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狐冲低声说道:“这是希夷剑法?”
岳不群目不转睛地看着封寒,嗯了一声。
“可弟子看着不太像……”
“这是剑宗的,不,剑宗也没有这般剑法!”
令狐冲有些迷惑,“师父,什么剑宗?”
岳不群没再理他,凝神观战。
丁勉、陆柏勉强支撑。
他们的攻击被封寒轻描淡写般化解,随即而来的反击却既刁钻又凌厉,招招不离要害,把他们杀得狼狈不堪。
群雄惊疑不定,锦衣卫中竟有如此人物!
放眼江湖,年轻一辈中,哪个门派都没有如此佳弟子!
有眼尖的,看出封寒的剑法颇似华山剑法,待要问华山掌门岳不群,却见他眼中又是惊异又是迷惑,想来也搞不清楚这年轻人的情况。
丁勉陆柏二人已是苦苦支撑,眼看不过几招,就要伤在封寒的剑下。
突然之间,一道黑影从人群中钻了出来,掌出如风,拍向封寒的后背!
变生肘腋,众人都吃了一惊,暗道这嵩山派居然还有隐藏的高手!
仪琳更是吓得一声尖叫,绞在一起的双手已经满是冷汗。
封寒纵声大笑,“白板煞星,等了你好久了!”
原来他知道白板煞星这人睚眦必报,上次在西北吃了那么大的亏,肯定会来报复自己,更何况,这人好像还和左冷禅有那么几分关系。
封寒早就在警惕他了。
他的剑圈一放一收,把那道黑影也笼了进来,剑气纵横,变幻无方!
出剑犹如奔雷驰电,其快如风,其狠如虎,其准如量,其稳如山,以一敌三,竟然也不落下风!
“白板煞星?那人是白板煞星?”
“好像是啊,你看他的脸……”
“白板煞星不是在西北的邪派高手吗?怎么会在这里?”
“我怎么知道,也许是左冷禅……”
丁勉、陆柏要气炸了。
可现在又不是分辨的时候,只好埋头苦斗。
按理说,丁勉、陆柏是嵩山掌门左冷禅的师弟,也是两个成名的正派前辈,而白板煞星则是纵横江湖几十年的老魔头,他们三人合力夹击一个青年,实在是大失面子。
但大厅中众人看到封寒大展神威,剑法若神,这时眼见三大高手合力而攻,均不以为奇,反觉是十分自然之事。
他们若不联手,如何抵挡得了封寒凌厉无比无孔不入的剑法?
封寒面对三大高手,怡然不惧。
凌波微步展开,翩然若仙,希夷剑法递出,则法度森然。
斗得片刻,他忽然转到一张桌子旁边,抄起一壶酒,用力一捏,那酒壶碎成几十片,在封寒的强劲内力催动之下,化作无数暗器,铺天盖地朝白板煞星三人罩去。
三人被打得狼狈不堪,好不容易才接下所有的瓷片,身上脸上倒是被酒水泼得湿淋淋的。
封寒已经站在刘正风身边,长剑回鞘。
丁勉三人好不容易得了喘息之机,各自运转玄功,恢复体力。
可是,转眼之间,这三个人忽然面目扭曲,似乎在强自忍耐着什么。
“师叔,你们怎么了?”那边嵩山弟子们看出不对,开口询问。
丁勉只觉得自己刚才斗剑时的伤口处阵阵麻痒,又是针刺般的疼痛,直如万蚁咬啮,难以忍耐。
伤处越来越痒,而且奇痒渐渐深入,不到片刻,甚至连五脏六腑也似发起痒来,不论他如何运功抵御,也压制不住这等奇痒!
他再也受不了这煎熬之苦,开始撕扯自己的衣服,到了后来,甚至躺倒地上,打滚抽搐,实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那边陆柏也差不多,只不过他内功还不如丁勉,现在已是两眼翻白了。
至于他们中功力最强的白板煞星,只觉得缺盆、天枢、伏兔、天泉、天柱、神道、志室七处穴道中同时麻痒难当,直如千千万万只蚂蚁同时在咬啮一般。
他手忙脚乱,不断在怀中掏模,一口气吃了七八种解毒丹药,通了五六次内息,穴道中的麻痒却只有越加厉害。丁勉、陆柏两人,早已滚倒在地,白板煞星神功惊人,苦苦撑持,脚步踉跄,有如喝醉了酒一般,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双手乱舞,情状可怖已极。
“毒!你用毒!”嵩山弟子狄修双眼好似要喷出火来,死死盯住封寒。
可是,他一步都不敢上前,只好躲在刘正风长子的身后,握剑的手不断地发抖。
厅中众人看着丁勉等人的惨状,无不惊惧地看着封寒。
封寒微微一笑,“这不是毒,这是生死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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