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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天影视之我是主角 第三十一章 李牧的世界

一面雾气朦胧的镜子,可以听见从镜子后面的浴室里传来的水声。过了一会儿,一只手进入画面,擦去了镜子上凝结的水气,镜子上现出了李牧的脸。他穿着哈内思牌的无袖汗衫和蓝色条纹的睡裤,身后是浴室里贴着白色瓷砖的墙。一眼就能看出,有人是通过一面双面镜在窥视他。

李牧面无表情地端详着镜子里的自己。很长一段时间,他一动不动,直直地盯着镜子,似乎感觉到镜子里有某种让人不舒服的东西。过了一会儿,他终于开始对着镜子中的自己说话了,仿佛正在参加电视台的访谈节目。

李牧:“私下里说吧,我觉得目前还没有征服的南部区域是仅有的一片有待探索的地方。当然,那是一片面积达两万英尺的冰墙;但是以前又有什么能阻止我呢?就我内心而言,我真不想借助氧气瓶、登山冰鞋和冰镐去登山,这很冒险?(一本正经地、像电视中的人物那样微笑)当然,对这些冒险我很清楚,要不然,你认为我在人寿保险公司呆了7年做赔偿评估师是为了什么?

梅丽尔传来声音:“李牧,你要迟到啦!”

李牧顺从地打开储藏柜的门,把他的那些刮胡子用具放了进去。可以隐约地看到被藏起的摄像机镜头。他关上门离开了屋子。

早晨的厨房里,梅丽尔穿着一件格调优雅的睡袍,坐在餐桌前呷着咖啡。她面前的桌子上放着一个包裹。李牧走进屋子,看着这份礼物。

李牧:“那是什么呀?”

梅丽尔:“给你一个惊喜。”

李牧解开包裹,里面是一套看上去很贵重的运动服。

梅丽尔热切地期待他的反应:“那么,你觉得怎么样?”

李牧稍稍忧郁地:“这些衣服......很棒。谢谢”然后亲吻梅丽尔,感谢她。

梅丽尔拿过上衣:“穿上吧。”

李牧套上这件衣服。这时,一个摄像机的大特写镜头定格在衣服的商标和制造商的名字上。

梅丽尔:“我想,你锻炼的时候会穿这些衣服的。”

想了想,又补充地说:“不缩水,又透气。”

家的外面,李牧穿着标准的办公族的西装、拎着公文包,出现在他快乐的、具有维多利亚风格、用尖桩篱笆围着的家门前,踏上风景如画的小镇郊外的街道。邻居斯潘瑟,边吹着口哨边打扫着垃圾桶。李牧走向自己的车子,他的汽车牌照上写着海天堂,生活的好地方等几个字。

斯潘瑟:“早上好,李牧。”

李牧:“早上好,斯潘瑟。万一我今天见不到你了,那我现在就都对你说了吧。下午好、晚上好、晚安。

斯潘瑟的狗,也就是帕鲁托,对着李牧快乐地叫着。

李牧拍着帕鲁托:“你好啊,帕鲁托。”

李牧冲着街对面的华盛顿一家点头致意,他们是F洲裔的H人:华盛顿正和妻子和孩子告别。

李牧正准备爬进他的汽车,一阵尖利的呼啸声吸引了他的注意力。突然,一个巨大的球状玻璃物体从空中坠落下来,落在离他的汽车几码远的地上,发出震耳欲聋的声响。李牧被眼前的事情惊呆了,他看了看斯潘瑟,才发现斯潘瑟已经带着小狗帕鲁托回到屋子里去了。华盛顿夫人和她的儿子也被吓住了。李牧想知道是怎么回事。在一大堆碎玻璃中,还留着一些残破的灯具。

李牧环顾四周,街道上空无一人。他发现周围所有的街灯都亮着,而掉在地上的这个灯特别大。他抬头看着天空,但是天上没有星星。经过一阵忙碌,李牧把这个破灯拣起来放进汽车后面的行李箱。灯具的标签上写着犬属天狼星9号主灯0。当他驾车离开时,可以听见他汽车中的收音机的广播声。

