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那算卦的,本将问你,你算的准吗?”
“我看你不穿道袍,面相如此年轻,却穿着豪华,必是骗子无疑了?”
吕布骑在赤兔马上,看向演天机的目光,充满着怀疑。
“哦,又有客人了来了。”
“客人请放心,如果算的不准,你尽管来找我。”
演天机面色不改,这坐于红色宝马上,头戴束发紫金冠,体挂西川红棉百花袍,身披兽面吞头连环铠,腰系勒甲玲珑狮蛮带;弓箭随身,手持画戟之人。
他自然一眼便认出,这便是吕布了。
不过吕布又如何?即使是天下第一的武将,他也不会胆怯分毫。
“哈哈,既然如此。”
“那你便给本将算算,我之前程如何?”
吕布大笑一声,似笑非笑的打量着演天机。
他温候吕布的名声,在这洛阳还是很响亮的。
他现在正是春风得意之时,一个小小的摆摊算卦之人,难道还敢得罪他吕布。
不过,自家人知自家事,他吕布看似得意,实则却是脚踩在了悬崖边上。
他很明白,董卓对他根本一丁点的信任都没有,还处处提防着他。
“呵呵,将军虽然面有喜色,但眼底却带着忧愁,此番问卦算是找对人了。”
“我观将军剑眉插额入鬟,眼中皂角分明,鼻如玉柱,口似丹朱。”
“此相,虽有名动天下之喜,然结局只怕不会好过,不是吉相啊!”
演天机装模作样的,仔细看了吕布一下。
口中说出的话以及语气,像极了江湖骗子骗钱的起始之言。
“大胆,你可识得我家将军乎?”
“我家将军乃是温候吕布,武勇天下第一。你岂敢胡言?”
吕布身后跟着的一员小将,马鞭一指,厉色喝道。
“哦,温候我自然识得。”
“不过我算卦,从来没有不准的。这位小将军,要不要算上一卦?”
演天机并不生气,依旧是笑呵呵的模样。
他走南闯北五年的时间,什么人没见过?
要是每一个对他不客气的人,他都要生气的话?
那他演天机早就被气死了,哪能活到现在?
“哼,在我家温候面前,还敢胡言,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
小将右手拔出腰间的佩刀,左手挥动马鞭,就要向演天机靠近过去。
不过正在这时,这匹平时很温顺的马,忽然发疯了一般。
马的前蹄高高扬起,将背上的小将摔落下马,滚落在了赤兔马的脚下。
而后赤兔马也发疯一般,吕布都来不及拉住,右脚重重的落在了小将的头上。
“唉,真惨啊!找我算一卦多好,就不会发生这种事了。”
演天机看着这员小将惨死在马蹄下,脑浆迸溅而出,哀叹了一声。
算卦可是一个很危险的职业,他既然敢出来算卦,自然是有保命的手段。
想当初,他被一伙数百人的黄巾包围,相隔不过五十余米的距离。
数百人朝他放箭,但这些人好像全开了人体描边挂一样,愣是没有伤到他分毫。
“怎么会?赤兔,你这是怎么了?”
吕布表情疑惑的安抚着赤兔马。虽然赤兔马性子非常烈,但自从他骑上赤兔马以来,一直都没有见赤兔马暴动过。
“算卦的,莫非是你动了手脚?”
吕布眯起了眼,紧紧的盯着演天机。
这个世界的人还是很迷信的,总是将无法理解的事情,都用法术神通来解释。
如果这人有这种本事的话,使两匹马暴动还是很简单的。
假如真是此人,那他吕布就要小心一点了。
单挑冲阵之事,他吕布自认无敌,但法术这种防不胜防的东西,必须小心警惕才行。
“不是我,我没有,将军别乱说。”
“我早看出此人面带死气,今日必死无疑,可惜他不找我算一卦。”
演天机直接就是一个否定三连。
他是真的没有做什么,会发生这种事,全是命运使然啊。
“哼,我们走,今日暂且放过你。”
“如果你算的不准,我一定会来找你的。”
吕布冷哼一声,一挥手,带着身后的几名士兵欲要离去。
他觉得这算卦的实在是有些诡异,让他看不透。
如果这事真不是他做的,那他的运气也太好了一些。
如果是他做的,那么能让他吕布都毫无察觉,必然是一个高手。
而且那人表现的淡定自若,仿佛丝毫不惧怕他吕布,必是有所依仗。
此次他要赶去董卓府上,实在不适合和这种人起冲突。
“唉,等等,温候还未给钱呢?”
他演天机可没有免费算卦的说法,就算这人是吕布也不行啊!
就算是董卓带着二十万西凉军在他面前,他也敢要钱。
其实钱到是无所谓,这五年光是袁术一人,就给了他黄金千两。
他只是跟袁术说了一句,他能做皇帝而已。
“你。”
一名士兵回过头,正要训斥一句,看到先前死了的那名小将,一下子不敢说话了。
“哼,给你。”
吕布不想多做纠缠,将一块黄金丢在了桌子上。
“叮,恭喜你,获得气运值60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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