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本书说我也是构思了许久的才打算写武侠仙侠类的。不为别的,只为了我曾经的那个执剑武侠梦,谁曾经还没有荒唐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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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擦,这是什么鬼地方,好眼熟啊,这不是那鲁老先生的咸亨酒店吗?”
灰蒙蒙的天空中点缀着些许云朵,一个身上衣服破洞不堪的青年人正满脸疑惑地看着牌匾上写着“咸亨酒店”。
“孔乙己,你在门口站着干什么?难不成是没钱进入吃酒怕被店老板赶出来吧。哈哈哈!”
身旁两个皮肤因为整日暴晒在烈日之下而皲裂,穿着灰色背心的大汉走进门前,还不忘嘲笑孔丘一番。
“我是遭了多大的苦,从另一个世界受完苦又来这个世界?”
孔丘在初中的时候就学了这篇文章,当时他可是记忆深刻。
“孔乙己你莫不是得了失心疯,不然怎的在这儿瞎说胡话!快滚快滚!真是让我晦气!”
那两个短衣大汉,吐了一口痰星子,嫌恶地走进咸亨酒店。
“你们居然也瞧不起我!我!”
虽然无奈,但是日子还是要接着过,“既来之则安之”这就是孔丘的处世态度。
他再一动身,便发现自己的左脚好像没有知觉了,不受控制了。
他两眼一黑,顿时就想直接撞死直接去投胎得了;这腿都被那个什么鬼举人打断了,还能玩个锤子。
默默地在原地蹲了五分钟之后,被有些凉意的微风吹得自己有些凉兮兮。他一摸自己的口袋发现刚刚好还有十文钱在身上,于是全然不管了。
管他个明天未来,今朝有酒今朝醉!今天必须得喝个伶仃大醉才行!
孔丘虽然坡着脚,但还是十分具有气势,相比原来的孔乙己强了不知道有多少倍。
一踏进门,就跟原文一毛一样,所有人都大笑起来:孔乙己啊,你的脸上又有新伤疤了!
孔丘自恃是新时代的年轻人不跟这群旧社会的无知人们计较的心理,直接无视了他们的笑话。
一坡一坡地挪到柜台面前,仔细打量着那个鲁迅先生的第一人称——柜台少年,温和的说道:
“给我来一碗酒和一碗茴香豆,钱够给我安排好。”
那个少年或许是瞧久了孔丘认定他就是个软柿子,所以并没有吭声独自转过身去打一碗酒。
其他人见到孔丘没有理会他们,顿时就觉得一拳打在了棉花上——有气无力。于是再接再厉,再度出击,又有人嘲弄道:“孔乙己。你一定是偷别人的东西了!”
“放!好!有你这个不用心的吗?”
孔丘一听到他们还敢这样嘲笑自己,直接大怒,但见到一群凶神恶煞的短衣大汉正看着自己,顿时就对那个小孩子拍案说道。
“口说无凭,你怎么能玷污人清白…”
“放你娘的狗屁,还什么清白,我前天亲眼看到你偷何家的书,被吊着打。”
不出意料,那个拆台的人果然又跳了出来。
“你才放你娘的狗屁,读书人的事你懂个屁啊。那个叫窃书窃书,像你这种只认识几个大字的人肯定不会明白的。”
“英雄不问出处,伟人不问过往。”
孔丘又不经意间装了个逼。
“你你!”那个人被孔丘噎的说不出话来。
孔丘靠在柜台边,小小的喝了一口酒,顿时就吐在了地上,发觉没味;于是又拿起碗里的茴香豆吃了一颗,索然无味。
其他人见孔丘似乎跟往常有一些不一样的变化了,但是仍然不死心,依旧揭孔丘的伤疤笑话道:
“孔乙己,你真的认识字么?”
“不要问我这种傻子问题,就凭我这身长衫就能证明我是读过书的;我高中不了,那是因为我不屑于考取功名。”
“大丈夫能伸能屈,生逢造化之世,必有大业待取!”
孔丘一口气就说出来了他接下来的想法,既然重生在这个国家危难民族救亡图存的关头,如果不能成就一番小事业,那就对不起自己这个穿越者的称号了。
其他人一下子就被孔丘的话给愣住了,以前的孔乙己可丝毫不敢这样说话。
“尔等皆因愚昧,勿敬重读书人者,该为愚民!”
孔丘别的可能不怎么,但是装逼这在他的前世简直太熟悉了。
那个柜台少年看孔丘的眼神里有一些古怪,孔乙己以前可从未敢这般说过话。
“看什么看,没看到过读书人吗?看你说样子,肯定没读过几天书;我来考考你,茴香豆的‘茴’字可以怎样写?”
孔丘在这个十五六岁的少年面前还是很有威势的。
“孔乙己,你怎么现在还敢在这儿?何举人正现在到处找你呢,听找的人说,若是找到你,一定要把你的腿给打断!”
还没等那个少年郎说话,咸亨酒店的老板突然冷不丁地说了一句,并不是没有一丝嘲讽孔丘的意味。
“靠,怎么不按原剧来发展了。还想要打断我的腿,还是先跑为上!”
孔丘眼咕噜一转,顿时就没有了再待下去的兴趣,转身扭头就跑走,即便他是个坡脚。
“我星星你个星星,我真成孔乙己啦?苍天呐,大地呐,你们若是能听到我的呼声赶快一个雷劈死我吧!”
孔丘直接来到大街上,跪在地上仰天长啸,简直就是欲哭无泪,别人意外穿越不是皇子也是个大贾贵商啊,自己却是个没姥姥爱的孔乙己。
突然天空一阵巨响,一道惊雷从天而降直落孔乙己头顶。
孔丘意识清醒前唯一的想法就是:
“这是有多大的仇恨,敢这样安排?”
“宫先生,孔丘醒过来了!”
在一个蓝天碧水、绿水长流的小镇上,一道软糯的声音连声扑闪着去叫那位所谓的宫先生。
躺在床上,身上衣着并不是十分华贵的九岁稚童,慢悠悠地揉着那双大眼睛醒了过来。
他零星地看着四周的光景有些茫然和陌生,然后马上一大片不属于他的记忆铺天盖地,席卷而来朝着孔乙己的脑袋。
“原来刚刚只是一场梦啊。”
“哎哟,真鸡贼疼啊!”
那个十三岁小小少年疼得直接从床上滚了下来,摔在地上,脑袋上徒然长出一个大包,但是仍然无济于事,无法缓解大脑撕裂的冲击感。
这时一个身着灰色长衫的中年人拉着一个犹如瓷娃娃般可爱娇小的女娃娃有说有笑的走了进来,一见到孔乙己躺在地上打滚,还以为是母亲去世伤心多度无法接受这个事实,一想到这儿宫梦仁不由得靠孔乙己有一些顺眼。
那个瓷娃娃般的女孩子也是有些好奇地看着地上那个跟自己年岁相近的人,明亮纯粹的大眼睛时不时转动几下。
大概过了十分钟,孔丘终于全部都已经接受了关于那个记忆的大部分片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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