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打的陈秋之拦住想上前动手的小厮,脸上露出一副宰相肚里能撑船的大度神情,擦了擦鼻血,看着陆朝文,笑眯眯的说道:“陆兄,沁雪这样的女子你是配不上的。”
陆朝文一听更是状若疯狂,追着陈秋之不肯松手,最后还是陈秋之那边的小厮把他们家少爷给救下来了。
“你我称兄道弟,却不想你竟然如此卑鄙,从此你我恩断义绝!”陆朝文愤愤不平的指责了一番,眼中满是委屈,转身离开了。
被打的陈家少爷骂骂咧咧的爬了起来,朝着陆朝文的背影囔囔几句,什么狗屁的恩断义绝,不是为了苏家妹纸谁与你称兄道弟,脑子瓦特了吧?不过欣赏到如此生气的陆朝文,陈秋之心中又油然升起一股成就感,这种手段,玩弄一个人与股掌之间,是一件很愉快的事情,所以,便是今日被打了,陈秋之还是很爽的,不过如果陈家少爷知道其实打人的陆朝文也是很爽,估计就会很不爽了。
陆朝文当然是很爽的,本来最近就天气燥热,心中感觉憋着火,今日巧遇陈秋之,一顿暴揍后,这火泄了一大半了,当然是很舒爽的。
也许,苏家二小姐确实是一个贤良淑德的女子,算的上是南安城有名的大家闺秀,不仅有学识,而且听说女红也不错,确实是一个好媳妇的选择,可是,对于陆朝文来说,他前世所经历过的,远不是现在同年纪的年轻人能比的,特别是来到了这个时代的南秦,一切早都看淡了,权力,金钱,美女,都是浮云而已。
所以,在他人看来,苏家与陆家解除婚姻,对陆家对陆朝文损失颇大,可对陆朝文来说,他真的并不在乎啊,也许自己错过了一棵歪脖子树,可现在拥有了整片森林不是嘛。
不过,陆家二公子当街揍了陈家大少爷这事还是在南安城传开了,不少人觉得陆朝文这一拳反而让他落了下乘,实在是有失风度,而陈家大少爷大度的模样则令人称赞,成大事者,心胸得宽广些。
但是两人风评又实在是不佳,于是众人还是将这次事件归为狗咬狗,一嘴毛,只是可惜了苏家的二小姐,跳出了陆家二少爷这个火坑,又进去了陈家大少爷这个坑,区别大么?
随后几天,闷热的南安终于迎来了一场大雨,雨水不断,一番洗涤,空气凉爽了许多。
据说周琴找了几个媒婆帮忙二儿子陆朝文说亲,那几个媒婆口头上应下来了,却始终没有带来任何有用的消息,这让周琴忧心忡忡,难道自己宝贝儿子现在想结一门亲都难了吗?
难肯定是不难的,只要陆家不挑,还是有不少人家愿意把女儿送进陆家来享福的,毕竟陆家算的上是南安有名的大户了,可你真要想找一个门当户对的,那就真难了,似乎南安城的大户家族都达成了共识一般,哪家都不想把自己家的闺女与陆朝文这个混蛋二世祖联系到一起来。
陆继臣不耐烦了:“不行就让他也去京城,有朝武照看着,兴许能好点,等过了这阵风头再说。”
下雨天,出去玩就比较麻烦了,陆朝文难得的在家呆了几天。
周琴找了个时间,逮着陆朝文说了好半天话,家长家短的。
“朝文啊,你怎么想啊?要不明年,也跟着大哥一起去京城?”
“去京城啊?”
陆朝文这么段时间,听了不少有关京城的繁华,既然母亲这么说了,他也就应允了,反正闲来无事,去见识见识这个时代最繁华的城市也好。
周琴又在可惜苏沁雪,抱怨了几句,劝诫了几句,大抵是让二儿子收收心,老大不小了,也该懂事了。
陆朝文频频点头,跟喝彩似的。
对于让二儿子上京这事,陆继臣不置可否,他们陆家在京城的生意也慢慢展开了,确实也需要有个人去京城坐镇了,大儿子陆朝武要专心学业,不得分心,这事倒真可以丢给二儿子陆朝文去做。
“既然打算去京城,那京城的产业你得看着,这段时间好好跟曲掌柜他们学学如何经商吧。”
学经商?陆朝文挠了挠头,当年他和他大哥两人一起打下个偌大的商业帝国,还学呢?
然而父命难违呢,这事几乎是没有多少可以商量余地的。
于是,雨停后,他二世祖的生活又多了不少事做。
曲掌柜在他们陆家待了二十多年了,负责南安城里所有的店,也就是总掌柜,是他们陆家的老人了,老爷把二公子交给他,他自当用心教导,他教导的方法很简单,言传身教,每一家店的每一笔订单,如何谈成的,如何去实施,一步一步,曲掌柜都讲的巨细无比。
陆朝文听的哈欠连天,实在是好无聊。
不否认曲掌柜很用心,没有藏私,可对陆朝文来说,这些商业技巧在他看来实在是有些落伍了,左耳朵进,右耳朵出,任谁都看的出来,他根本就不愿意学。
“少爷,你就好好听听嘛,以后去京城能用上的。”小丫头壮着胆子劝诫着,她最近胆子越来越大咯。
陆朝文笑了笑,问:“是不是曲掌柜到我父亲那告状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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