的脸部紧绷,棱角分明,神情疲惫而严肃。高耸的胸部把内衬撑得鼓鼓的,修长的双腿笔直而充满力量,印象最深刻的是额头的那枚菱形印记,给她冷漠的脸颊增添了一种凛然的气质。
见到自己憧憬多年的偶像,原来并不是想象中的那样兴奋和激动,夕日红平静地凝视着对面那个人,态度中却恰当地露出一丝谦虚和敬畏。
“自来也,你找我有什么事?”纲手对夕日红礼貌地点了点头,转向自来也就丝毫不显客气。
“我们木叶的一位下忍受伤严重,我想只有你能救治他。”自来也严肃道。
“他是什么人?值得你大老远地跑来我这里说好话。”纲手看了一眼夕日红背后的雾藏,这个孩子虽然昏迷不醒,却有着和年龄不相符的气质,高挺的鼻梁、凛然的眉毛和精悍的面部轮廓,是个冷静和坚定的孩子。
夕日红接口道:“他是我最骄傲的学生,因为遭遇强敌,重伤垂危,请您务必救活他,纲手大人。”说着,她双手贴着膝盖,身体前倾,低下头做出请求的动作。
纲手双手虚托了一下,正色道:“不必如此,夕日红,既然是木叶的忍者,我就会尽心尽力地医治他。”
注意到自来也欲言又止的样子,她不太高兴地瞪着他,问:“你想说什么?”
自来也犹豫了一番,并没有将雾藏拥有写轮眼并且和团藏有着密切联系的情况告诉纲手,因为他也有些拿不准纲手在知道这一事实后会不会断然拒绝医治。和其叔祖父千手扉间拥有相似理念的她一直都对宇智波族人抱有敌对态度,认为他们始终会做出不利于于木叶的行动,结果如何,全族想要背叛木叶最终还是被血腥镇压,如果不是宇智波鼬在这一事件中站位明确并作出了巨大贡献,恐怕猿飞日斩和其他木叶高层都难以庇护宇智波佐助正常成长。
“既然没有什么说的,现在就开始治疗,你们在外面等候。”纲手当机立断道:“静音,来协助我。”
回应她的是一名相貌清纯的短发女性,她将装满医疗器械的铁盒放在里面的房间,又从夕日红手中接过雾藏,竟然毫不吃力,她粗略地观察了一下雾藏的伤势,沉着道:“外伤很严重,但致命的是查克拉透支过度,能坚持到现在已经是个奇迹,不过只要还有生命迹象纲手大人就一定会将他治好,请你们耐心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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