电台播音员:“各位听众,又是一个灿烂的海天堂的早晨。”

海天堂街道上,李牧开着车,一路经过海天堂岛街道上那些样式古朴、色调柔和的建筑物。

到达闹市区,能够看到这是一个紧靠一片小巧漂亮的海湾而建筑的中等规模的不知名的城镇。一群高层建筑临海而立,俯视着海边的游艇码头。商业中心周围是错落有致的小镇郊区。

海边街道处,李牧的车停在海边大道路口的交通灯前,凝望着通往海滩的木制拱门和远处的大海,看到了他脸上的表情,这幅场景引起了他的回忆。

那是他小时候,4岁的李牧向海滩上一块伸向大海的悬崖奔去。

小李牧的父亲柯克,约40岁,手里拿着啤酒瓶,正在海岸上和两个年轻姑娘调情。突然,父亲想起了他的儿子,焦急地四处张望,终于看到小李牧在海滩的尽头,他把啤酒瓶扔在沙滩上,向自己的儿子奔去。

小男孩儿已经快要爬到悬崖的顶端上了,这时他父亲发怒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

父亲(上气不接下气,试图抓住儿子。“李牧!李牧!停下!”

儿子在高处转过身,快活地向下面的父亲招着手。但当他注意到父亲的怒容和铁青的脸色时,笑容一下子消失了。

父亲:“现在就给我下来!”

父亲的过度焦急使儿子越发调皮起来,他思量着怎样拒绝父亲的指令。他用一只手抓住上面的一块岩石使劲往上攀,同时又迅速地看着另一侧,他还想继续往上爬。

父亲琢磨着小李牧的心思,发怒了:“不许爬了!”

小李牧:“为什么呀,那上边有什么呀?”

父亲不是很确定地:“没什么......那儿、那儿很危险(夹杂着一丝绝望)马上给我下来!求求你了!”

小李牧突然意识到海滩上其他几百个游客都停止了他们的游乐活动,盯着他这边看。

虽然很不情愿,小李牧还是顺着原路慢慢地爬下岩石。当他最后跳在沙地上时,他的父亲一把抱住他,带着他离开了海滩。

父亲:“我和你说过不要走远,别再离开我半步。”

稍顿一下,继续说道:“你要知道,不能瞎跑,你不能再惹麻烦了。”

透过李牧汽车的窗玻璃,看见他从街头小贩那儿买了一杯咖啡。

小贩:“你好吗?李牧。”

李牧手指伸向自己的脉搏:“生命的迹象还不错。”

他把车停在停车道上,呷着杯子里的咖啡。这会儿,他注意到附近的中学正在打铃,召唤着学生们上课。这又使他陷入到回忆之中。

海天堂初级中学教室。

7岁的李牧坐在初级中学教室里二十几个和他差不多大的孩子中间。坐在他旁边的孩子叫马隆,正站在那儿接受一位和蔼的、具有德国洛克威尔学校风格的女教师的认真提问。

女教师:“长大以后你想干什么呢,马隆?”

马隆:“我想像我父亲那样当企业家。”

女教师赞许地说道:“马隆,来告诉全班同学,一个企业家都做些什么呢?”

马隆:“企业家挣很多很多钱。”

女教师:“好的企业家是那样的,马隆。”边说着边看了看她的钱包,夸张地摸着,然后说道:“没准这些天我就会向你们借钱呢。”

学生们哄然一笑。马隆坐了下来,向身边的李牧眨了眨眼睛。

女教师:“你呢,李牧?”

李牧(鼓足了勇气,站了起来:“我要当一个探险家,就像麦哲伦那样。”

女教师热忱地微笑着,稍显曲迎地:“不过李牧,我觉得恐怕没有人愿意支持你做那样的事情。你应该找一件更切合实际的事情去做。”瞥了一眼挂在墙上的折叠式地图,“而且,你也出生得太晚啦,现在已经没有什么可探索的了。”

当李牧垂头丧气地坐下时,全班都哄笑起来,顿时扬起了一阵快活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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