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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天影视之我是主角 第三章 计划失败(二)

回到东倭城堡的大厅,时间继续。

李牧趁着漆黑一片溜向一名警卫,他正站立在巨大楼梯的起始处……

警卫听见了什么——转过身来——盯着黑暗处搜索……

李牧从黑影处闪出,无声地给手枪上好膛,瞄准—霹喔——脑袋中弹——护卫应声倒下……但是李牧很快过去把他接住,跪在地板上滑行,同时把护卫安静地放倒在地板上。

继续在东倭城堡的餐厅中,李牧径直走入。

他走向一幅画,训练有素的手迅速将画从墙上移开,露出一个保险箱。李牧拨弄着刻度盘,打开了保险箱,从里面掏出一个信封,并且迅速把它塞进腰带里,然后再从里面掏出一个一模一样的信封。

忽然间,灯全亮了。李牧顿时一动不动。

“转过身来。”这个是斋藤的声音。

李牧转过身来,向传出声音的地方望去,在屋子远处的另一端站着的是斋藤。他旁边站着的是玛尔,手中握着枪,她冲李牧微笑。

玛尔:“放下枪,阿牧。”

李牧一动不动。玛尔示意一下外面—两名护卫把阿瑟拖进屋里来。玛尔用枪指着他的脑袋。

玛尔:“请吧。”

李牧把枪放在了长桌的他那一端上,然后沿着漆亮的乌木上甩过去。枪在桌子的中间部分停下来。

斋藤:“现在把信封拿出来,李牧先生。李牧伸手腰间,拿出其中的一个信封,顺着桌子滑过去。他身子退后,同时举起了手。”

李牧问道:“是她告诉你的?还是你一直就知道?”

斋藤胜券在握:“知道你来这里偷我的东西?”

话语稍顿一下。“还是知道我们实际上都在梦里?”

阿瑟给了李牧一个“我早就告诉过你”的眼神。

斋藤:“我想知道你雇主的名字。”

玛尔上膛的枪贴着阿瑟的太阳穴,威胁李牧等人。

李牧:“在梦里威胁他没什么用。”

玛尔:“那要看你威胁什么了。Sha了他只会让他苏醒过来……但是痛苦?痛苦会留在头脑里。”

玛尔放低枪,对着阿瑟的脚开了一枪——阿瑟身子跌落,尖叫着——玛尔看着李牧,一脸冷酷。

玛尔:“而且,从装饰来判断,我们是在你的梦里,对吧,阿瑟?”

李牧注视着阿瑟的痛苦。玛尔瞄准了阿瑟的另一只脚……

李牧跳向桌子,迅速滑过它光洁的表面——他抓起枪—对准阿瑟两眼之间射击——

阿瑟倒地。整个屋子突然开始被巨大的地震所震撼—李牧抢步冲向门口。阿瑟的眼睛盯着天花板,凉了。毕竟是李牧终结了他,让他离开这个梦境,也少受些痛苦。

而在那个天空蔚蓝,浴室却很肮脏的房间中,阿瑟醒了过来。

阿瑟从椅子上睁开眼睛醒过来——他抓住手腕上的管子,把它们解开——

纳什:“你在干什么?!这太快了”

——阿瑟急急忙忙打开浴室地板上的银色箱子,一些液体从管子中飞溅出来。

阿瑟:“我知道!在他们醒来之前,我们必须重新连接回环结!”

阿瑟抓起箱子,推开通往卧室的门—循着管子到了连接斋藤手腕的地方。斋藤躺在床上,依然沉睡不醒。

斋藤翻了一下身。

此时在东倭城堡,依旧是晚上,在城堡的走廊上,李牧艰难地迈向楼梯,围绕他周围的建筑都开始颠簸晃动,上下震颤,凹凸变形,纷纷坠落。

斋藤和保安们都惊慌失措。玛尔平静地穿梭在毁坏的建筑物中间,捡起那个信封,转身交给了斋藤。

玛尔:“他差一点儿就得手了,一点点儿。”

李牧向着东倭城堡的硕大楼梯冲去,因为阿瑟的苏醒,这个梦境空间在崩塌,时间就要结束了。

李牧冲上楼梯,扯出来第二个信封。

同时在东倭城堡的餐厅中,斋藤撕开信封,掏出一叠纸来。他看着玛尔,陷入了恐慌。他转身对着保安叫喊。

斋藤:“截住他!”

