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赌?”
李渊微微一愣,随后嗤笑,“赌什么?”
说话的同时,李渊心中莫名一痛。
老二跟他打赌,仿佛又回到以前的时候。
可惜曾经围着他转的三个孩子,已经只剩下一个了……
“唉……”
想到这里,李渊复杂的看了秦宇一眼,叹了口气。
秦宇自然知道,李渊在想什么。
“如果让他知道,他唯一活着的儿子,还是个假冒的……”
“恐怕会直接气死吧……”
秦宇心中暗暗想道。
心中虽然想,但是秦宇并不打算说出口。
而是自顾自,开门见山说道:“父皇,儿臣可以解决大旱一事!”
“嗯?此话当真?”李渊眉毛一挑。
秦宇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
只是答非所问道:“父皇,赌还是不赌?”
李渊皱眉:“怎么个赌法?”
“很简单!”秦宇开门见山,“如果我能解决旱灾问题,父皇不要在过问我和五姓七望的事。”
李渊没有直接答应,继续道,“那你要输了呢?”
“输了?”秦宇一愣,随后摇头,“不会输的。”
李渊也来了兴趣:“真么有自信?”
秦宇点头:“这是自然。”
两人就这样对视着,沉闷了很久。
“好,朕就依你所言!”李渊站起身,“如果你真能为百姓谋取幸福,那五姓七望的事,我将不会插手。”
说到这里,李渊心想:“就算自己插手,又能如何?你岂会善罢甘休?”
秦宇可不管李渊在想什么。
看到李渊答应之后,好奇的问道:“父皇就不问问儿臣,如果儿臣输了该如何吗?”
李渊苦笑着摇摇头:“就算你输了,我又能将你怎样?现在的局面我还是看的很清楚的。”
“如果不是因为顾忌朕这张老脸,你就算打进皇宫逼宫,朕又能耐你何?”
秦宇默然。
确实如李渊所说。
他又能将秦宇如何?
只不过。
秦宇之所以迟迟不当皇帝,并不是不想当!
而是他嫌麻烦。
等到了时候,自然一切水到渠成。
所以,秦宇不急!
出了太极宫时,天色已晚。
秦宇将那老太监招呼过来:“去工部尚书那要张水车图过来。”
老太监不敢怠慢,拿了图之后交给秦宇。
秦宇想了想,干脆先回秦王府呆着,等明天在回籴汆镇。
回到秦王府之后,秦宇将水车图纸挂在墙上,仔细研究起来。
正在这时,门外突然传出敲门声:“秦王殿下,程知节求见。”
“咬金?”秦宇微微一愣,“让他进来。”
很快。
大腹便便的程咬金一步三晃的走了进来。
程咬金看着墙上的图纸:“秦王,你这是在研究水车?”
秦宇点头,随后继续看着水车图纸。
头也不回的问:“咬金,这么晚了有何事?”
“哦,我差点忘了!”程咬金一拍脑袋,“叔宝的旧伤又复发了,暂时回家休养了。”
秦宇皱眉:“嗯?叔宝的伤势又发作了?”
程咬金点点头:“我们几个一早就跟随秦王南征北战,每次打仗叔宝都忠不顾死,全身上下创伤百余处,最近可能是因为炎热的原因,有些伤口已经慢慢溃烂开来。”
秦宇想了想道:“那我明日就先不回籴汆镇了,先去看看叔宝吧。”
说完之后,秦宇坐到桌案旁,参考着旧的水车图纸画了起来。
程咬金也凑了过来,挠头:“秦王,你这水车,咋还长着翅膀?”
秦宇微愣,随后笑道:“那不是翅膀,是鼓风帆。”
程咬金纳闷:“这东西有啥用?而且现在旱情这么严重,溪流的水力不足,恐怕是无法转动的。”
秦宇轻笑:“谁说水车只能用水发动?”
程咬金:“不用水发动?那用脚蹬?恐怕还没抽上水来人就先累死了。”
秦宇摇了摇头,继续研究起水车来。
他做的是帆水车,这种水车在明清时期才出现。
在大唐只有水力水车。
原理是通过水流推力来转动。
两者虽然说大概相同,但是动能原理完全就是两回事。
程咬金自然理解不了其中的奥妙。
现在跟程咬金将其中原理,也是浪费口舌。
等水车做好之后,自然就非常容易理解。
程咬金看到秦宇聚精会神的研究,也不好意思出声打扰。
虽然他到现在都不知道秦宇在做什么,但是这段时间秦宇总是能弄出一些新鲜玩意儿来。
既然想不通,那程咬金也就不再去想,索性站在一旁默默的等候。
过了足足两个时辰。
秦宇才将宣纸上的墨迹吹干,长长舒了一口气。
随后想了想,又写了一封信。
“咬金,明天一早派人将图纸送到籴汆镇,让工匠们加紧生产,然后在送一套冷心制冷系统和冷石过来。”
秦宇将图纸和信放在一起,给了程咬金,轻声说道。
“好的秦王,我明天一早就让人去办。”程咬金接过图纸之后告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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