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玄奘一愣！
他呆呆的看着那张惊悚恐怖的面容。
是啊，人家为什么要告诉我！
这是一个疯子啊！
“呼！”
观音听到这话，心里终于松了口气。
这个疯子……
她突然觉得，这个疯子疯狂起来也蛮不错的，起码，可以让金蝉子回归正轨。
……
就在观音刚刚放松下来的时候，突然，方牧之开口了。
因为，就在刚刚，系统发布了新的任务。
【叮！任务发布！】
【四大天王:收取取经四人组为手下，奖励（反派扮演卡一张）】
“不过嘛，今天我心情好，可以给你一个机会！”
伸出手用刀片梳理着乱糟糟的头发，方牧之从容的走了过去。
他脸上带着笑容，浑身散发着一种邪气。
这种邪气，让观音心惊胆战。
这种浪荡气息，和她的所学的佛法截然不同，充斥着别样的诱惑力，让她的心境受到冲击。
方牧之已经快要成为她的心魔了！
至于之前侍候唐皇的宫女，此刻看向方牧之的眼中却是带着迷恋。
这样邪气凛然的人，让她们的内心止不住的颤动。
“好像被这样的人征服啊！”
她们心里居然冒出了这样的想法。
……
“什么机会？”
玄奘看着走来的方牧之，轻声问道。
“我要你当我的手下！”
方牧之用小刀在玄奘的脸上比划着，慢条斯理的说道。
“金蝉子，万万不能答应他！”
观音瘫在地上怒吼，试图最后的争取一下。
听到观音的声音，方牧之伸出手，痛苦的捂住了脸庞，无奈道。
“我说了！”
“我讨厌有人打断我说话！”
话音一落，挡住的手被放下，脸上充满了滔天的杀意。
方牧之快步走到了观音的面前，拉着她的头发，拖向了化生寺的后面。
“啊啊啊！”
“灵山不会放过你的！”
观音在地上，被方牧之拖着走，整个人都疯癫了，像个泼妇一样大吼大叫！
如果不是杀不了观音的话，方牧之绝对会立马解决了她！
没错，他杀不了观音，因为观音即使因为迷神香的缘故，导致浑身不能动弹，但是她自身的身体，也不是凡夫俗子能伤的。
但是，他杀不了观音，不代表他不能折磨观音。
……
“扑通！”
茅厕前，方牧之一把将观音扔了进去。
无数的不知名液体淹没了观音这位佛门菩萨。
“终于清净了！”
方牧之掏了掏耳朵，满足的说道。
“啊啊啊！从今以后，我观音和你不死不休！”
“无论多少量劫，我都不会放过你！”
“咕隆咕隆！”
背后，传来了观音的叫骂声，还有吞咽的声音。
因为，失去了法力，不能动弹的观音，只要说话，就必然张口。
……
很快，方牧之就再次回到了玄奘面前。
他伸出手，用玄奘刚刚从观音那里得到的袈裟擦了擦手，漫不经意的说道。
“你问吧！”
“什么是佛！”
玄奘听着化生寺后边传来的声音，佛心渐渐动摇。
在他眼中，方牧之如同从地狱走来，浑身沾满了各种各样的戾气，仿佛要将他带往堕落！
“众生皆佛！”
“万物皆可为佛！”
方牧之用刀在自己的脸上画了画，献血染红了脸庞，让那张本就惊悚的面容更加骇人。
他舔了舔嘴角边裂开的刀疤。
突然，他仰天狂笑！
“所以狗屎也是佛！”
“佛是狗屁！”
“哈哈哈！”
“哈哈……”
笑着笑着，方牧之蹲了下来，眼角居然有了几滴泪水。
这是他想到了小丑和自己的过去。
社会的打压，悲惨的过去，这样的心情涌上心头，他一时间有些沉浸在小丑那神经质的心态里了。
此刻，他就是小丑，一个疯狂的小丑，一个想要报复所有人的小丑。
玄奘看着蹲在地上的方牧之，心里轰然一震。
一开始方牧之的两句话充满着禅意，让他陷入沉思。
但是随后而来的狂笑，却让他突然惊醒。
佛是什么？
佛是众生，佛是万物，佛是狗屁，佛是小丑。
众生冠它以佛，它就是佛！
众生说它是狗屁，它就是狗屁！
佛是真意？是大智慧？是大明白？是大圆满？
可是……就像是方牧之刚刚说的，为什么这漫天诸佛，却仍旧痴迷于香火，容不得半点不敬呢？
如果不敬佛，那就是妖魔！
天灾不断，庙堂高座！
这就是佛，冰冷的佛！
玄奘的心里突然像是打破了枷锁一样，无数的记忆涌上心头。
那段记忆里，他叫金蝉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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