玛尔十分困惑,看着这叠纸:纸上空无一字。玛尔笑了,变得更兴奋了。

另一边,在东倭城堡的硕大楼梯上,李牧一边往楼梯上跑,一边审读着信封里掏出来的打印资料。

饭店内部,房间在不断的毁坏。

在肮脏的的浴室中,阿瑟打开银色的手提箱:里面放着管线纠结的复杂装置,注射器,剂量控制器。阿瑟匆匆看了一眼斋藤被打扰的表情,他的手在机器控制按钮上飞快地走动。

阿瑟:“我想我做不来了!快弄醒李牧!”

纳什转向李牧,举起手来掴他的脸。

而在东倭城堡的硕大楼梯上,显现的相应就是坠落的东西砸坏了边上的路,李牧摔倒了……

却没想到,斋藤头顶的天花板垮下来——他抬头看时,一堆石块纷纷落下,压垮了他。

躺在床上斋藤的眼睛眨巴着睁开了,他醒了。

就在纳什继续用手掌掴打李牧,边说:“他醒不了了!”

阿瑟蹲在斋藤身边,连接上第二根管子。

阿瑟:“放倒他!”

一声清脆的响声:阿瑟抬头发现斋藤用枪指着他的头,一根手指指着他的嘴唇,示意别出声……

纳什把他的手放在李牧的前额上,将他往后一推,就看见慢镜头所表现的,坐在椅子里的李牧开始往后倒仰跌落。

而身处梦境还未醒来的李牧,竭尽全力使自己镇定,迅速地翻读最后一页纸。他满脸困惑地盯着纸上—保安们一边冲上楼梯一边开枪,射出的子弹打在了他的周边。

第一层梦境中,李牧以慢镜头倒在水面上——随着他的继续跌落,水面漫过了他的头部。

第二层梦境中李牧注视的眼神离开了纸张抬头看时,水冲破了所有的窗户,洪水沉底淹没了整个大厅——

李牧被顷刻之间各个方向袭来的洪水吞没—他或者是被往深处又或许是被往水面上拉,一时间无从分辨……

第一层梦境中,李牧破水而出,从浴缸里挣扎着起来呼吸空气——

李牧醒来了,急促地呼吸着空气,同时找寻着自己的方向。

斋藤闯进浴室来,把纳什击倒——李牧从浴缸里跳起来,浴室里一时水花四溅。李牧飞身撞向斋藤,把他抵在门上——Qiang掉落在地,李牧的拳头顶住了斋藤的下巴。打斗很快结束了。

就在这个饭店内部分毁坏了的房间稍后,李牧浑身湿漉漉地坐着,但却十分镇定,把斋藤的枪放在自己手上。纳什在后面扭住了斋藤的胳膊。外面暴乱的声音越来越响。

李牧:“你是有备而来。”

斋藤:“我带枪来是因为即使负责我安全的人也不知道这套公寓。你是怎么发现它的?”

阿瑟站在窗户前,看着外面愈演愈烈的暴力冲突。

李牧:“像你这样位高权重的人物,想把爱巢完全作为秘密隐藏起来,这还是很困难的……尤其是当有一个已婚的女人牵扯进来的时候。”

斋藤似自信又带些许怀疑:“她不会泄露……”

李牧:“不过,我们还是来了。”斋藤沉默不语。

李牧:“陷入了进退两难的困局。”

斋藤:“你得到了想要的东西。”

李牧:“不全是这样。最关键的信息不在上面,对吧,斋藤先生?”

阿瑟望向李牧,一脸担心。阿瑟:“他们越来越近了,李牧。”阿瑟指的是那群暴乱的人,他们正在寻找李牧等人。

现实中子弹头高铁车厢内,户田把一对耳机套在纳什耳朵上,然后拿出一个MP3播放器。

第一层梦境中,斋藤的眼睛看着地板。

李牧:“你保留了一些东西,因为你知道我们此行的目的是……”

李牧用枪管挑起了斋藤的下巴。李牧:“你为什么让我们参与进来?”

斋藤笑了,目中无人的挑衅样。暴乱的声音回荡到楼梯上来了……斋藤:“这是个测试。”

李牧:“测试什么?”

斋藤:“这无关紧要。你们失败了。”

李牧:“我们已经窃取到了你放在那儿的所有信息。”

斋藤:“但是你们的诡计太显而易见了。”

以此同时,在现实中户田打开了银色的手提箱,里面露出来复杂的注射器以及剂量控制器等机械装置——有四个计量控制器显示正在倒计时。

户田等到第一遍倒计数显示出“30”,然后他按下了MP3的播放键——他一边提高音量,一边注视着纳什沉睡的脸……

通过纳什头上的耳机传出来的声音:这是伊迪丝·皮亚芙演唱的《不,我一点儿都不后悔》。

就在李牧逼问斋藤的时候,从远处的背景开始响起一阵奇怪而且厚重低沉的音乐,听起来像是远方的号角声……

斋藤:“别来烦我,赶紧走吧。”

李牧:“你知道,雇用我们的公司不会接受我们的失败。我们撑不过两天……”

远处慢慢传来的音乐越来越响,紧接着就是叫喊声冲到楼上来了。阿瑟看着他的手表,它缓慢的秒针滴答地记录着时间,同时应和着这巨响的音乐。

阿瑟:“快点儿,李牧。”

李牧:“所以我们现在不得不采用简单原始的方法!”

