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此，我们根据希尔兰迪定理还有弗拉达第七定律可以得出……”
看着站在投影仪前方，语气严肃的丁兆，王凡忍下了想要掀桌子的心。
这次的研讨会比往常都要长一些，其实一开始丁兆说的还都是一些符合正常逻辑的人话，但是直到关于数学公式这里，就开始了各种胡编乱造，更恐怖的是，这些东西前后居然有衔接，分成缜密，一点错都挑不出来。
“太可怕了！一个学霸成为了中二病后，实在是太可怕了！”
王凡低着头，心里哀嚎道。
他想看看那两个人现在是到底是个鬼样子，抱着看笑话的心态，王凡偷偷瞄了自己的正前方，却看见宋道秋正襟危坐，眼睛紧紧盯着屏幕，时不时还认可似的点了点头。
“你点个屁的头啊！你真的听明白哪怕一句话吗！”
王凡感觉自己的槽点要爆发了，他定了定神，转过头去看皇甫俊，却见他一只手撑着桌面，眯着眼，嘴角挂着浅浅的笑容，一副感兴趣的样子。
但是王凡却可以明显听到对方的鼾声。
“妈蛋！我差点信了你的邪！”
王凡最后还是认命般的垂下头去，放空自己脑袋……
不知过了多久，就在王凡感觉自己快要被丁兆的声音催眠的睡着以后，对方却突然猛的一拍桌子，兴奋的喊到。
“所以，综上所述！我认为系统是存在的！而且我坚信它现在也一定在注视着这个世界，等待着某个时机寄存在人类身上！”
“恩，辛苦了，社长，这是我特地为我准备的饮料，润润嗓子吧。”
皇甫俊不知什么时候醒了过来，他递给丁俊一瓶造型奇特，颜色血红的诡异液体。
“喂！皇甫！你给社长的是什么东西啊！”
王凡看到那瓶饮料的时候脑子只感觉嗡嗡作响，他蹭的一声站起来朝着对方质问道。
“恩？小凡你也想喝吗，还好我这里还留了一瓶。”
皇甫俊根本没有理解我的意思，他从身后的背包里有拿出一瓶推到我的身前。
“不……我……”
王凡眼神愕然的看着眼前的诡异饮料，喉咙动了动，还是没有说出来。
“啊！你是担心里面掺了人血吧？哈哈哈！放心吧，我怎么会给你们喝人血呢？这点我还是清楚的。”
皇甫俊笑着说道。
听到皇甫俊的话，王凡稍稍松了口气，皇甫俊虽然非常不靠谱但是还是很守信用的。
“恩，不错的味道，我感觉好多了，谢谢你，皇甫。”
丁兆的评价终于让王凡彻底放下了戒心，他闭上眼睛，把饮料一口闷了。
“咦？意外的不错呢？”
王凡喝掉以后，虽然没有细品，但还是能感觉到一股清甜的感觉。
“说起来，我刚刚尝出了一种滚烫的感觉，这种饮料的原料到底是什么呢？”
丁兆咂了咂嘴，细细回味着刚刚的问道，忍不住疑惑的问道。
“哦，没什么大不了的，是鸽子血。”
皇甫俊回应道。
“鸽……鸽……鸽子血！！”
王凡只感觉腹中一阵翻涌，他愤怒的看向皇甫俊，刚要骂人，却见对方贴心的说道。
“小凡不用担心，鸽子血我经过精心处理，不会有寄生虫的。”
“我要问的不是这个！”
王凡欲哭无泪的说道。
皇甫俊：“不是？那是要制作方法吗？很抱歉这是我的不秘之传。”
王凡：“不要在那里自言自语好不好！”
皇甫俊：“唉～小凡如果你在坚持一下的话我还是可以把配置方法交给你的，不要这么傲娇嘛！”
王凡：“你有病吗……”
“咳咳！两位，你们是不是忘记了这次会议的主要内容？”
宋道秋咳嗦了两声，严肃的阻止道。
“哦，抱歉。”
“抱歉。”
皇甫俊脸色微微一红，再次坐直了身体，王凡也有些不好意思，不过在他看见宋道秋藏在桌子底下的手机以后，刚刚的不好意思瞬间化为乌有。
“我信了你的邪！”
“好了，我们继续吧，总体来说，系统这种存在，大体分为三类，至于是哪三类，我就不说了，道秋，接下来就交给你了。”
丁俊似乎是讲累了，直接把本该自己做的事情一股脑的塞给了宋道秋。
“好的社长。”
宋道秋神色不变的放下手机，站起身来，接替了丁兆的位置，讲起来居然丝毫不费力，这一系列操作把王凡都看呆了。
“我到底错过了什么……”
宋道秋：“首先感谢社长的一系列论证，让我们对接下来的思路更加清晰。”
王凡：“不，我完全不能明白你在说什么……”
宋道秋：“系统这种存在大体可以分为三种，第一种是为辅助类，这种系统的存在目的很纯粹，就是为了帮助宿主变强，它们只能对宿主指导作用，无法快速提升宿主实力。”
说罢，还用投影仪给大家展示了一个案例，看着这份案例，王凡突然感到有些熟悉熟悉，最后终于发现了问题。
“这不是小说里面的桥段吗？”
“恩，因为第一种系统太过稀有，我们一直没有相关记录。”
皇甫嵩适时的插话道。
“卧槽！你刚刚不是一直在睡觉吗？为什么你知道这么清楚！”
王凡震惊的看向皇甫嵩，内心疯狂的吐槽道。
“是的，因为第一种系统在费罗根里跟本没有记录，只是我的论证而已，或许，这种东西只在虚构的文化作品里才能出现了。”
丁兆叹了口气，有些遗憾的说道。
王凡：“你们自己的身份也是虚构的好不好……”
宋道秋：“第二种系统，是纯粹的诈骗类型，他们或许是有一些科技文明制造出来用于诈骗的产物，类似电信诈骗的那种。”
“恩，这种类型最近还是有一些的，我在网站里搜集到了一些。”
丁兆补充了一句，随后自己搜集到的资料直接传到了每个人的手机里。
王凡好奇的打开一看，却愕然发现丁兆的所谓资料竟然是提刑司的罪犯资料。
“喂……这是犯法的吧……你确定这玩意可以在费罗根找到？”
王凡有些颤抖的说道。
“不用担心，这些都是提刑司公开的案例，我仅仅是稍稍利用了一点家里的人脉罢了。”
丁兆安慰王凡道。
“万恶的资本主义！皇甫你家可是律师啊，你不说点什么吗？”
听到王凡的呼喊，皇甫俊猛地愣了一下，然后拍桌子喊道。
“我觉得社长说的非常好，我完全同意社长的做法，没有任何意见。”
王凡：“……你这混蛋，刚刚又睡着了吧！”
宋道秋：“好了不要吵了，我们继续看资料，这些资料，是三年前的警方逮捕的一群盗窃犯的资料，资料显示，他们根本没有任何交集，却几乎同时想要偷窃一家古董收藏家的藏品。”
说着，他将照片偷窃目标的图像用投影仪放大，继续说道。
“就是这个东西，这种颜色暗红的晶石，不过如今已经下落不明，根据那个得手的盗窃犯解释，他拿到晶石，就直接被寄生在他身上的系统吸收，但系统却不知所踪……”
听着宋道秋的娓娓道来，王凡也忍不住集中了注意力，眼睛紧紧盯着投影仪上那个妖异的晶石，心中想道。
“或许，系统真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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