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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ow版朝花夕拾 第二十章 山猎

阴历十月初七,星期六,天气晴好。长生照例被外婆叫道身边,陪她一起去了秦家大坡上去当陪聊。给外婆当陪聊,只需要在来回的路上和外婆聊一聊就行了,自由时间很多,但是不能一个人留在家里,这让外婆很不放心。

牛儿被长生丢在了山下的河边自由活动,带上山的是点嘀夫妇和一只黑色的折耳小奶狗。全身乌漆嘛黑的小山狗,身体因为肥胖,走起路来一扭一扭的十分可爱。但它的内心却如机械一般平静,冷酷的双眼四处瞟着,鼻子时不时的探寻风中猎物的信息。它的表现可一点也不像是一只才断奶的小狗。这是因为长生在第一次和它沟通识海的时候,被它心里的想法恶心到了,它尽然吃过屎,长生给它来了一个人道主义毁灭,人工重塑了意识,现在的小山狗算是长生的一个傀儡。现在是长生最能控制得工具和实验品。

山上不同下面,就算是多雨的四川,山上土壤里的水分还是有枯竭的时候。山上的野草到了这个季节还是枯萎了大半,平时不显眼的野兔痕迹,清晰的暴露在长生和小山狗的面前。

跟着野兔留下的新鲜痕迹,长生追踪到了山顶的悬崖边上停了下来。野兔的身影依然没有现身,另一个前世的不解之谜留住了他的脚步。这里的悬崖不是立刻就垂直向下的,而是由一块光滑的弧形坡过度,最后才是垂直的崖壁。而吸引长生的不解之谜就在弧形坡下半部,角度超过80的一块光滑平面上,那里有一道被岁月模糊了的石门刻痕,从悬崖上的一边还有浅得根本站不了人得石刻台阶,一米左右一个得浅显的半只脚也容不下的小坑,连接那道石门和悬崖上面的平台。

小时侯的长生没有见识,也没有手段,对于这些石刻,他只有望洋兴叹,在心里幻想着在石门的后面,是不是真的有着一个存在于石头内部的房间,里面住着可以飞檐走壁的仙人。就算现在的他想来,这里也十分的神秘。如果用绳子绑着,这个施工的难度其实不大。但是为什么要在这里刻上一道明显打不开的门,那些供人进门的台阶也不是正常人能走的。

好在现在的长生不是正常人,只见他一步一阶的沿着跳跃的石阶来到了石门前,身体像壁虎一样趴在石门上面。精神力穿过表面的岩石,看见了里面的情况,这是一块完整的石头无疑,石门的里面并没有一个空间。长生失望的跳了上去。

也许这不过就是那位搞事情的工匠的随手之笔,也许这道门真的就通往另一个空间,更有可能的也许应该是以一个符号化的门扉,表达了长生不知道的意义。在此地站立了一会儿之后长生只有带着猜想,继续去找野兔了,给自己留下幻想也许就是最好的结果。

两只鸟、一人、一狗,组成的寻猎队伍,它们路过了一片挂着金黄果实的刺梨,和一个打在石头上的储水池后,野兔留下的痕迹越来愈明显,野兔路过的野草轻微痕迹,一般人是看不出来的,只有老练的猎人才能发现这些痕迹。长生的眼里自然是够的,经验上的不足又有傀儡狗子的嗅觉补足,才能很快的掌握了这种追踪术。寻猎队伍跑过了大半的山头,终于在一片长满干枯野草的陡坡上,发现了几乎和环境融为一体的野兔。

长生无声的指挥寻猎队伍停在离野兔二十米外的山坡上面,躲在草丛的后面仔细观察。此时的野兔正警惕的抬头四处观望着,三瓣嘴唇快速的咀嚼几下,停下来用长耳朵听一会儿,又快速的咀嚼几下,显得十分的警惕。

这个年代的农村,有些人的家里是有枪的,外婆家的阁楼上就有两把猎枪,所以猎人这个职业还时常在山上和船上活动,用猎枪打野兔和水里的大鱼是这个时候猎人的主要活动。在加上农村的狗特别多,所以在野外生存的野兔特别的警惕。

有经验的猎人都是到,在上山追野兔,最好是从山上往山下追,因为如果从下往上追,你不可能跑的过野兔。于是寻猎队伍悄无声息的慢慢移动到了猎物的正上方,由长生的弹弓先开枪,对野兔发起了突袭。

弹弓就是那把长生自己做的,由八根自行车的气门芯做成的桑木弹弓,弹药是长生在河沙里精心挑选出来的小鹅卵石。长生把弹弓拉到极限,瞄也不瞄就是一弹,石子划破空气带着劲风就飞龙出去。一旁时刻准备的狗子贴着陡峭的草坡,从上而下冲了过去。点嘀夫妇也同时腾空而起,悬停在空中,准备随时跟踪监控野兔逃跑的位置。

然而这一切的后手,好像有点多余,长生打出去的石子,在野兔条件反射的抬头的瞬间,突然击中了它的后脑,头骨与第一节颈骨之间,让它立马陷入了短暂的瘫痪,被后面追来的小奶狗老练的咬住了脖子。野兔再剧烈的挣扎,也挣脱不了小山狗的擒拿,最后慢慢的窒息死了。

小山狗把野兔艰难的托上来之后,就安静的趴在一边静静的恢复体力,两只鸟儿却像是最大的功臣一样,围着长生讨赏。而连生活费都不发的长生大老板,能给它们的赏,就是一个赞扬而已。

三个小东西或多或少的接受了长生的意识改造,已经脱离了蒙昧有一短时间了,有长生从旁提供数据支持和指导,身体机能已经开始在同类中脱颖而出,成为真正的精怪指日可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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