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的食人族血统。
有些食人族对有着某些气味的人类有猎吃心里。
难道1/4的血统对1/16也是一样？
万江是1/8，却从来不见他有什么异常的地方。
按照这样子推算，1/2的血统猎杀心里会更严重？
食人族也猎吃混血，但貌似更喜欢纯人类。
混血之间就有分层，但混血却也会猎吃混血。
她可能成为了别人想猎吃的对象。
弓长明动作很快，下午就把调查结果给了她。
“这个号的使用，有5次，这是持有人包维，在明日花都租过房，时限一个月，后来就没消息了。”弓长明点根烟。
“这么说，这卡也很有可能不是卡主本人在使用。”陈素说。
“有一小段银行录像，是银行办卡的时候的录像。”弓长明把笔记本电脑调转给陈素看，“就是这个人，看的明明白白，也追查了一些消费记录，这人大概是在游戏里面呆过半个月左右，后来就毫无信息了。”
陈素凑近看，是普通的男子相貌，有些许发福，头秃。跟万江他们毫不搭边。
“这是使用记录，你慢慢看吧。”弓长明起身就走，“哦，对了，还有杭举那边，你怂恿一下青青呗。”
“您老还管这个呀？”
弓长明笑着推门出去。
陈素翻开账号使用记录，最后的使用日期，是在杨永忠死前的3天。果然，这一切早就有预谋。这个人，必定和万江有关系。
但是，她要怎么才能推动下一步？
窗外突然喧嚣，出勤的警察陆续回来。乌亚轩和兄弟们勾肩搭背，表面有说有笑，眼里尽是敷衍的笑意。
陈素厌烦地看着楼下的乌亚轩，这人爱做表面工作到了极点。
明日花都，是一个普通的小区，办卡地址也是在这附近。卡的使用都是通过网上电子银行操作，转账人名称也是可查的。
最后一笔消费，威达酒店，消费13.346万，看样子不止买了药，可能还有武器。
前面的消费名称还有奢侈品店铺和4S车店，让这些大笔的转账，看上去合情合理。
这黑市产业链真强大，陈素不由地感慨。
陈素知道，交易的产业是真的，但是地点却不是。跟小马一样，这次交易转账的账户可能是度假村消费，但下次可能就是赌场。但每次交易地点还不是窝在他那个电子店里面？
她要去一趟明日花都，看看这周围有没有啥发现。
陈素换了出勤装，填了一份表格敲开了万江的门。
万江惊讶地看着陈素，”怎么？你还想出去巡逻？“
“最近太无聊了，想出去溜达溜达。“
“跑勤是工作，你当成是出去溜达？“
“那万局长签字呢，还是不签字呢？”陈素把表格递上去，“我真的是闲的慌了。出去跑跑还精神些。”
“按你这么说，你是觉得我们交给你的文件还不够多是吧？”万江签完字，突然想到，这不是安分的主，这是一个在黑市里面买过枪的女人。
“去吧。别给我弄出什么事情。“
“那也是，出啥事也还得万哥罩着。“陈素笑着说。
陈素直接到二组找乌亚轩，让他排班。
“什么？“乌亚轩有些不可思议，”你还想出去跑勤？“
“对，我想排下午的班，刚好到点就回家吃饭。“陈素对乌亚轩颇有些不耐烦。
“这口气还真大呀。“乌亚轩皮笑肉不笑。
“万哥的签字，”陈素把表格递过去，“我也就跑几天而已。就麻烦你排一下班了。”
“你想出来跑几天就跑几天吗？还得我们重新排班。”
“你在下午的排班把我加上去不就行了？只是多一个人而已，根本无需重新排班。”
“是吗？”乌亚轩有些挂不住脸。
“乌亚轩，局长尚且没和我们一组三组撕破脸皮，我们这两组的人想出去跑勤，想出去调研，这都是有理有据的。”陈素说，“别把自己太当一回事。”
“你！”乌亚轩阴沉地瞪着陈素。
陈素故意抽过乌亚轩的笔，贴近乌亚轩，把排班表拿了过来，在排班表上挑了几个日期，把自己的名字填了上去。
陈素的余光看到了乌亚轩在咬牙切齿，眼神隐忍暴戾。
不对，这感觉和孔程军的不对。陈素背脊有些发凉。
陈素回到办公室把执法仪同步到自己的电脑。
“你怎么又想着出去？”青青问，“外面多热呀。”
“我就出去跑几天，”陈素把一个隐藏式摄像头扣在衣领上。
“等等，你出去了，那你那边的文件？”
“你顺带一起做了吧，这每天的文件都一样。”
“那你到底为啥还要出去？”青青还是不明白。
“我就是为了膈应一下二组的那群人。你没看到我让他们排班时候的表情。”
“嗯？这也行？“
陈素绕着明日花都转了几圈，也抽查了一些周围的录像，但是也没有显示包维有和谁在一起过。
她扩大了范围，围绕着威达酒店转了一圈。威达酒店的录像是搞不到的，她找了由头查了一下周围的小卖部和烟酒店。终于在一家小卖部里面查询到了一个小信息。
包维和另外一个男子一起买了一包烟，不到10秒的录像，但是没能看到另外一个男子的脸。
周海海把录像放大，试着从身形或者其他地方找出一点万江的痕迹。
“我还得跑一趟，你看他们最后是从这个方向出去。“陈素说，觉得这没露脸的男子有点熟悉。
陈素拿了几家拐角的店铺的录像，这几家店铺也刚好在威达酒店的停车场出口的必经之地。
但是还是一无所获。
周海海懊恼地给自己冲了杯咖啡。
必要时也可以查一下车牌。
“车牌号查了吗？”
“在核查中。”
陈素思想片刻，把警局里面所有人的车牌号都调了出来。万江这人这么谨慎，说不定有小弟帮他做一些前期的工作。
两人窝在沙发里一个一个地核对车牌号，终于在最后，她对上了乌亚轩的车。
乌亚轩！另一个买烟的男子原来就是他！怪不得有些熟悉！陈素沉思。这一切都彷佛有了连接。乌亚轩进行黑市交易，万江杀人。
“但也有可能人也是乌亚轩杀的。“周海海说。
这也是陈素担心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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