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你是来救我的吗?”
“你找到救兵了?”
陈通天没想自己的老爹现在这个时候才来,按道理应该昨晚就来救他的啊。
“救兵?”
张云儿一手放在案桌,一手靠在座椅上。
“现在就算是皇上来了也救不了你们爹俩。”
陈通天他爹脸色黯然的后悔不已。
“老太爷,你来说说你儿子犯了什么罪!”
门外,非议四起。
这陈家两代人都任职过长安县令,父辞子替。
今天却落到这般下场。
“他们俩作恶多端,现在终于有人敢审判他们了!”
“老天有眼啊!”
“我,我儿子他一时糊涂,犯了傻事,还请张大人给他一个改过的机会?”
“一时糊涂?一时糊涂能敛财上万?”
“先不说你儿子的罪状,先说说我那马车的事情。”
“马车?”
那日,张云儿在拱桥边突然遭遇变故的事情还是被很多人瞧见。
陈通天父子俩面面相视。
“张大人,什么马车?”
“还想狡辩吗,别以为我不知道这是你们指使人干的好事。”
张云儿那日从马车上逃生后见到陈家的家丁正在一处高楼瞧着。
这一幕被他撞见。
隔了不到片刻,他便秘密派人把他们给劫持,友好的问候了一顿,套出了话,最后给点银两收买一下。
陈通天望着前来指证的几个家丁,无话可说。
“这陈家父子还真是坏透了,居然想杀害准备上任的新官。”
“光这一条罪就够他们受的。”
“堂下民众若有冤情也可登堂指证。”
“你们放心,别有顾虑,没有什么事是大唐律令解决不了的。
“如果有,我来解决。”
张云儿让衙役放开横木。
一时间涌进的人儿如溃堤之水。
“唉,一个一个说,一个一个说。”
“来人,给我一一记录在册。”
乔装成民众的魏征和房玄龄都被挤成麻瓜了。
“这陈家父子在背后到底干了多少坏事,才弄得这么多人怨声载道。”
“真是太无法无天了,在天子脚下竟然敢做出这等伤天害理之事。”
人群最后的两个姑娘还是第一次见到县衙像赶集的市场那般热闹。
“公主,咱们还是不要去凑这样的热闹吧”
“燕儿,你不是最喜欢热闹吗。”
“走,挤进去。”
张云儿看着那记录在册的罪证都倍感沉重。
想不到这长安城的小小县令竟然罪行累累。
其中最起眼的几条还曾经轰动一时,没想竟然也被他给压下去了。
可见这陈通天的本事还真不小。
这家伙还真通天了不成!
“替改中举人姓名。”
“侵占田产”
“收受外商恩惠”
“祸害良家妇女”
“非法强买强卖”
最多的还是冤案申诉。
这家伙果然是狗官。
怪不得在国子监听课的时候老有学子悄声议论着长安城的风风雨雨。
张云儿当时也是乖巧的很,沉醉与书册,没把这些事放心上。
真当自己当上这长安县令时才发现同窗说的这些都是真的!
“请张大人一定要替我们做主。”
“请张大人一定要严惩这欺压百姓的恶徒!”
民众们义愤填膺,恨不得当场打死他们两。
他合上案本,起身严肃道:“大家放心,陈通天父子难逃一死!”
隔日,陈通天父子俩果然死了。
不过不是张云儿下令行刑的。
而是他们在牢中畏罪自杀的。
这消息传回朝堂后。
李二下令要吏部严查考核审查之人。
“这张云儿果然好胆识,一上任就把前任给办了!”
“皇上,臣以为应当发文褒奖张县令,以他为大唐官吏榜样。”
魏征提议道。
“嗯。”
另一侧,长孙无忌不高兴了。
“陛下,这张云儿惩治罪犯贪官污吏固然值得夸赞,但以他为榜样就有些拔高了吧。”
“对啊,况且此人行事过于张扬,刚上任就用如此激进的手段怕不是会引起长安众人的恐慌?”
李君羡站在长孙无忌一边。
房玄龄笑着进言:“陛下,这张云儿行事虽然看似随性,但他所行之事却有分寸。”
“听人说,他昨夜可是在牢房中连夜处理前任县令留下的冤假案件。”
“哦,还有这事?”
“当真是一个脚踏实地的人才。”
“现在长安城百姓都在胜赞他呢,其中八九岁的小孩都编了歌谣呢。”
“歌谣,说来朕听听。”
“家财万贯首富爹,长安贤官张云儿,百般乐器好娘亲,染坊名人大姐姐。”
.......
“这死张云儿还真行,居然在上任的短短时间内居然就能收获长安百姓的赞叹。”
长乐走在街上,与燕儿笑说。
“公主殿下,你听了那几个孩童的歌谣吗。”
“那是什么歌谣,我看分明就是就是张云儿那死人自己编出来夸赞自己的,顺便还夸了他们一家人呢。”
“不过,公主殿下,人家这说的好像也没错啊。”
长乐挎着包包,抬头望天。
“他都待在牢中和那些囚犯好几天了,哪有这么拼命干活的县令啊。”
“也不知道他睡的好不好,吃的好不好。”
“公主殿下,你就别瞎操心了,人家有漂亮丫环伺候着呢。”
“这丫环懂什么,男人啊还是得有个好夫人才能成大事。”
“我知道了。”
燕儿看着她无神无心的表情坏笑起来。
“你知道什么了?”
“公主殿下想男人了!”
“嘿,燕儿,你胆肥了,给我站住!”
“哈哈哈。”
“公主殿下被我说中了吧,而且我知道你现在满脑子想的都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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