李牧抓起斋藤,并把他按倒在地上,枪压着他的脸颊。斋藤注视着李牧的眼睛—挑衅他敢不敢扣动扳机。斋藤眨眼了,满脸羞愧地望向了别处——

当他意识到什么的时候,开始放声大笑。

斋藤:“我一直很讨厌这里的地毯。”李牧的眼神瞟向地毯,然后回来。

斋藤:“它脏不拉叽,破破烂烂,却很特别……”

李牧抬眼看着纳什,他耸耸肩,一脸无奈的样子。

斋藤:“但的的确确是块羊毛毯。而现在我正躺在一块涤纶纤维上。”

李牧盯着纳什,一阵无语。

就在现实中,户田看到第一排数字跳到了零,他抬眼看着阿瑟,身子微动。

而梦境中斋藤从地毯上翻转身来,抬眼望着李牧。

斋藤:“这就是说,我现在并没有躺在我的那块地毯上,也不是躺在我的公寓里……(微笑)你果然是名不虚传,李牧先生……我仍然是在做梦。”

李牧望向阿瑟,但是阿瑟已经不见了。

阿瑟已经回到了显示,他的眼睛睁开来,醒了,扯下他的管子。

户田:“事情怎么样啦?”

阿瑟:“不妙。”

阿瑟检查着剩下来的三组倒计数。

在梦境那个饭店内部分毁坏了的房间中,斋藤站起身来,满怀欣赏地看着李牧。

斋藤:“这是梦中之梦——我算是领教了。”

李牧放下枪。彻底失败的样子。他看了看手表。音乐重新响起,暴乱者嘣地撞到门上来了。

现实中,阿瑟看见接下来的数据跳到零时,就把管子收进了手提箱。

梦境中的此刻,门上又是嘣的一声,斋藤现在恢复了自信,他走向李牧。纳什在斋藤后面。

斋藤:“不过在我的梦里,得按我的规则来玩……”

纳什:“啊,是的,但是你知道,斋藤先生——”

斋藤转向纳什——

李牧:“我们不是在你的梦里——”

斋藤又转回李牧,但是李牧已经消失不见了——

纳什:“我们是在我的梦里。”

斋藤再次转向纳什——门从门页上撞翻了,暴乱者汹涌而进房屋,人群吞没了纳什……但是纳什也消失了。音乐停止。斋藤和暴乱分子站在那里,静寂无语。光线逐渐黯淡下去——

在现实的车厢中,纳什的眼睛睁开来,醒了。

阿瑟:“该死的!”

纳什眨巴眼睛。阿瑟立在他面前,异常愤怒的样子。

阿瑟:“你怎么可以把地毯给弄错了?!”

纳什:“那不是我的错!”

阿瑟:“你是设计师—”

纳什:“我根本就没有想到他会用脸颊去蹭那块地毯!”

李牧把阿瑟从纳什身旁拉开。李牧:“我们走吧。”

阿瑟:“还有你——这他妈的到底是怎么回事?”

李牧:“我有办法掌控。”

阿瑟:“我痛恨看到失去控制!”

李牧:“我们没时间再做这个了,我要在京都下车。”

阿瑟:“为什么?他不会检查每节车厢的。”李牧:“我忍受不了火车。”

阿瑟走到手提箱边,他调了一下转盘。

阿瑟:我可以让他在下面多呆一分钟—

阿瑟按了一个键,一个活塞瘪了下去。李牧扯开斋藤手腕上的胶带,把他的管子卷起来。阿瑟迅速地关上了银色手提箱。户田把车厢门打开。

李牧:“我们各自保重吧。”

阿瑟和纳什走出车厢门,沿着走廊奔向不同的方向。李牧扔给户田厚厚一卷现金,然后看看斋藤,他正要醒来。李牧走了。

高铁已经行驶到东倭乡村,高速飞驰过郁郁葱葱的乡野。在车厢中,斋藤慢慢醒来,他环视了车厢,只有户田一个人,正在读一本漫画。斋藤低头看着自己的手腕,看见一个小小的印记。他用手揉揉,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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