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野种,给我滚出夜家!”
夜家老爷子寿宴上,夜西沉根本不明白发生了什么,所有人看向他的目光都是鄙视嘲讽,有更多的是看戏和幸灾乐祸。
尤其是,他才拿着给爷爷准备的贺礼到了寿宴上,便被一向宠爱他的父亲给一脚踢出了寿宴。
他一脸迷茫又不知所措,狼狈的从地上爬起来,旁边掉落的是被父亲毫不留情扔出来的贺礼,那是他精挑细选给爷爷准备的寿礼。
“父亲……”
一句父亲出口,夜父厌恶的骂声传来:“滚,我不是你父亲,我也没有你这个野猪,马上给老子滚出夜家!”
抬头,对上了夜父满是厌恶的目光,夜西沉不明所以:“父亲,您在说什么?”
“今天爷爷过寿宴,我来给……”
话还没有说完,又一声暴喝:“滚!”
夜父怒斥:“老子在帝都所有人都要竟我一尺,却因为你这个野种,现在所有人都知道我夜傲天是有多么的憋屈了,看你妈干的肮脏事,竟敢给老子戴绿帽!”
“老子白养了一个野种就当被狗咬了!”
说完,夜父怒气冲冲,甚至没有脸面待在寿宴,带着一身的怒火离开。
夜西沉想进夜家,却被保镖拦在了门口,连同看向他的目光都是讥讽的:“少爷…哦不,夜西沉,你没听明白吗?夜先生说了,你不准进去。”
曾经高高在上的夜家大少爷,曾何时风光无限高人一等,现在就有多么的不堪。
夜西沉也有些恼火了:“滚开,谁敢拦我?!”
平时他只要一有情绪不快,这些保镖都点头哈腰一脸谄媚的讨好他。
可是现在…别说讨好谄媚了,看向他的目光不在是尊敬的,有的就只是鄙夷和嘲讽。
“砰—”
一个保镖看不贯夜西沉嚣张跋扈趾高气昂的模样,挥出了一拳头:“夜西沉,你还以为你是夜家大少爷吗?你不知道吧,你根本不是夜家亲生的,连一点血缘关系都没有,你妈给夜先生戴了绿帽子,从云端跌落的感觉如何啊?”
“老子早就厌恶了你那一副永远不可一世的嘴脸!”
“什么?!”犹如晴天霹雳,夜西沉的脑子一下子空白了,他呆呆的的抬头:“你在胡说八道什么,我怎么可能不是父亲亲生的,你敢蒙我?!”
身为夜家大少爷,何其的风光无限高人一等,一身大少爷臭脾气,如今就算沦落了,他也是有脾气的。
无所事事,不学无术,不务正业,他最多的时间就是与人打架结仇,身手也不会差。
硬生生的挨了一拳头后,夜西沉脾气立刻暴了:“我就算不在是夜家大少爷,也轮不到你欺辱!”
身手敏捷利落的暴揍了一顿看他十分不顺眼又厌恶的保镖。
夜西沉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可骨子里的尊严还是有的,他也不是随随便便就能任人宰割的!
“艹!”
“夜西沉,你不要太过分,你以为你。还是夜家大少爷我们就不敢对你怎么样吗?”
四五个保镖,一个个看夜西沉不顺眼,或者说,曾经被欺辱的怕了,现在夜西沉从豪门世家摇身一变变成了一个什么都不是,连乞丐都不如的,他们还畏惧什么?
几乎是在一瞬间,四五个保镖围了上来,对着夜西沉就是一顿痛打。
“夜西沉,你丫的神气什么!你现在是人人都厌恶的野种!”
保镖是练家子,平常不敢对夜西沉怎么样,可现在不一样了,夜西沉不在是夜家那个高高在上的大少爷,他们根本不怕打他一顿,会丢了饭碗。
能动手的都用狠劲了力度。
身手较好的夜西沉也不是吃素的,一脚踢飞一个,阴沉沉道:“什么东西,竟敢!简直是在找死!”
于是,不过十分钟时间,四五个练家子的保镖一个个都不是夜西沉的对手。
被揍的鼻青脸肿,躺在了地上起都起不来。
夜西沉冷冷看了一眼:“废物!”
门没有人拦着了,自然就顺利了走进夜家。
他夜西沉向来骄傲,不会做糊涂蛋,他到是想知道,他好端端的怎么就成了野种了?
一向对他宠爱至宝的父亲,当众怒骂打耳光。
将地上摔的破碎的贺礼拿了起来,那是他为爷爷准备的一个玉枕。
他是不学无术,可爷爷对他好,寿辰的这一天,做为爷爷唯一的宝贝孙子,他当然得来表孝心。
“他怎么回来了?不是被赶出去了吗?”
“是啊,夜家主现在应该是没脸见人了,有个这么没出息的儿子就算了。谁知道,竟然不是亲生的。”
“我就说,夜家主年轻时都如此优秀,生出来的儿子应该也不会差到哪里,哪知道,不但差,一点夜家主优秀的基因都没有继承,原来啊…不是亲生的啊。”
豪无避讳的各种冷嘲声,没有顾忌夜西沉的面子,旁若无人的与四周的人交谈了起来,鄙夷,轻蔑,厌恶,冷嘲热讽,各种嘴脸应有尽有。
一一将所有人的神情收入眼中,拳头紧了紧又松开,事情没有弄明白之前,理智告诉夜西沉,这个时候他不能发火。
想着,他目不斜视的捧着贺礼向人群中威严的一个眼神都能不怒自威的夜老爷子走去。
脸上的笑容在看到了夜西沉后,当即沉了下去。
老爷子柱着拐杖剁了剁地板,发出震耳又刺的声音,怒斥声劈头盖脸的向夜西沉甩去:“谁让他进来的?夜家没人了吗?管家!”
好好的一个寿宴,本该是和和美美的,却因为一个女人让夜家丢尽了脸面,从此在帝都抬起头来都怕被人耻笑。
他夜家的风光彻底毁在了一个女人手里了!
眼前这个,曾是他最宠溺的孙子,夜家暴出了丑闻后,一夜之间,夜西沉成了野种,身上流着的血也不是他夜家的。
老爷子就知道自己多年的慈爱溺爱跟吃了苍蝇一样难受,面向夜西沉自然没有什么好脸色。
“老爷子!”管家从招呼宾客中,急急忙忙赶来,擦了把冷汗。
夜老爷子沉声道:“将这个不是我夜家的种赶出去,他要是不愿意走,死赖着,打出去!”
夜西沉脚僵住,仿佛粘在了地上,他不可置信的抬头看向老爷子。
他想不到,对他有求必应的爷爷会这么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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